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無法忍受,害怕繼續打鬥會殃及無辜。\"這裡是大街上,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何洪陽冷冷一笑,毫不避諱:“傷勢嚴重的,由我治療;要是他侮辱他人,我出賠償,哪怕是傻柱坐牢我也要送飯!\"
終於,柱子停止攻擊,他明白即便再恨也無法從心中徹底消氣,此刻只剩空虛。
疲憊地說道:
\"都離開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們。\"
被恐嚇的兩人急忙護住白蓮撤離,\"別攔我們了。\"他們飛奔離去。
何家兩兄弟的出現讓他們如坐針氈,絕不再涉足此地。
看到柱子虛弱不堪,何雨水匆忙地自店內出來檢視狀況。
四九城之於白蓮,無疑是一段痛苦的記憶,她再無勇氣返回此地。
\"二哥,你怎麼了?\"
柱子晃了晃腦袋,眼神迷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雨水拿著那些東西,問道:\"二哥,這些還要嗎?\"
人都沒有了,還要什麼呢。
看著他還是默不作聲,雨水分擔憂起他的狀況。
“大哥,二哥到底怎麼了?”
“沒事,就是被個女人傷透了心。\"
大哥拍了拍柱子的肩膀:“下次,大哥一定替你找個真心實意的好女孩,再不會有這類事情發生。\"
麗穎緊跟其後:“柱子,天底下的女孩並不都像白蓮那樣的,大嫂保證未來你能遇到合適的人!”
\"哇...\"
傻柱失聲痛哭。
他猛地抱住何洪陽。
\"大哥,我以後再也不找女人了,再也不要跟我提及她們。\"
何洪陽明白,柱子這次是徹底受到了重創。
他撫摸著弟弟的頭:
\"知道了。\"
“我對不起你啊大哥,我都快為那個女人拋棄這個家,我都幾乎要背叛你,我是錯了,我真的不會再這樣下去了。\"
嗚嗚,哭得越來越傷心。
回想起過去的種種行為,他深感愧對洪陽。
大哥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什麼都不畏懼。
對院子的人、工廠的夥伴們,都是鐵腕人物,無論遇到何等領導都不曾退縮。
但偏偏面對自已、家庭的人,
其實大哥早就看出白蓮花有問題。
大哥從未打壓他的自尊,始終給他留有顏面。
無論多麼無理的要求,大哥都不曾計較過。
若非大哥揭穿白蓮花是個騙局...
他可能會永遠被騙在局中!
如果真的隨她去了保釘廠,
一切可能會被洗劫一空。
簡直是頭腦發熱啊!
僅僅因為一個女人,放棄一切,甚至連家庭也不要。
見他的鬼去,那所謂的白蓮花。
別扯到保錠,一切都結束了。
這輩子,我就認大哥,任何女人也沒兄弟情重!
以後就賴在這,守著這個家,照料好雨水,
我們才是永遠的一家人。
旁邊的副食品店店主看了這幕,既是驚奇又讚歎。
他們驚奇發現,原以為的清純白蓮竟是個女騙子;
而更佩服的是何洪陽能洞察 。
這實在驚險至極啊,差一點點,傻柱就會上當受騙。
若非洪陽機警發現,悔之晚矣。
洪陽剛才的話簡直解氣,把白蓮駁的啞口無言。
這事做得真漂亮!
他們原本只以為洪陽有能耐,如今卻發現他如此維護家族成員。
擁有洪陽這般大哥,何氏之家就像風水流轉,運勢好轉了起來。
\"嚇死我了,要是柱子果真跟那女孩走掉,一切都遲了。\"
\"何洪陽真了不得,深知自已弟弟性格,直擊核心,徹底打消對方念想。\"
\"我要有個這樣的大哥,還有什麼畏懼。\"
\"沒想到柱子如此沒腦子,一句好聽話就被哄得團團轉。\"
\"我覺得那女人城府很深,手段厲害。\"
\"老天啊,已經二十八歲了,還冒充小女生,臉皮厚得不行。\"
「她遇上的是木樁,要是換了何洪洋,無論她有多厲害的手段也施展不出。
」
「真心羨慕木樁有個好大哥做後盾,有個可以依賴的依靠。
」
「我也更加豔羨王美麗,能嫁給這種男人,後半生無憂矣。
」
驀然,
木樁想起來白蓮花竟是那位寡婦的親妹妹。
當初何洪揚就是追尋著她消失無蹤的!
