秦川拉著林雪的手,大踏步地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他腳步輕快,臉上帶著一種興奮後的餘韻,眼睛裡還閃爍著對那些從廢棄醫院帶出來東西的期待。
他穿著一件寬鬆的黑色T恤,T恤上印著某個小眾樂隊的標誌,下身是一條洗得有些發白的牛仔褲,腳蹬一雙破舊的運動鞋。
他身材瘦高,走路的時候身子微微前傾,那股子急切和玩世不恭的勁頭從他的姿態裡就能看出來。
林雪則被他拉著,小步地跟著。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裙子在風中輕輕飄動。
她的頭髮柔順地披在肩上,眼睛裡還殘留著一絲恐懼。
她身材較為嬌小,腳步有些虛浮,像是還沒有從剛剛的驚險中緩過神來。
“哎呀,你走慢點兒。”林雪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一點埋怨。
秦川扭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怎麼還是這麼膽小啊,在那廢棄醫院裡都沒什麼事兒,現在還怕成這樣。”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放慢了腳步。
兩人繼續走著,路過了一個小公園。公園裡有幾個老人在打太極,還有一些小孩在草坪上嬉笑玩耍。
秦川的眼睛在這些人身上掃過,心中暗暗覺得這些人的生活太過平淡,哪有自已這般刺激有趣。
他的手不自覺地摸了摸揹包,那裡裝著從廢棄醫院得來的寶貝。
突然,林雪的腳步停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拉住秦川的胳膊。
秦川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問道:“又怎麼了?”
林雪的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嘴唇微微顫抖著說:“我感覺有人在看我們。”
秦川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看周圍,打太極的老人依然在慢悠悠地打著拳,玩耍的小孩也沒有什麼異常。
他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就是自已嚇自已,這大白天的,能有什麼人看我們?”
林雪的臉漲得通紅,她有些委屈地說:“我真的感覺到了,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很強烈。”
秦川不耐煩地甩開她的手,“你別搗亂了,我還想著趕緊回去研究那些東西呢。”
他的眼睛裡透著一絲厭煩,心裡覺得林雪總是大驚小怪的,耽誤他的事兒。
林雪被他這麼一甩,眼裡瞬間含滿了淚花。她咬了咬嘴唇,心裡既委屈又害怕。
但她還是小心翼翼地跟在秦川后面,不敢離得太遠。
秦川自顧自地繼續往前走,他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著:“林雪這女人,真是越來越膽小了,早知道就不帶她去廢棄醫院了,淨拖我後腿。”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身後的林雪聽到。
林雪聽了他的話,心裡更加難受了。她的腳步變得更加沉重,眼睛裡的淚花在眼眶裡打轉,但她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秦川走了一會兒,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個小攤位,賣的是一些古玩小物件。
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他對這些神秘古老的東西一直很感興趣。
他快步走到攤位前,蹲下身子開始翻看那些小物件。
攤主是一箇中年男人,頭髮有些稀疏,眼睛小小的,但透著一種精明。
他穿著一件皺巴巴的襯衫,肚子微微凸起,坐在一個小板凳上,看到秦川過來,臉上露出了熱情的笑容,“小夥子,隨便看看啊,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呢。”
秦川沒有理會他,只是專注地看著那些小物件。
他拿起一個造型奇特的小銅鎖,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看。
林雪慢慢走到秦川身邊,她的眼睛緊張地看著四周,還是感覺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沒有消失。
她小聲對秦川說:“我們還是走吧,我真的感覺不太對勁。”
秦川頭也不抬地說:“你先到一邊去等我,別在這兒打擾我。”
林雪無奈地站到了一邊,她的身體緊緊地靠著一棵大樹,眼睛不安地掃視著周圍。
她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在不遠處的長椅上坐著,男人戴著一頂帽子,看不清臉,但是她總感覺這個男人的目光時不時地投向他們這邊。
秦川在攤位上挑了半天,最後選了一個刻著奇怪符文的小牌子。
他站起來問攤主:“這個多少錢?”
攤主伸出五個手指,“五百塊。”
秦川皺了皺眉頭,“這麼貴?你可別坑我啊。”
攤主笑了笑,“小夥子,這可是好東西,這個符文有辟邪的功效呢。”
秦川不屑地笑了笑,“你就別忽悠我了,一百塊,賣不賣?”
