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們二人和何大清分開後,就在包子鋪狹路相逢。
本打算開溜,無奈時間已經不夠了,才會有此局面。
何大清腦袋一陣暈眩,質問道:“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姐夫,所有秘密都坦白了,這封信確實出自易中海的手筆,請您交出來吧。\"
本打算繼續狡辯一番,孰料左右兩人直接抓住他,掏出信件。
他們的膽兒都被先前那一幕打沒了,只恐再次遭受打擊。
書桌上攤開的信件明白無誤,任何推託都是徒勞的。
何大清捂著面孔,無奈道:“易兄,我也無計可施了。\"
此刻的易中海滿是丟人現眼的神色,站立人群間,恨不得能找個縫鑽進地底。
恨不得立馬拔腿跑回家,將頭埋進被窩,永遠都不再踏出門半步。
可惜被緊緊圍著的人群擋住了去路。
張大力展開信紙大聲朗讀,每讀一句,易中海的背影矮几分,臉色越發蒼白。
等讀完整篇,幾乎都貼到地面了!
氣得他罵道:“難怪院子裡會出這種事,你這搗蛋鬼一攪局,簡直就是害人不淺。
一個壞蘋果攪爛整籃子啊。\"
“別看你何大清平時挺體面,易中海你也好不到哪去!”
老天啊!他竟敢這樣指責自已。
這樣的事一旦曝光,在四合院他還哪還有臉混日子?
眾人議論聲一片沸騰。
誰也沒有想到易中海竟然插上一腳。
“太過分了,明明才剛治癒他的手,立刻反咬一口。\"
“此人心機深沉得很,表面上冠冕堂皇,私下卻是小肚雞腸的勾當。\"
“你們看,他這不是存心讓何家不好受,讓那幫人臉紅脖子粗嘛。\"
“有教唆,就有實行,主任說得沒錯,這倆貨都不是善茬!”
“以後得離他遠些,家裡頭的事少讓這號人知悉為妙,不然準不知會整出什麼事呢。\"
“像這種傢伙,做的盡是 損人不利已的事, 至極。
何洪陽遲早要對他動手的。\"
\"什麼生不出眼睛的怪談?他連兒子都沒有,哪裡來的開眼兒子。\"
\"我倒希望他們在涵洞里長眠才好呢。\"
保衛科的人都瞧不起易中海,曾經以為他是經驗豐富的師傅,在廠裡互相寒暄點頭。
然而沒想到他會犯下這種事情,真是讓人心生不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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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事情的源頭正是易中海的那封信。
若被楊廠長和李主任知曉,肯定會指責他是毀壞何家和諧的始作俑者。
\"何醫生,請放心,這件事我將原原本本地向李主任報告。
現在我看出,易中海堪稱破壞團結的典範。
我打算將這事件記入人事檔案,他以後就該明白收斂了。\"
\"工廠每個人都知是他親手幫你處理傷口,現在恩將仇報,他若再有傷勢,你不必在他那裡救治了。
我們會在這裡為你說句話的。\"
面對這種情況,易中海覺得猶如天塌地陷!本是一件家庭內部的事卻被擴大上報至廠裡,還將他視為破壞團結典型,並可能永久記錄在案。
這對他的晉升、薪資和退休金都將產生嚴重影響。
怎麼辦?
他需要趕快改變局勢,至少減緩其嚴重性。
看著自已的手指頭,他想起剛才人們討論何洪陽治好他,還指責他是報恩成恨。
此時,儘管天氣尚未陰沉,手指疼痛卻如同以前那樣襲來。
一回憶起那種撕心的痛苦,不由得說道:\"是誰說他已經治癒了?現在這根手指徹底報廢了。
你們體會過那痛如錐心的折磨嗎?\"
\"當初手術時就沒給我打 ,導致現在只要陰天下雨就加劇痛感,他在進行報復,而不是治療啊!\"
居然還反擊!不過何洪陽自然不會給他反擊的機會。
他指著賈東旭質問道:“你那時簽了字,是不是同意不需要打 ?”
賈東旭一聽名字便慌張,今天這麼多人都在,談論的是何家的事情,怎麼會扯到自已頭上。
而何洪陽身後還有那麼多同伴。
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對方的強大。
他不敢撒謊,只能實話回答。
\"沒錯,是我簽名同意不必打 的。\"
易中海被憤怒填滿胸口,恨不得將手邊的物品砸向賈東旭。
他何時不能預先串通對答,為什麼他每次開口都會帶來不快。
\"你為什麼要籤這個字?要你去說不用打 !\"
這反而成了他的錯處。
賈東旭略帶惱怒地說:“我當時是你的徒弟,那個大媽急著過來處理,根本沒時間。
況且何洪陽為你縫了好久,你不感恩也就罷了,怎麼扯到這個上了呢。\"
\"古時候不是有關公忍痛刮骨嗎?縫手指而已,何至於要打 !\"
憤怒之下,易中海氣到幾乎昏厥!真可謂,可怕的不是神明對手,而是無能隊友。
自已怎麼與關公相提並論?難道何洪陽能像華佗一樣醫術卓越?
