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賈去世後,產權自然轉移到了賈東旭名下。
這才是真正屬於賈家的血脈。
別說秦淮茹了,她張翠花都不沾邊。
女子怎可過多涉及這種事情?
\"女子該做的應該是洗菜做飯之類的家務,房子這樣的大事你就不必勞心了。\"她指責。
\"但一奶媽的房子不是她孃家贈予的嗎?\"
\"那是她的嫁妝。
你有本事,也讓你孃家贈送一套給你啊。\"賈張氏轉移話題回到戶籍上。
\"你覺得我們的戶籍就應該留在鄉村嗎?\"
提到這個,賈張氏認為自已的決策無比明智!如果沒了鄉村戶口,每年秋收時那一袋地瓜紅薯怎麼來?
沒有了,賈東旭的微薄收入怎麼夠一家度日。
她堅定了決心:“戶口必須保留農村。
明年秋天我們還將收到一包玉米、蘿蔔,以及一箱白菜。\"
這倒是實話啊!
若沒有這筆錢支撐,這家庭日子不知得如何難捱。
那些當初賈東旭自已寫的欠條,何時才有實現的一天?
要是他明年還不幫家裡重修住房,看這女人怎麼收拾他!
相比何家人還是可靠些。
有了何洪陽這般頂樑柱,在家裡過日子就不愁。
他家中甚至有三個正兒八經的職工。
以後再去何洪陽那裡,一定要試探一番,能不能讓他說句話幫自已安排份工作。
她不奢求成為正職,哪怕打零工也可以啊!
眼見眾人都往外走去,易中海不禁心慌,連忙想衝回家內。
剛才那一幕實在令人羞愧得無處躲藏,如今恨不得自已立刻關門落鎖,不再現身。
但是,這何洪陽如何會輕易放過他的過錯?
“停下!”
這句話猶如一聲驚雷,讓他瞬間嚇得兩腿發軟。
“劉科長準備回去了,你跟我回廠區。\"
“回什麼廠區?\"
“你以為我會信不過?當然要去找楊廠長和李主任,彙報你破壞團結的實情。\"
“我何時曾破壞團結?分居已畢,你們毫髮未損,只是聚攏一處,不要在這裡顛倒黑白鬍扯。\"
這傢伙!
他還想繼續否認!幸好身邊有不少圍觀者作證。
這個人可真狡猾,明明做了事還不認賬。
看樣子不動點真格的,他就無法為自已犯下的事有所悔過啊!
“劉科長,似乎我們必須採取行動了。\"
劉強實在忍無可忍,居然還要強辯。
難道看不到身旁保衛科的人麼?
“來人,帶我去帶走這個人。\"
幾個人立刻拿出繩子欲將他制伏,他卻激烈抵抗了起來。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是工廠的老工人,二十多年來,就算功勞沒多少也有苦勞吧?”
“當初我還是小孩時你們還在那邊玩泥巴,你們這班保衛科小輩怎敢碰我?”
“劉強,你不過是個科長而已,別忘了我底下有一堆學徒,如果你真動真格,讓他們上也行啊。\"
“何洪陽,你不過是醫務辦的員工,憑什麼對我這樣說話?”
呵,
終於說出心頭話了,他原來是倚仗老資格不滿眾人啊。
劉強向前壓制住他一條胳膊。
“你那一票小徒弟,躲在何處?有種就出來站站!”
目光犀利地望向賈東旭。
大夥心知肚明:這個人是他易中海的手下 。
賈東旭緊張得彷彿地上有窟窿都好想一頭扎進去躲起來。
寧願不再是易中海 也不在此時挺身而出,膽小加上被嚇唬,竟真的忍不住想尿尿了。
趕緊往外奔往廁所。
“賈東旭,你要去哪裡?”
“廁……廁……所。\"
“你大爺!不早不遲偏偏現在想去,耳聾還是瞎?沒聽到易中海讓你馬上回去嗎?”
“科長你快讓我過去一趟,要再憋下去我就得拉褲衩了。\"
賈張氏誤解兒子是因為急尿而要找機會脫身,立刻開口安撫:
“我那孩子自小尿床的毛病還未改,都這麼大了還在半夜 呢。
你就放他過去吧。\"
聞言,周圍人群中一片大笑。
已經十七八歲的大小夥了還在尿床!
簡直難以置信,且這是從他媽嘴裡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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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內容是我根據上下文嘗試進行翻譯和創作的文字內容,保持原意的同時加入了一定的藝術處理。
原中文內容可能有所改變以提高語言連貫性。
劉強擺手示意:“快去,早辦完快回來。\"
有人不由嘀咕:“向東旭嫂子問,他夜裡真的會尿床?”
哈哈——笑聲又瀰漫人群。
秦淮茹幾乎羞得沒臉見人。
看著何洪陽也露出笑意,她真恨不得馬上表白心意。
“我也不清楚,這種事情,還是問問他媽。\"
“那怎麼行,他是跟你睡的,又不是他媽媽睡他?”