攤主假裝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行吧,看你是個識貨的人,一百塊就一百塊吧。”
秦川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遞給攤主,然後把小牌子放進了揹包裡。
他扭頭看了一眼林雪,發現她正緊張地看著那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
“你還在看什麼呢?”秦川走過去問道。
林雪指了指那個男人,“我感覺他一直在看我們。”
秦川看了那個男人一眼,然後大踏步地朝著那個男人走去。
他走到男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你看什麼呢?”
男人抬起頭,秦川這才看清他的臉。他的臉很消瘦,眼睛深陷,眼神裡透著一種冷漠。
他看了秦川一眼,然後緩緩地說:“與你無關。”
秦川冷笑了一聲,“你要是沒什麼事兒,就別老盯著我們看,小心給自已找麻煩。”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秦川。秦川哼了一聲,轉身拉著林雪就走。
林雪被他拉著走了一段路後,小聲說:“你剛才太沖動了,那個人看起來很奇怪。”
秦川滿不在乎地說:“有什麼奇怪的,我看他就是個裝神弄鬼的人。”
兩人繼續走著,路過了一個小巷子。小巷子裡有幾個小混混模樣的人在抽菸,看到秦川和林雪走過,其中一個染著黃頭髮的小混混吹了個口哨,“喲,這妞長得挺漂亮啊。”
秦川皺了皺眉頭,他最看不慣這種小混混了。
他停下腳步,扭頭看著那個小混混,“你說什麼呢?”
小混混把煙一扔,站起來走到秦川面前,“我說這妞長得漂亮,怎麼了?”
秦川冷笑了一聲,“你最好給我閉嘴,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小混混哈哈大笑起來,“你不客氣?你能把我怎麼樣?”
秦川把揹包遞給林雪,然後活動了一下手腕,“我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尊重別人。”
小混混看到秦川的動作,也不甘示弱地揮起了拳頭。
秦川靈活地躲過他的拳頭,然後一拳打在小混混的肚子上。
小混混痛得彎下了腰,其他幾個小混混看到同伴被打,紛紛圍了上來。
秦川沒有絲毫的畏懼,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冷酷。
他快速地出拳,幾下就把幾個小混混打倒在地。
林雪在一旁看得有些心驚膽戰,她沒想到秦川會這麼衝動。
她走過去拉著秦川的胳膊,“我們走吧,別惹事了。”
秦川拍了拍她的手,“怕什麼,這些小混混就是欠收拾。”
說完,他又拉著林雪繼續往前走。一路上,林雪都沒有說話,她的心裡有些擔心,擔心那些小混混會報復。
而秦川則還是一臉的得意,他覺得自已剛剛教訓那些小混混的樣子很帥,完全沒有把林雪的擔心放在心上。
又走了一會兒,他們來到了學校附近的一條商業街。
街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秦川的眼睛在街邊的店鋪上掃過,尋找著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
林雪突然又拉住了秦川的手,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我還是感覺有人在看我們,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秦川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你能不能別老這樣,我都跟你說了,沒人看我們。”
林雪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真的沒有騙你,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呢?”
秦川嘆了口氣,“行吧,那我們就走快點兒,早點回學校。”
他加快了腳步,林雪緊緊地跟在他後面。她的眼睛還是不安地看著四周,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某個角落裡緊緊地盯著他們。
他們在商業街裡快步走著,秦川的步伐帶著一種急切,他只想快點回到學校,好去研究那些從廢棄醫院帶出來的東西。
他的眼睛偶爾掃向街邊的店鋪,但心思顯然不在這上面了。
林雪則是緊緊跟著,她的手緊緊拽著秦川的衣角,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的人群。
突然,一個戴著眼鏡,穿著一身灰色運動服的年輕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年輕人的身材有些瘦弱,他手裡拿著一個本子,看起來像是在做什麼調查。
他攔住了秦川和林雪的去路,臉上帶著一絲靦腆的笑容。
“你好,我是學校新聞社的,正在做一個關於大學生日常經歷的調查,能耽誤你們幾分鐘嗎?”
