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玄大陸?
黑無焚?
張東浯略有所思的瞧了眼他,又問道:“海難?普通的海難可威脅不到你們。你說你是黑魔劍宗之人,黑魔劍宗在西方大陸的實力如何?”
黑袍少年黑無焚緩了一口氣,回應道:“黑魔劍宗,中位宗門,比你們孟舟宗和落鯨宗更強。”
“中位宗門?”張東浯眉頭一蹙,深看了也他,又問道,“說一說,你拿什麼來拯救自己的一條小命。”
黑無焚一愣,驚訝道:“你不殺我?”
“我為什麼要殺你?就因為你是魔修?得了吧,你修的魔道又不是邪魔之道,不算是邪魔之人。”
“呵,你果然與眾不同。我實力低微,沒有什麼寶貝,宗門功法不得外傳,我們是發過天道誓言的。”
“所以,你沒有任何價值,對吧?”
“我可以傳信給我的家人,讓他們送來贖金。”
“呵呵,我是白痴嗎?”張東浯一陣冷笑,“他們來了,還不得滅了我們?既然你沒有任何價值,你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不,你不能殺我!我有,我有,我有價值!”黑無焚急了,這人不講武德,動不動就殺人撕票,太可惡了!
“說一說,你有什麼價值?”張東浯似笑非笑的淡漠道。
“我的儲物手鐲裡有寶貝!”黑無焚著急叫道。
張東浯一愣,扭頭瞪了眼張木椅,張木椅反應過來,苦澀一笑,立即動手,將黑無焚等人都手颳了一遍,看得陳望三人敢怒不敢言,憤恨的仇視張東浯。
張東浯接過四個儲物手鐲,笑呵呵的看向黑無焚,笑道:“儲物手鐲是我的,不算。”
黑無焚:“.........”
陳望三人:“.........”
就連張東梁也是一陣愕然,啥情況,什麼時候成了家主您的了?
張木椅一點也沒有意外,這是戰利品,可不是家主的東西嗎?
黑無焚一陣的垂頭喪氣,果然,外面的人真特麼的危險,狡詐如虎,自己又被騙了,太可惡了!這下好了,自己徹底玩脫了,這可咋辦啊?
張東浯沒有再繼續逼問,瞥了眼張木椅,張木椅會意,上前拿麻布堵住了他們的嘴巴,看得張東梁後背直髮涼,太熟練了吧?
黑無焚一臉的苦悶和絕望,自己要死了嗎?
陳望三人卻一陣冷笑,即便是你拿到我們的儲物手鐲又如何,你休想破開封禁,取出裡面的寶物。
可惜,他們對張東浯是一無所知啊。
看著手中的四個儲物手鐲,憑藉對儲物手鐲煉製之法和儲存與封禁之法的瞭解,張東浯調動玄武真元,輕而易舉地破開真元封禁,又調動魂力破開神魂封禁,將之開啟,化為己有。
黑無焚和陳望等不可置信的瞪視張東浯,怎麼可能,自己的儲物手鐲居然被他破開封禁了,這不可能?
張木椅鄙夷的瞪了眼他們,輕蔑道:“我們家主師承孟舟宗的器峰,小小的儲物手鐲的封禁,對於家主而言就是一個小兒科。”
黑無焚等人:“.........”
得,遇上了煉器師,算我們倒黴。
黑無焚四人一陣苦笑,真可謂是:河蚌相爭,漁翁得利。
張東浯沒有理會他們,檢視著四個儲物手鐲,靈石十二萬,各類丹藥上萬顆,各種材料上萬種,沒有什麼稀奇材料,也就能煉製九品法寶和八品法寶,他有點看不上眼,卻也可以給家族的工部,讓他們使用。
一陣翻騰,沒有功法之類的書籍或玉簡,看來宗門看得很緊啊,休想私自夾帶,可惜了。
忽然,張東浯發現了一個黑色秘盒,隨之取出來,一番探索,咔嚓一聲,秘盒被開啟,暴露出一卷帛書,他拿出帛書,開啟一看,居然是一種煉器之法,其名曰:山河社稷圖。
山河社稷圖?
張東浯一愣,不由得想起來前世的某個神話傳說,是傳說中的那件寶物嗎?
一番研讀過後,張東浯眉頭微蹙,方法簡單,但重要的是氣運!氣運?唯有氣運才能夠煉製成功嗎?功德不行嗎?
張東浯扭頭看向黑無焚,詢問道:“山河社稷圖,是何物?”
“山河社稷圖?”黑無焚一愣,瞧了眼他,回應道,“山河社稷圖乃是歷古十大法寶之一,歷代唯有帝王才能煉製出來。傳聞,大坤天朝的大坤陛下手中便有一卷山河社稷圖,極為不凡,也是他鎮壓氣運的法寶之一。
而且,山河社稷圖的煉製法門,在天朝和聖地裡面並不是什麼秘密,但真正煉製成功者唯有大坤陛下,其他人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了。
所以,我勸你也別浪費那個精力和時間煉製山河社稷圖,因為你註定失敗。否則,我有此煉製之法,我為什麼不煉製?”
