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畢，身邊靜悄悄有點不習慣，八個孩子吃完飯，就要回房間，逼著他們用淡鹽水漱口，鬆手放著他們回到房間。沒有後世的牙齒塗上保護層，只能時刻監督，不讓蛀牙找上門。

拿著灌好的熱水瓶，回到房間。看著四個嬰兒共同抓著一件衣服睡的香甜，衣服的主人暫時不在房間。不想好奇，如何掙脫，恢復自由活動。只想傳達，一直想告訴小雞仔，關於縣城街道佈置的事。

李淑芬回到房間，看著二狗子在照顧小孩子，換尿片。整理墊子等。剛才雖然有點生氣卻無法抹殺這個男人的價值。

“辛苦了。”

聽到這樣的話，習慣性的反應。

“不辛苦，應該的。”

說完後，笑臉。這輩子和小雞仔徹底鎖住，銬牢。接著開始說開會，還有剛才遇到村長髮生的事。

小時父母單位就有這樣的事，今生聽到不意外。就是沒有想到周圍的村子那麼做，把這些全部壓在這裡。

“不理解村長為什麼把這個當負擔，這是一個很好的宣傳機會，讓大家記住咱們村子。這些，好做。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就是四畝地的空地我有想法。”

想法？能有什麼想法，孩子離不開你。看今天孩子的樣子，就是很好的證明，但這些話不能說，一旦說出口，就會炸毛。開始孩子不是一個人的，屬於兩人之類的話。原本不是這個意思，就會被曲解，並轉換為其他的意思。

“是嗎，說一說，我也聽一聽，你的高見。”

聽著漫不經心的語氣，要真的認為是高見，就不會這樣。

“做一個冰滑梯，再做一個大型的冰場，每天讓人維護。給孩子一個露天玩樂的場所，省的去河上，有可能掉入冰窟窿的危險。還能為村裡的辦事處吸引顧客，賣爬犁，冰刀之類的。”

這是一個可以實行的辦法，能確信村長會同意。但冰滑梯不是容易辦到的。相信郭叔的本事。試探性詢問。

“牧導演在收集方案，咱們把這個報上去？”

聽到這句話，很清楚。語言能力欠缺的二狗子說的不明白，還有拿出自己糊弄小孩子的手段。

“幫我把鉛筆和本子拿過來。”

看著她動手畫出一個冰滑梯的輪廓。畫完後，說。

“其實可以，在村裡建一個小一些的。聽朵朵說過，村裡的有專門打麥子的地方，冬天擱置，正好建冰滑梯。”

家裡孩子們說到很多村裡的事。

“這個，要村裡的人決定。你不要把曾經的職業放在現在，咱們村根本不需要宣傳。”

聽到語氣中的輕視，李淑芬決定不能坐以待斃，要反駁。

“國家不會一直這樣，口碑要一點點積累，不能過於刻意，讓人產生反感。我曾經的職業又怎麼了，在未來我還打算在家裡開農家樂。搞農村旅遊，靠著大山吃飯。設定旅遊專案，冬天封山，利用原始山地做滑雪場。”

聽著對未來的規劃，及時的澆上冷水。

“這裡屬於原始森林， 未來保護動物，生態鏈，也許整個村子都會遷走，咱們會換一個地方生活。等回城，你難道不回老家嗎，沙叔叔說，你名下還有房子。就甘心被旁人白白居住”

聽到這些剛才訴說著想法的人沉默，有她的，還有這具身體的。有些時候，想法再好，也架不住現實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