年輕人說道。
秦川皺了皺眉頭,他現在可沒什麼心思接受調查,但還沒等他開口拒絕,林雪就搶先說道:“我們現在有點急事,不太方便呢。”
年輕人有些失望,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好吧,打擾你們了。”
秦川拉著林雪繼續往前走,可沒走多遠,他們就聽到後面傳來一陣吵鬧聲。
回頭一看,原來是剛剛那個小混混帶著幾個人追了上來,小混混的鼻子下面還掛著一道血痕,看起來是剛剛被秦川打的那一拳留下的痕跡。
“小子,你剛剛不是很能打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小混混惡狠狠地說道。
秦川把揹包再次遞給林雪,然後把林雪拉到自已身後,“我勸你最好帶著你的人趕緊滾,否則我可不會像剛剛那麼客氣了。”
小混混哼了一聲,“你還嘴硬,給我上!”
他身後的幾個人一擁而上,秦川靈活地在人群中穿梭,時不時地出拳反擊。
他的眼神冷酷而堅定,每一拳都帶著力量。林雪在一旁緊緊地抱著揹包,眼睛裡滿是擔憂。
她想幫忙,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就在秦川和小混混們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那個之前做調查的年輕人又出現了。
他看到這個場景,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迅速跑到街邊的一個保安亭,叫來了保安。
保安很快就趕了過來,把小混混們拉開了。小混混們看到保安來了,也不敢再造次,嘴裡罵罵咧咧地走了。
秦川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的嘴角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走到那個年輕人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今天多虧你了。”
年輕人笑了笑,“不客氣,我也看不慣那些小混混。”
經過這麼一折騰,秦川也沒有心思再在商業街逛了,他拉著林雪朝著學校快步走去。
到了學校門口,有一個賣烤紅薯的大爺。烤紅薯的香味瀰漫在空氣中,不少學生圍在攤位前。
秦川的肚子這時咕嚕嚕地叫了起來,他這才想起自已從廢棄醫院出來後還沒吃東西呢。
“走,去買個烤紅薯吃。”秦川對林雪說。
林雪點了點頭,她的眼睛還是時不時地看向周圍,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雖然淡了一些,但還是沒有完全消失。
秦川走到攤位前,對大爺說:“大爺,給我來兩個烤紅薯。”
大爺笑著答應了一聲,從烤爐裡拿出兩個烤得金黃的紅薯,用報紙包好遞給秦川。
秦川接過紅薯,付了錢,然後把一個紅薯遞給林雪。
他們一邊吃著紅薯,一邊往學校裡走。校園裡有不少學生來來往往,有的揹著書包匆匆趕往教室,有的則在操場邊的長椅上聊天。
秦川和林雪朝著他們住的宿舍方向走去。
當他們走到宿舍樓下的時候,林雪突然停住了腳步。
她的眼睛盯著前方,身體微微顫抖著。秦川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進了旁邊的一個雜物間。
“你看,我就說有人在盯著我們吧。”林雪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秦川皺了皺眉頭,他把剩下的紅薯一口塞進嘴裡,然後朝著那個雜物間走去。
林雪想拉住他,可是沒有拉住。
秦川走到雜物間門口,他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門口聽了聽裡面的動靜。
裡面沒有聲音,他慢慢地推開雜物間的門。雜物間裡很暗,堆滿了各種破舊的東西。
他在雜物間裡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你看,什麼都沒有,你就是自已嚇自已。”秦川走出雜物間,對林雪說道。
林雪搖了搖頭,“我真的看到有東西進去了。”
秦川沒有再理會她,他朝著宿舍樓梯走去。林雪無奈地跟在後面。
到了宿舍,秦川迫不及待地把揹包裡從廢棄醫院帶出來的東西拿了出來,擺在桌子上。
他坐在桌前,開始仔細研究那些東西。林雪坐在床上,她的眼睛還是看著宿舍的門,心裡還是覺得不安。
過了一會兒,秦川的舍友們陸續回來了。舍友們看到秦川帶回來的那些奇怪的東西,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問這問那。
“秦川,你這從哪弄來的這些東西啊?看起來好神秘啊。”
一個舍友好奇地問道。
秦川得意地笑了笑,“這可是我和林雪從那個廢棄醫院探險帶回來的。”
舍友們聽了,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其中一個舍友有些擔憂地說:“那個廢棄醫院聽說很邪乎呢,你們就這麼去了,也不怕出事兒啊?”