陳望等人一愣,山河社稷圖?唯有運朝帝王才能夠煉製?
張東浯略有所思:“氣運?呵,江山社稷?好吧,算你狠!雖然煉製不出來,但也不妨參照一二。”
黑無焚撇嘴的不屑道:“得了吧。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動用功德之力煉製,但他們都失敗。好似,天地之間只允許一卷山河社稷圖的存在,其他人都不能擁有山河社稷圖。”
張東浯眉頭一蹙,冷笑道:“不嘗試一番,我不可能放棄。能不能成功,我不在乎,就一個字——玩。”
黑無焚:“..........”
得,算你狠!
黑無焚翻了白眼,山河社稷圖又豈是那麼容易煉製的,君不見歷古無數天才都想煉製,可結果呢,唯有大坤聖上一人,其他人都失敗了。
陳望等人聞言,也露出了一絲嗤笑,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你還想煉製山河社稷圖,開什麼玩笑,你不可能成功的!
張木椅鄙夷的瞧了一眼他們,你們懂個屁,既然家主想要嘗試,必然會有所成效,你們就等著被打臉吧。
張東梁可沒有張木椅對張東浯的那種盲目崇拜和自信,略微擔憂道:“家主,這可是一個燙手山芋!”
張東浯瞥了眼他,平靜道:“所以呢?”
張東梁被噎了一下,不說話了。
張木椅嗤笑道:“東梁,你對家主的情況一無所知,你懂個屁!家主既然要嘗試,我們應該舉家族之力全力支援,而不是你這般拖後腿!”
張東梁:“.........”
得,怪不得他會受到家主的器重,單憑這份盲目崇拜和自信,我等拍馬不及也!
張東梁閉口不言了。
張木椅不屑的瞧了眼張東梁,家主怎麼做,還輪不到你們隨意插口和拖後腿。
張東浯看著手中的帛書,反反覆覆地研究,結合孟家的《鎮山圖》和舟家的《山河圖》,再加上自己的《太極八卦陣圖》,不信自己還不能仿製一卷山河社稷圖?
同時,張東浯也讓自己的大道化身‘紫棗天尊’研究《山河社稷圖》的煉製之法,企圖找出一種契合自己的《山河社稷圖》。
不知不覺間,紫棗城到了。
張東浯站在雙頭龍鷲的背上,俯瞰紫棗城,許久不回來,他驚愕地發現紫棗城變大了,粗略一觀,其面積足有萬餘平方公里,城牆也足有百丈之高,整體佈局圖狀若玄武,看來,工部是用心了。
張東梁震驚道:“我的天吶,這是咱們紫棗城,怎麼如此之大,狀若神獸玄武,不可思議!”
張木椅鄙夷道:“東梁啊,看來,你還是不適合待在家主身邊,就你這點見識和城府,太稚嫩了!
家主的靈根是神獸玄武,工部將紫棗城建造成玄武之狀,有何不妥?何況,孟舟宗的張家之人也遷徙過來十幾萬人,加之越來越多的人入住紫棗城,不擴建是不行的。
看著吧,紫棗城只會越來越大。”
張東梁扭頭瞪了眼張木椅,狗腿子!
張東浯聞言,愣了一下,眉頭一蹙,木椅倒是提醒了自己——張東梁的確是見識太少了,他需要歷練,不適合待在自己身邊,自己得重新挑選幾個人輔助自己。
黑無焚瞧了眼,神色平靜,這還算大?他鄙夷的瞧了眼張東梁,大驚小怪。不過,他很快就被紫棗城上空的功德雲海給震驚了一把,張家不是功德宗門,他們怎麼會有功德雲海,而且還足有百餘里之大,真是不可思議!
陳望三人則驚呆了,方圓萬餘公里的巨型城池,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內心極為震撼,張家如此繁榮昌盛的嗎?
同樣的,陳望三人也注意到了張家的功德雲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若不是雙手被綁著,他們都會下意識地揉一揉眼睛,生怕看錯了,百餘里的功德雲海,瘋了吧!
他們想驚呼,更想質問,可惜,他們的嘴巴被麻布堵著,他們根本開不了口,只能目瞪口呆的啞嘛待著,失神地望著功德雲海,功德家族?怎麼可能啊!
張木椅瞧了眼他們震撼的啞嘛呆住模樣,自傲的鄙夷道:“怎麼,被鎮住了吧?我們張家可是功德家族,不比那些修仙世家弱,甚至於更強!
我們張家才建立,日後只會越來越繁榮昌盛,功德雲海會越來越多,終有一日,我們也會晉級下位功德家族,成為真正的功德家族!”
張東梁:“........”
黑無焚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