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王昭陽的肯定，沙志勇推著東西往村長家走。心中想，這農村生活，每家的房子大，各家的東西種類齊全，這個小推車，放著東西，省力氣，更加輕鬆。設計巧妙，比自己那個鐵車更好，回去一定問問王哥，也弄幾個，自己用，或者是孝敬老人，都可以。給姐姐送去，姐夫不在，一個人搬運東西也方便。

在即將要到達的地點，馬定邦失去看到許久未見到的兒子和兒媳開心感，聽到兩人來的原因，在對大兒子生氣。很感謝妻子，拉著大兒媳去看小兒媳和三個孫子，能無所顧忌的訓兒子。

“你姓馬，還是姓黃。我只是村長，不是一手遮天的胡漢三。”

父親這樣的話，讓馬孝禮難堪。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對，在岳父的要求下，沒有辦法不得不去做。在事實面前，失去辯解的迴旋。

自己娶媳婦，在外人看來是上門女婿，兩家心裡明白，給了五百元彩禮錢。結婚的東西，辦婚禮等錢是另算，一共加起來小一千。兄弟三人結婚，在這方面自己是花費最多的那個。岳父家的回報是一個工作給自己，這個很多年，也沒轉正的臨時工，廚房做飯，手藝學的七八，卻沒有機會，轉正。為了妻子和四個女兒，在岳父和岳母身邊，裝著糊塗，聽從吩咐，任勞任怨，被親生父親直接戳破，一直假裝的謊言。

沉默不言，低頭不敢面對父親。馬定邦面對一個木頭，就是有氣，也找不到落腳點。從小就這樣，老實本分是誇讚，實際上就是一個只會聽從，沒有主見的麵糰，唯一的反抗就是戀愛，娶到這個媳婦。

“馬叔，你在嗎？我是沙小子。沙志勇。”

喊完裡面沒反應，不能啊。大門沒落鎖。還有腳印，家裡應該有人。

意外來客打破平靜，馬孝禮秉承多年形成的眼力見，起身出門迎客，老父親深嘆口氣，跟出去。總不回來的人，人都認不全。辦錯事，得罪人，未來想要挽回就困難。

“沙小子，是你。這東西。是什麼？”

看到人，還有滿滿一車東西，能看出米麵等緊俏物。

“馬叔，我從軍區回來，幫馬忠義，馬大哥給父母送過年的年禮。說今年會帶著一家人，帶著妹妹回家過年。”

聽到這話，趕緊把人迎進屋子裡。看大兒子更加礙眼。

幫忙關門的人，聽到是弟弟委託人送來的東西，有自知之明，少說話，多做事，不要惹父親再生氣。

沙志勇進房子，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一遍，開著卡車送貨，順路給剛生孩子的姐姐送月子禮，到達後，認識數個都是一個縣的老鄉，在返程的時候，車上有位置，就順便幫忙帶東西，不光這一家，還有路上的周邊。

詢問兒子和兒媳，還有孫子，兩個孫女，還有大女兒的情況。都是掛念，還問看沒看見百媚的物件，俄羅斯族的小夥子和咱們長的是否一樣，聽說信奉東正教，他們關係怎麼樣。

沙志勇雖然在軍區時候，打聽的全，不想當著人家的父親說太多，就回答，是純的白種人，咱們是黃種人，少數民族都是一家人。聽說對方要提幹，在打結婚報告，等女方到登記的年齡。

閨女明年年底才到年齡，聽著老父親揪心，也可以暫時放在一邊。等紅花回來，商量一下，孩子小，要多勸一勸，這是未來過日子，不是感覺好，就能一輩子，多方面要考慮全。

一個從小不讓人操心，在遠方時刻記掛父母的兒子，另一個長時間不回家， 露面就是讓父親徇私舞弊，使用身份村長擁有的特權。遠近，冷暖，太明顯。

“這是沙小子，沙志勇，沙副縣長的兒子，在運輸隊上班。幫忙村裡溫室大棚的搭建，裡面的產出的菜，有決定權。告訴黃國富，村裡的菜都預訂出去，別想惦記，壓低價格更是不可能。”

面對一個搶自己財路的人，時刻留心，是多年生意順利的關鍵之一。這個人的名字子在最近關注的幾個人中，開口詢問，確定是否是一個人。

“你的岳父是黃國富，縣辦廠子管採購的小領導。重男輕女，只有一個女兒，結果女兒生了四個女兒，好幾年肚子沒動靜，一直認為家裡的香火斷了。”

馬孝禮聽著這些都對，有點不太確信的問。

“是，都對。怎麼了。”

確定後，欲言又止，及時切斷話題。“沒什麼，聽說的，他很出名，最近挺高調的，在年代不好。”

這樣的話，讓馬定邦聽出端倪，看著表情，更加真實推斷。開口說。

“你不是放假五天嗎，孩子在你岳母那裡，不著急回去，就住在村裡，你們的房子，早就收拾好，什麼都有，洗乾淨的被褥，留在家裡的換洗衣服，一燒炕，就能住人。”

很想同情父親，但不是一個人。

“這個還有問一問小娟。如果她同意，就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個字幾乎是除了自己，別人聽不到。

聽到這樣的回覆，原本沒什麼，這是自家的傳統，在兒子給你剛才的行為，越看越礙眼。

“上班天天做飯，我和你媽沒吃過幾次，去廚房做飯去，看家裡有什麼就做什麼。”

在父親的要求下，離開房間。

看著兒子的離開，詢問眼前的人。

“沙小子，給出一個準話，黃國富是不是有事了。你來我往，關係才越來越深厚，村裡明年的雞鴨，是要尋找買家的。”

這樣的條件，換一個和自己無關的訊息，什麼都很划算。

就被調查黃國富和一個看丈夫去下放農場，主動要求離婚的女人在一起，女人生下一個男孩，收買接生婆，把足月的孩子，改成早產兩個月。被黃國富當成親生兒子，一年期間，一直不斷給錢，但那個孩子長得特別像女人的前夫。

如此勁爆的訊息，活的久，也不多見。為了馬家的兒子，而不是黃家的上門女婿。要動手做一些事。

“沙小子，你能領著叔去伸張正義嗎？”

能從老奸巨猾的老村長臉上讀出陰謀二字，想到自己不會有麻煩。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