:無需再辯
張大軍道:“好了,不必再為自已辯解,事實很明顯,是何洪陽救了你,但你不但不知感激,反而還在提起過去的舊賬。\"
“你先前抱怨手指頭痛、手指殘廢,那就拿鑑定報告出來。
我想問軋鋼廠的同仁,他的手指真的廢了嗎?”劉強當場駁斥。
“不,沒有這回事,我清楚得很。
他四處申請鑑定就是為了得到傷殘認定,企圖從廠裡多索些賠償。\"劉強斬釘截鐵地說道。
“可是醫院明明給出了健康報告,他的手指完好無恙!”對方的手確實並無大礙。
易中海語氣堅決:“我今天代表著廠長楊先生和主任李先生,你現在既毀了何醫生的聲譽,也玷汙了廠的名譽。\"
“你心裡所想不過是:明明手指殘廢卻被鋼廠不認定傷殘?”
“告訴你,再胡言亂語,我真能直接帶你去保衛科,好好審問清楚,到底是你的說法有理,還是醫院的報告為準。\"
只見易中海面容嚴肅,隨時準備逃出 。
保衛科的人也做好隨時行動的準備,一接到命令便會立刻上前,將其繩之以法。
此景嚇得一位老大娘腿都在打顫,忙勸說道:“易大哥,你就別硬抗了,先道歉這事就算了。\"
何洪陽望著他說:“此事未結,等何家遺產分割結束後,我和劉強會一同去找鋼廠領導彙報事情經過。\"
轉頭望向賈東旭:“屆時你會和我們同去嗎?”
賈東旭聽見被叫名就如熱鍋上的螞蟻,心中焦慮萬分。
原想著圍觀看熱鬧,沒料自已也被捲入旋渦。
要不要跟去?
正在遲疑時,秦淮茹舉起了手:“我們一起走。\"
然後她狠狠地拍了一下賈東旭:“你真蠢,連時機都沒看明白,人家要去給領導報告,如果你缺席豈不是顯得失禮。\"
“但他畢竟是我師父……”
“管他師父不師父,他既然做了這事,就必須如實反映,不行的話就算大義滅親也在所不惜。\"說完轉向賈母詢問道,“是不是這樣?”
賈張氏心跳加速,沒想到自已推測得竟然是真的,易中海真的寄信邀請何大清來,並要作為破壞家庭和諧事件公開批判。
這下子兒子會被牽連進去嗎?
剛才劉強的樣子表明,如果賈東旭再說不服,他們有可能將人直接帶走。
這些可都是工廠裡的高層,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她不斷點頭贊同道:“淮茹說得對,一定要去。\"
聽得這一番言論,秦淮茹一臉自豪地說:“不管何時何地,這家還得我說了算嘛。\"
原本她預料何洪陽會處在劣勢,可第一輪下來,所有人都站在他一邊。
似乎這財產分割大局,何洪陽早有籌劃,留下了 的手鐧,或許最後真的能夠扭轉局面,讓人另眼相待!
“大哥何你真是太棒了,什麼事難不到你啊!”
“總之結果如何都好,我始終站在你這邊,我的心永遠歸你!”易中海深感無奈與悲哀,意識到這回算是輸盡了自已的名聲,不敢再有任何申辯或提起關於手指的事。
他只願咬緊牙關看著那份他自以為智謀,實際上引火上身的信,巴不得當場撕碎或是吞下,全怪自已一時貪念寫的那封愚蠢至極的信件。
由於何大清分不清楚輕重,竟將信帶在身上,這就把自已牽涉進了本屬於何家的事務裡!待回到軋鋼廠,面對李主任,他該怎樣應付這突如其來的困境呢?他是否會因此記過在冊,一生為此受累?他日後將如何直面自已的女性學徒們?她們就是我的心腹!
我的那些女學徒啊!
我的等級!
我的收入!
眼看這一年又要泡湯了!偷偷望向何洪陽,他的眼神深處似乎透露著意味深長的目光。
一切都完了!他家的事情結束後,不知何大清又會如何算賬,如今只盼他在分財產時能站在自已的這邊,那時他分不到房子便無暇糾纏自已!
接著,張大軍表態說:“既然廠方會出面處理此事,街坊也應鼎力支援。\"然後,話鋒一轉:“接著就是商討何大清應分給洪陽兄妹多少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