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大家普遍以為何大清會在這場家庭糾紛中獲勝,但現在的情況變得複雜不明。
儘管何大清作為家族長輩,在一些領域有一定的權威,但並非一切都能由他說了算。
即便他在嘴上宣稱這是他家鄉的事情,但他實際的表現並未顯示出作為家族支柱的態度。
看著這麼多人,賈張氏也不敢開口太多。
特別是看到保衛科的人,她的孩子也在軋鋼廠工作,她曾惹怒過李主任,如果因多話再得罪了保衛科,她的孩子的將來可就堪憂了。
於是,她選擇不多言語,最好置身事外。
不論何家人最終如何決斷,她都會保持中立。
然而,對於何洪陽來說,他確實在某種程度上展示了不俗的能力。
秦淮茹先前讚美他的才能,現在眾人不得不承認他有些實力,能聚集這麼多人支援他。
在氣勢上,他已經壓制了何大清。
看到所有人都就緒,張大軍宣佈:\"既然如此,我們就從頭開始。
家庭的財務分割是最基礎的步驟。\"
聽到這個話題,何大清感到愕然。
問他積聚了什麼財產?他覺得自已此次的分配方案非常簡單,分了房子之後,他不再幹預其他事務。
張大軍打斷他,目光嚴厲:\"你是主持全域性的負責人,還是我要主導?如果你認為你的方案行得通,就不會引來這麼多人。
難道你認為分家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接著何洪陽身後的人一起發聲道,讓何大清不敢再輕易插話,只能安靜地坐在一旁嘀咕,\"反正我沒錢。\"
\"我說的是在你和白寡婦私奔前,我們家積攢的財物。\"這句話立刻引發一陣大笑聲。
這筆財富的事情一直是私下裡的猜測,如今公開說出來還是第一次。
何大清的臉色尷尬得泛紅,心裡難以冷靜。
\"你們在與白寡婦走之前有多少儲蓄?\"他的 聽起來像是對當前場合的不適應,他今日來是為了分配而不是回憶過去的財物。
何大清無奈地避開這個問題,\"不清楚,我沒什麼儲蓄。
即使有,那是我的私事,與他們無關。\"這種堅決的態度引來了更大的爭議。
張大軍憤怒地一掌拍擊桌子,堅定地說:“我清楚。
這是全家共有的錢財。
誰說這是你的私事?”隨後詳細講述了過去何大清將錢財分撥的過程,質疑他為何要給白寡婦如此大的比例。
\"當初我們資助她,她如今卻又提分家之事。
既然要分割,那麼陳年舊債也該清算乾淨!\"
從沒見過張大力像這般威嚴的模樣,他可是咱們這條街的老大。
四合院的人哪敢反對,何大膽已經被嚇得縮起脖子。
他說出的每一句話,都顯得特別有力!他曾以為分家就這麼輕易能解決。
一旦涉及到分配,每一件事都該公正分明。
張大力說得在理,任何事情都馬虎不得。
誰曾想到,當年何大膽竟然擁有那麼多財富。
既然有那麼多錢財,卻對自已的子女如此苛待,讓他們挨餓受凍。
老趙叔站出來說:“我可以證實,他當時確實是給了白寡婦錢,只供兄妹倆啃糟糠度日,而他自已卻在外面養嬌客。\"
“儘管我們一起勞動,但他這做法確實太絕情。\"
“現在他想分家,當初兄妹幾個飢寒交迫時,他在哪呢?他又跑到保兌瀟灑享樂,錢花光了現在才想著分家。
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陽兒,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瞭解,但我們心中明鏡,有我們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兄弟倆吃虧。\"
也不知道是誰先鼓了掌,張大力和老趙叔的話讓眾人深受鼓舞!若非他們揭露 ,大家還不知何大膽背後這些秘密。
難怪白寡婦當初看好他,原來那時他帶著不少錢離鄉背井。
老趙叔聽到掌聲,更是激動道:“你們明白他是為何離開四九,去保兌嗎?為了擺脫這兄妹幾個麻煩。\"
“在他看來,這幾個不是他的親骨肉,而是拖累。
當初,他就直接帶著那女人跑了,沒對兄妹說半個字告辭。\"
“這些年在保兌,他人幫別人的忙,把自已的親骨肉扔在一旁不顧。
這樣的人哪夠做父輩的資格!”
原來 就是這個樣子。
難怪當初他會悄悄走失,不被何氏兄妹找到。
他是壓根兒就不要他們。
聽到何雨水說著過往辛酸,眼眶泛紅。
憶及那段困苦的日子,她忍不住流淚:“如果沒有哥哥,我們恐怕都活不到今天。
你如今回來才提出分家,當初又為何袖手旁觀?”