哈哈哈哈——鬨笑一片。
只有易中海一臉苦瓜樣,原本還以為自已一番慷慨陳詞能把人震懾,哪想到年輕人壓根兒不怕,上來就要動真格的,一把把他捆綁住。
“還冥頑不靈是不是?馬上跟我們回去,把問題都交代了!”
一位大媽驚慌失措,眼看著他被捆著無人搭理。
望著賈東旭走向廁所,望著易中海其他學徒紛紛躲避現場,恨不得在這宅院消失不見。
大媽猛地拍了一掌,差點當場哀鳴。
不料卻被另一大嬸伸手拉住:“你得快找辦法,救易師傅啊!”
這番求助彷彿看見了曙光,大媽抓緊大嬸的手焦急詢問:“有什麼法子,你說說。\"
大嬸耳語幾句,大媽轉身奔回屋內。
等到大嬸重新來到劉強和劉海中的旁邊。
“你確定這個方法,能讓他的級別今年晉升不了?”
原來這主意劉海中先前已經出謀劃策了,只盼望著易中海出事受罰,最好全院子人都降不住他的級別。
這讓第二大嬸幫忙出主意救急。
“不用擔心,稍後你看戲吧!”
說著,大媽從家中掏出所有的積蓄,一股腦全塞進了劉強手中。
“這是全部了,請放我家老易,就這點事兒。\"
譁然——
何洪陽立刻介入道:“大媽你在搞什麼?這麼做,你小心一起被抓。\"
這話嚇得大媽手一抖,手裡的鈔票散落一地。
周圍人驚呼聲此起彼伏。
“她想賄賂科長嗎?這麼大量……事情可就麻煩了啊。\"
“天哪,這麼多錢,老易這回犯了大事。\"
“太膽大妄為啦,當面塞紅包,真是給領匯出難題呢!”
何洪陽的話提醒了旁人,眾人竊竊私語、議論不絕。
聽到這些,劉強氣得直哆嗦,恨不得立刻連大娘一塊兒帶走。
“你這位大娘,請你自重些!別添亂了。
來人,把她拉開!”
還沒明白情況的大媽忙手忙腳將地上的錢收攏到衣袋裡。
“科長,還不夠?要是不夠,我可以寫欠條,回頭補足您。\"
“拿這點做報酬吧。
你幫我處理安保處的人行不行,把我爸放了,就是一封信,沒那麼嚴重的事情。\"
“我再去買些酒煙,送給李主任,求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看著她幾乎快要貼在他身上,劉強大聲一推,同時將揣在口袋裡的錢都取了出來。\"來人,把這個礙事的傢伙拉開!”話音落定。
何洪陽立即飛奔而來,敏捷地一把扯開那個老大媽。\"劉科長放心,我和院子的所有人都能證明,這只是她擅自做的蠢事,你一分錢都沒接受過!”接著,他對旁人說,“大家是不是這麼想的?”
傻柱首先喊道:“剛剛我是看得很清楚,那人大概精神不正常,才會這麼胡來。
劉科長無辜得很。\"王麗穎緊接著附和:“沒錯,這完全是她的單相思,劉科長和保衛部門的人清白得很。\"
其他人都隨聲附和:“我們都看見了,我們可以替劉科長擔保!”劉強感激地望向何洪陽,還好他及時出現,否則這事真的要節外生枝了。
他狠狠瞪向易中海:“這一切麻煩全是你的親屬惹起來的。
是不是想把我牽扯進去,看你回廠後怎麼收場!”
易中海覺得自已比竇娥還冤!這件事壓根與他無關。
更沒想到會有這樣荒謬的情況出現。
這老太婆該不會是瘋了吧!哪怕她想贖人,也得悄悄進行呀,當著那麼多人,這不是在當眾打臉劉強嗎!
他確信這件事絕非老大媽一個普通婦人所能構思出來的。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他的視線移向閻埠貴——但不應該是他。
閻埠貴平日裡是小貪小佔的性子,面對這種大事,他還沒那份魄力。
目光轉向劉海中,兩人正竊竊私語,滿臉笑容,這下明白了。
這傢伙平時不聲不響的,原來暗藏這樣的心計。
牆倒眾人推,連劉海中都要落井下石。\"就讓我等著,回來後絕不會放過你!”他雖然嘴硬,但心裡清楚,自已此刻被縛著身,一去廠區就是自投羅網。\"我現在自身難保!”
一群人浩浩蕩蕩抵達廠區,劉強、何洪陽走在最前面,身後是保衛科的人員押著易中海,傻柱及眾人跟在其後。
看到這一幕,所有員工驚訝不已。\"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易師傅被抓了?”
“應該是保衛科抓的,看來他是捅了個不小的婁子。\"人群中開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