他牙關緊咬。
「白家的女人就沒有一個好的,將來遇見何洪揚,我得追問是那個寡婦 了他,還是他自已本性難改?」
他不等將來來臨。
現在就可以問個究竟!」
「他就等在家裡的四合院,正急著等我們的回來。
」
一瞬間,木樁的眼眸陡地收縮。
抹去淚痕他問道:\"你在說什麼人?\"
「何洪揚!」
「不可能啊,他已經永永遠遠消失了!」
「大嫂親眼目睹,正要來告知你們呢。
」
不只是木樁吃驚,何雨絲也大吃一驚。
儘管年幼無知,可那些過往,那段痛苦掙扎的日子,她歷歷在目。
當初,何洪揚逃跑,大哥與二哥滿世界搜尋他的蹤影。
大家都以為他是遭遇車禍或不幸離世了。
連她也忙裡忙外,幾乎探訪南鑼鼓巷的所有角落。
始終未尋得答案。
直至訊息透露,他跟一個姓白的寡婦私奔離去,並對那兄弟姐妹從此毫不理會。
大哥和二哥憤怒至極,怒聲說往後他們不再有那樣的父姓,不再為他承擔任何責任。
唯獨對於何雨絲,不一樣的心態。
家中除了母親之外,若連父親都不再存在,她便再也無法融入那群孩童之中嬉戲。
晚上,她常常做夢夢見何洪揚迴歸,帶糖果送她。
然而醒來後才發現這一切不過一場美夢。
只能抱緊被子痛哭流涕。
不知多少早晨醒來時,枕頭被她淚浸透,雙眼都因哭泣腫脹。
但這所有情感她並未告知哥哥弟弟們。
他們肩頭已壓得沉重,養家餬口,還要負擔像她這樣的累贅。
漸漸地,她逐漸接納這一事實,
內心發誓:此生再不認可何洪揚是父輩。
眼看著家庭逐漸好轉,兄妹三人都有了自已的工作和生活,
這當兒他還忽然返回家鄉,這是為何?
是來探查他們是否都死去了嗎?
不行!
剛才接到學校大嫂太過於焦急匆忙,忘了通知王麗珍此事。
恐怕此時此刻,她正回家呢。
若獨自面對何洪揚,後果如何無人知曉。
他向他們倆提議:“大哥、雨水,我們現在回家!”
王美麗擔憂:“我看此番迴歸,恐帶不吉利之兆。
一旦何洪揚說出不該說的話,該怎麼辦?”
何洪洋堅定回答:“我們就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面對質疑,“他再怎樣是何家的前輩,那我就否認他的長輩身份!”
“他畢竟是咱們的血緣親緣啊。\"
何洪洋乾脆說道:“那我就斷掉這一層血緣關係!”
如何斷?血脈相連,又怎好輕描淡寫斷開?
幾個騎著腳踏車的身影浩浩蕩蕩,朝著家的方向而去!
這邊廂,王麗珍剛回來就直奔雨絲的房間。
“雨絲,你到家了嗎?怎麼不等等我一起啊?”
察覺動靜,何洪揚立即奔至外廳。
家中久未歸來的成員,總算歸來。
眼前的只不過是個小女孩子罷了,且還是個從未謀面的陌生人。\"小姑娘,你是誰?”
同樣的情況發生在王麗珍身上,她也絲毫不認識面前的男人。
“又是誰,跑到我家門口做什麼?”對這樣一個年紀輕輕就伶牙俐齒的孩子,她略感意外。
她揹著書包的模樣讓何大清露出了笑臉:“想必你是雨水的同學,來找她一起玩?雨水跑去哪裡了?放學了怎麼還不回去?”
他試圖藉此機會接近,打探何家的狀況,可是王麗珍迅速後退,警惕心十足。\"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打聽我妹妹?莫非是拐賣孩子的不良分子?”
“哈哈,我就是雨水的父親,名叫何大清,既然你不住在我們四合院,不認識我也不奇怪。\"他自我介紹,卻似乎未能改變她的戒心。
提到何大清之名,王麗珍心中自然清楚,她與何雨水日日相伴,當然聽說過這個人。
但是,像其他何家人一樣,她並不認為他是位討喜的角色。
準備拿鑰匙開門,她卻被他的突然發問吸引注意力。\"你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
王麗珍毫不掩飾:“因為我也是何家的一員啊。\"
聽到她的答覆,何大清追問:\"在何家是什麼角色?\"
她不屑一顧:“跟你有何關係?”
面對著他緊盯著自已的鑰匙和窺探的眼神,她毫不猶豫地將鑰匙藏到了背後,顯得防備極深:“你想做什麼?”
“我懷疑你是不是小偷,何家只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哪來的其他人?”他繼續質疑,意圖套取資訊。
而她的解釋則顯得有些複雜:“大哥哥娶了我的姐姐,我是她親妹子。\"即便繞口,他也懂了,她是洪陽的小姨子。
他沒想到,自已不僅要供養自已的家人,連小姨子也要養,並負責她的學習,說明何家日子的確過得不錯。\"你是洪陽的小姨子,那就成了我們的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沒必要藏著掖著。
可以告訴我,他們都在哪兒工作,每月收入有多少嗎?”初次見面,就這樣詢問經濟狀況,實在不太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