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小兄弟可是因為你受了不少苦,該你寬慰一下小兄弟了吧!”
安陌知道自已已經無力迴天,喘著粗氣的同時眼前也越來越模糊。
忽的。
包廂門被開啟,西裝革履的男人踩著泛著光的皮鞋大步走進包廂。
身後的周南手裡提著一個被打得只剩半條命的男人,將男人甩到一邊,隨後越過西裝男徑直朝劉洋走去。
此時的劉洋早已被嚇的跪在地上,求西裝男的原諒。
“蘇少,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剛進門的蘇羽辰看見躺在地上的安陌,眉頭緊鎖,眼底的寒更濃了,他脫下外套,蓋在安陌身上。
彎腰將安陌的的皮帶扣緊,緊接著將她攬在懷裡。
鼻尖傳來熟悉的茉莉花香,安陌想看清楚來人,眼前卻一片模糊。
見狀,劉洋忙解釋:“蘇少,我不知道她是您的馬子,我實屬無意啊!”
周南站在劉洋身後,見蘇羽辰撫了下懷中人的眼睛,轉身將沙發上的面具拿起雙手遞給蘇羽辰。
蘇羽辰接過面具,小心翼翼地為安陌戴上。
“蘇少,您相信我,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什麼都沒做啊!蘇少!”
蘇羽辰將安陌攔腰抱起,朝劉洋身後的周南頷首,周南立馬明白意思,待他抱著安陌離開包廂,周南抓住劉洋的後脖頸,緊接著便是痛苦的尖叫聲。
包廂用的是最好的隔音材料,所以包廂門合上後,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林書淑趕過來時蘇羽辰剛好抱著安陌朝電梯方向走去,她急忙跑過去,看著蘇羽辰懷中的人,大體是明白安陌被欺負了。
“蘇少,這件事我們會徹查清楚的。”
蘇羽辰頷首,黑色精緻的面具下是男人陰厲猩紅的眸子。
進入電梯,他垂眸看著懷中小小的人,她揚起小錘子輕輕地打在他的胸口,臉上的恐懼一直沒有消散。
在所有人震驚的注視下,蘇羽辰抱著懷中的人離開了星辰酒吧。
“那不是蘇少嗎?她怎麼還抱著個女人?”
“這架勢,無疑是……”
在所有人的眼中,此情此景,就像大灰狼抱著小白兔。
蘇羽辰離開後不久,保鏢一手提著被打斷腳的劉洋當著眾人的面,一瓶又一瓶的酒灌進他的肚子裡。
在場的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之前覬覦安陌的人也在心裡有了個底。
劉家在京海的家族實力不低,所以此舉動,也在告誡在場的所有人,蘇家教訓人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不知過了多久,保鏢才勉為其難的點點頭,然後當著眾人的面,一隻手提著劉洋扔出了星辰酒吧。
車停在了離星辰酒吧不遠的位置。
司機一直守在原地,見蘇羽辰過來,立馬彎腰為他開車門。
蘇羽辰小心地將安陌抱上後車座,司機為兩人關上門,轉身往遠處的路燈下走去。
他垂眸看著懷中的人,紅著臉,眼角的淚水都還沒幹。
他抬手輕撫在安陌的臉上,將沾到她臉上的頭髮撫到耳邊,溫柔地看著她。
安陌依舊看不清眼前的人,她掙扎著要起來,卻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抬起的手欲要掉落,寬大溫暖的手掌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往自已臉上放。
安陌的手在他寬大手掌的支撐下,終於摸到了男生的精緻臉頰,但是儘管如此,她都不知道眼前抱著自已的人是誰。
她用盡力氣湊近蘇羽辰的臉,鼻尖的茉莉花香一直在她鼻尖徘徊。
太近了,只差一點她就要貼在他的臉上了。
男人呼吸開始急促,身體也開始躁動起來,耳邊彷彿只有心臟“砰砰砰”跳動的聲音。
安陌抬起手要去撫眼前人的眼睛,唇卻被一張薄涼的薄唇\/覆上。
“唔……”
蘇羽辰的吻\/熱烈而溫柔,讓人流連忘返。
她的喵喵拳在他堅挺的胸膛遊走,更像是她發出的邀請函。
安陌這一舉動,將蘇羽辰體內的燥熱點燃,蘇羽辰撬開\/了她的唇齒,貪婪的\/吸吮\/著屬於她唇齒間的味道。
身上的西裝外套在安陌的掙脫下,滑落在腳下,隔著一層內衣,胸前的柔軟越發明顯。
昏暗的車內,車外昏暗的路燈給後座糾纏的男女勾勒出一層陰影。
“嗯?”
忽的,男人一頓。
“第一次?”
安陌無法抬頭直視男人,喘了一會兒粗氣後沉沉地暈了過去。
藥效過了。
蘇羽辰緩了一會兒心神,將暈倒的人抱在懷裡,抬手撿起腳下的西裝外套。
那一條溝壑在他的眼裡深深地嵌下,他喉結滾動了一下,隨後為她蓋上。
他抱著她的手很緊,就好像害怕失去一般。
他將頭抵在她烏黑的髮絲上,薄唇輕啟:
“姐姐,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窗外車水馬龍,萬家燈火亮起,他只想和他的小白兔在一起。
周南敲響了車窗,蘇羽辰搖下車窗。
“少爺,安小姐的衣物都已經洗淨烘乾了。”
他從窗外將一個黑色的禮裝袋遞給蘇羽辰。
蘇羽辰接過衣物,是安陌被劉洋扒下來的衣物,已經被重新洗乾淨了。
“他怎麼樣了?”
“被打斷了條腿,灌了不少酒,扔出星辰了。”
蘇羽辰抬眸,眸中露出的凌厲和恨,連車外的周南也感受到了。
“少爺,據林小姐說,她並不知道這件事,只聽說安小姐是來接溫少爺,才把她帶上五樓的,劉洋的面具是給安小姐調酒的人給他的,包廂門口的幾個守衛,也都是劉洋的手下,”
“方才林小姐已經將調酒師開除了。”
蘇羽辰挑了挑眉,看著黑色禮袋,回眸看了一眼懷裡昏迷的人,語氣冰冷:“扔了吧。”
他輕撫著安陌嫩白的小臉,輕聲嘟囔:“姐姐,那些衣服被狗男人碰過了,咱們不要了。”
“小羽給你買新的。”
“少爺……”
蘇羽辰垂眸看著昏迷中的人,冷淡如冰:“他們動了我的人。”
小周默了一會兒,拿著禮袋轉身離開了。
微弱的路燈從窗戶射進來已經變得更加微弱,他長睫輕顫,緊緊擁著小白兔,心內自責不已。
如果他一直在她身邊就好了,他可以永遠地保護他的姐姐。
“姐姐,對不起。”
他抬手用溼紙巾溫柔擦淨了她佈滿淚痕的臉,在她的額頭輕輕落了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