秦川不屑地哼了一聲,“有什麼好怕的,那些傳說都是嚇唬人的。”
舍友們看著秦川,有的露出欽佩的表情,有的則還是覺得有些擔心。
就在這時,宿舍的門突然被敲響了。秦川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這個時候誰會來敲門。
他走到門口,開啟了門。
門口站著一個女生,女生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頭髮長長的,眼睛大大的,看起來有些神秘。
她看著秦川,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你是誰?”秦川問道。
女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走進了宿舍。
她的目光在桌子上那些從廢棄醫院帶回來的東西上掃過,眼神裡透著一種好奇。
“你們在研究這些東西?”女生問道。
秦川有些不悅,“你是誰啊?怎麼隨便進別人宿舍?”
女生笑了笑,“我叫蘇瑤,我對這些神秘的東西也很感興趣,聽說你們去了廢棄醫院,就想來看看你們帶回來什麼有趣的東西。”
秦川看著蘇瑤,他覺得這個女生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他的舍友們看到蘇瑤進來,都有些興奮,畢竟有個漂亮女生在宿舍裡,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新鮮事。
林雪看到蘇瑤,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她總覺得這個女生不簡單,而且她一進來,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又強烈了起來。
蘇瑤走到桌子前,拿起那個小雕像看了看,“這個雕像很有意思呢,你們知道它代表什麼嗎?”
秦川搖了搖頭,“還不知道,我正在研究呢。”
蘇瑤把小雕像放回桌子上,然後又拿起那張紙條看了看,“這些符號看起來像是一種古老的密碼,你們要是想解開的話,我可以幫忙哦。”
秦川有些懷疑地看著她,“你為什麼要幫忙?
我們又不認識你。”
蘇瑤笑了笑,“我就是對這些東西感興趣,沒有別的意思。
再說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
秦川想了想,覺得蘇瑤說的也有道理。他看了一眼林雪,林雪對他搖了搖頭,示意她覺得這個女生不可信。
但秦川沒有理會林雪的意見,他對蘇瑤說:“那好吧,你要是能幫忙就留下來一起研究吧。”
蘇瑤點了點頭,然後坐在了桌子旁邊。她從自已的包裡拿出一本破舊的書,開始翻看起來。
秦川和他的舍友們也圍了過來,大家一起研究那些從廢棄醫院帶回來的東西。
隨著研究的深入,蘇瑤提出了一些很有見解的看法,這讓秦川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但是林雪卻一直坐在床上,她的眼睛警惕地看著蘇瑤,她總覺得這個女生是帶著某種目的來的。
突然,宿舍的燈閃了一下,然後滅了。宿舍裡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林雪嚇得尖叫了一聲,秦川也皺了皺眉頭。
“怎麼回事?”秦川問道。
蘇瑤在黑暗中說:“可能是電路出問題了吧,你們有手電筒嗎?”
秦川在桌子上摸索了一會兒,找到了手電筒,開啟手電筒後,他發現蘇瑤正看著他,眼神裡透著一種神秘的光芒。
“這個時候燈滅,是不是有點太巧了?”林雪在黑暗中說道。
秦川沒有說話,他的心裡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把手電筒的光照向蘇瑤,“你到底是誰?你來我們宿舍到底有什麼目的?”
蘇瑤笑了笑,“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只是對這些東西感興趣。
不過,既然你們現在懷疑我,那我走就是了。”
她說完,就朝著宿舍門口走去。秦川想攔住她,可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蘇瑤已經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川皺著眉頭說道。
林雪從床上下來,走到秦川身邊,“我就說這個女生有問題,你還不相信我。”
秦川沒有說話,他回到桌子前,看著那些還沒有研究完的東西。
他的心裡充滿了疑惑,他不知道這個蘇瑤到底是什麼人,也不知道她來宿舍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在這時,宿舍的燈又突然亮了起來。秦川和林雪對視了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恐懼和疑惑。
“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先把這些東西研究完再說吧。”
秦川說道。
林雪點了點頭,雖然她心裡還是覺得很不安,但她也知道,現在只能先這樣了。
他們又重新坐下來,繼續研究那些從廢棄醫院帶回來的東西。
可是,他們的心裡都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那種感覺揮之不去,讓他們在研究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