“回來以後,你從不關心我們的生活,甚至連句話都不跟我們講過。
你問過我是否吃飽穿暖嗎?你說要分家分享金錢,你是當我們是你的孩子們嗎?你看那城裡人家,就算討飯也會保護孩子,為什麼你會有財物,卻棄我們於不顧?”
看著何雨水泣不成聲的模樣,周圍一些女性的眼睛也溼潤了。
何雨水量雖小,但沒人愛的孩子更懂得珍惜,她經歷了院子裡其他人無法企及的事態。
就像閻家的例子,他們四孩雖貧,但閻埠貴從未認為孩子多餘,想拋舍。
這方面,閻埠貴絕對勝過何大膽!大娘揉揉眼睛感嘆:“何雨水啊,真是命苦的孩子,那時我們若早點給她一碗窩頭就好了。\"
\"每個人都有艱難時刻,自家孩子自已撫育,何大清當初有錢為何要讓他人替他養?\"
\"沒錯,這一切都應該歸咎於何大清啊!\"
何大清深知他們日子的不易。
若是真心掛念,絕不會那麼狠心棄養。
若真的視他們如已出,斷不會此刻站在這裡針鋒相對。
他的嘴裡唸叨起來:“我之前不是給你們留了錢,並每月給你們寄生活費了嗎,怎麼現在反倒怨我?”
聽見他的頑固不靈,何洪陽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
\"你確實留下了錢,但它們根本就沒到我們手中,都被易中海去了!\"
\"因為你不信任我們,寧可相信那口口聲聲偽善虛偽的人,而不是自已的骨肉。
所以無論有沒有那筆錢,都無關緊要!\"
\"這次你回來也是他的鼓動,背後私通書信,還聲稱我們家境大變,你在想念何家房產,想要爭家產!\"
\"我想問,你究竟姓何還是姓易?\"
看樣子這計劃他早有蓄謀,只不過藉助易中海之口表露,才讓你急於前來!\"何洪陽的話掀起了軒然 ,所有目光齊齊聚向易中海。
當初只覺得他們在酒館把盞共飲,街邊親密同行只是許久不見的關係疏離,卻未料藏著這般淵源。
易中海表面看似正人君子,背地卻如此狡猾。
一個局外人哪管得了別人家事!竟還 家庭矛盾!
難道他是羨慕嫉妒何家的生活優於已方?亦或是妒忌何洪陽的能力更勝一籌?又或許因恨意何洪陽現今能在鋼鐵廠工作,忘記了自已的手是何人所治?
有個大媽難以置信,覺得整個事情透著古怪,易中海自何大清回京以來言行就異於常理。
不允許她外出,還不停強調何大清此次迴歸是對的,這背後真與書信有關?
\"他治好了你的手指,結果你還恩將仇報,實在是過分!\"這句戳中了要害,惹惱了易中海。
他滿心怒氣地辯解:“說我寫了信?你們有任何證據嗎?憑空推測就汙衊我?”
\"那是你自家之事,我為何要插手?介入其中有何益處?\"他開始申訴無辜,似乎被人誤會讓他委屈不堪。
何洪陽冷嘲道:\"照我所料,信正藏於何大清那裡!\"他的洞察又是源於何處?答案果然如他預料——信確係何大清所握。
收到來信時,何大清曾仔細翻看多遍,臨行之際還小心翼翼放入身側。
原以為只要事情不真,他就帶著信與易中海理論,怎料卻被何洪陽拆穿一切。
那封信他決意保密,因為它一旦被拿出,所有的掩飾都將土崩瓦解!
一旦易中海顏面掃地,他怎麼還願意掏腰包購買自已房產呢!
“是你自願交出,還是要我派人給你送上去?”
見所有人目光齊刷刷投向他這邊。
何大清看向易中海,對方的臉色瞬間綠透。
這傢伙不會腦子秀逗了吧,幹嘛看他?難不成真揣了信在他身上?
糟了!
要是真被發現了,一切都完蛋了啊!
絕對、絕不能拿出來!
劉強察言觀色後,率先起身。
“何大夫,要我們去幫忙嗎?”
看樣子他們要強行動手,何大清兩眼圓瞪,“信不在我的身上,不要亂來!”
然而他這麼辯解,在場眾人愈發確信信確實在他的藏身處。
這時,何洪陽提議:“要不要我找白蓮花來幫你掏?”
白蓮花?
她不是已經離開了嗎?難道又是何洪陽碰巧遇到?
絕對不可能!這完全不可能!
這傢伙八成故意 他的神經!
何大清奮力擺手,堅決否定:“我根本就不認得誰是白蓮花,你別拿她來糊弄我。\"
\"砰砰——\"
何洪陽在外邊拍手示意,“還不進來,繼續發呆!”隨即院門外,白蓮花與光頭戰戰兢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