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到尾，臨近跨年，王昭陽準備一些活動，想要慶祝一下，結果被什麼省裡來到領導全部打亂。心中怨言，也要忙起來，看周圍人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

馬定邦分工，讓大家各司其職，運轉起來，關於下放的人的情況，給村裡人都打好招呼，回家告訴孩子們，說那些人在最艱苦的地方支援村裡建設。讓妻子幫忙，準備一些碎布，讓那些人，把衣服和被褥都打上補丁，做舊一點。在大政策下，總是會有一些人，四處竄，喊著口號，製造麻煩。統一思想，講著政治，也沒讓大家吃飽穿暖，倒是好多人家妻離子散，孤兒被歧視，沒人管。

各村在辦事處買吃食打擦邊球，開始做兩手準備，隨時都能收起，開啟預定，各種饢，年糕，粘豆包，丸子，饅頭等，在村裡做好，送貨上門。範圍是縣城，市裡，還有不遠的軍隊家屬區，送到門衛，就會有人簽收給錢。支付方式延續以往，可以只給錢，不用票，價格親民，比國營飯店便宜的多。把明處的轉暗，等到離開，再恢復堂食。

大街的佈置截止期限提前，有山窩子村的示範效果，不用花錢解決的事。哪裡都缺錢，各個單位爭相效仿，但人力有限，用物資僱傭人來做。原本不同風格佈置大街，變成統一風格，形成區別其他縣市的獨有景觀，吸引周圍的人，來這裡探親訪友，往來頻繁。

馬大志和王昭陽常駐辦事處好幾天，帶領人，加快建設滑雪平臺和滑冰場，搶時間，趕進度。一連十天，全部做完，也到，第二年。

縣裡的孩子，很多都在期盼，時刻盯著進度，發現開放，收拾東西過來玩。這裡大人們不會禁止，有的大人和孩子們一起，冷了，去辦事處裡面公共座椅取暖。

王昭陽回到家，以為能看到小雞仔和孩子們一起迎接自己的畫滿，結果是，大人和孩子一起玩貓逗狗。失望加失落，連同原本的勞累，心情低沉。

提早知道他回來的訊息，做完後，打發時間。就被誤會，肉眼可見的低沉，一副喪氣的容顏。

“餓不餓。想不想吃柳枝大串。”

本應餓到沒感覺的肚子，聽到吃的，有感覺。“有嗎？”

“你說呢。”

聽到後，去廚房，看到自己想要的都備好，飲料，還有火鍋。餐廳一角，堆放的煙花，鞭炮，摔炮等。

“跨年不一定那一天。”

接著是一家人愉快的聚餐，在同一時間，兩個半個小子帶著滑雪板子下火車，沒看到接人的牌子，就出站，經過路人打聽，直奔村裡的辦事處。

“楊強，你的那個遠方表叔靠譜嗎？大冷天，不會讓咱們露宿街頭，還不如和教練在一起晚幾天。”

“我提前打電報了，表叔恢復電話， 說歡迎我，到縣城，可以去村裡的辦事處，表嬸和嫂子每天都在那裡，火車站沒人，就一定在那邊。”

到達後沒有看見叔叔和嬸子一家，倒是看到一位姓鐵的爺爺。屋子暖，喝了一杯熱水，聽到他們去火車站接人，想著也許走差了，看到這裡人來人往。

好奇，跟著去看，看到一個滑雪的高臺，還有冰場，不顧路途的疲倦，帶著滑雪板，兩人要去嘗試一番。

楊民國回來後，知道侄子已經到了，拿著雪板出去玩，沒有歇著，就去找人。看著這個小子玩著正歡，心中的石頭落下。十幾歲，快成年，還是沒長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