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品強者與巔峰強者,非他父皇不可。
每一個六品強者與巔峰強者,都是一國支柱。
六品強者與巔峰強者越多,則這個國家越強大。
這也是魏國能讓其它國家太子為質的根本原因。
楚子昂面色陰沉地道:“難道他的實力,達到六品層次不成??”
“六品?殿下說的是何人?”楚彪愣神問道。
“秦寒!!秦太子!!”楚子昂沒有隱藏了。
一晚上過去,拓跋戾都沒有回來,八成是死在秦寒的庭院了。
這對楚子昂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訊息。
“你說什麼?秦太子秦寒的實力,達到了六品??”楚彪大吃一驚。
楚缺也為之動容。
“這……不可能!此前屬下在毆打秦寒的時候,再秦寒的身上感覺不到任何戰力!就如同一個廢人一般,羸弱不堪!他怎麼可能會是六品強者?”
這一點,打死楚彪也斷然不會相信。
“但事實上……他的實力就是這麼強大!這也是我這些天沒有尋找秦寒的原因!”楚子昂沉聲道。
“如果秦太子真有六品實力,那這個傢伙也太可怕了!”楚缺後背一寒,似乎看到秦寒的長劍插入了他的脖頸。
“但我想不到……連五品高手都奈何不了他!”楚子昂怔怔地說道。
“那我們現在?”
“秦寒活著始終是個威脅!我得請示父皇,批准六品高手,深入魏皇城斬殺秦寒!否則……一旦等他步入巔峰高手,想要殺他,可就更加困難了!”楚子昂道。
“好!屬下這就書寫信件,爭取儘快傳至陛下手裡!”楚缺不敢耽誤,當即轉身離開。
………………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得到稀有寶物——技能令牌!】
【恭喜宿主開啟技能令牌,得到稀有遠端技能——百發百中!該技能宿主可自已學習,亦可以指定某一英雄學習!】
一大清早。
秦寒伸著懶腰,從睡夢中醒來。
每天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簽到。
今日簽到,竟然得到一個遠端技能——百發百中。
這可是一個好技能啊!
秦寒沒捨得學習,在他看來,培養身邊人的能力,才能更好地提升自已的總體實力。
他準備把百發百中交給宇文成都學習。
但在歷史上,宇文成都也精通遠端射擊,如果讓他繼續學習,豈不是有些暴殄天物?
一番思索後,決定還是先留著。
起床。
洗臉。
吃早餐。
又是舒適的一天。
……………………
劉家府邸。
劉富貴的庭院內。
“少爺……少爺……有訊息了……有訊息了!”
劉富貴的傷口已經結疤,疼痛已經消除,但內心的創傷卻無法彌補。
聽聞管家報道,劉富貴頓時打起了精神。
“什麼訊息?有關趙綹子的訊息嗎?”一提起趙綹子,劉富貴就立馬打起了精神。
“不是趙綹子……”
“不是趙綹子你激動個錘子啊!”劉富貴勃然大怒。
“雖不是趙綹子的訊息……但卻跟踢你的那匹馬有關係!”
“昂?你說什麼?找到那匹馬的蹤跡了?”劉富貴又猛地打起精神。
“不錯!據馬場的目擊者稱,那匹好馬的主人乃是秦國質子秦寒!”
“秦國質子秦寒??”
劉富貴愕然一愣,隨之問道:“就是那個被架空皇位的廢物太子——秦寒??”
“對……就是他!”
“呵!倒是小覷了這個廢物,想不到那匹好馬,竟然是他的!”劉富貴嘴角泛起了不屑。
“聽訊息說……此前秦寒無力餵養這匹馬,所以託付給趙綹子……”
“那還等什麼?立馬派人前往秦寒居住的地方,把那匹給我搶回來!還有……也把秦寒這個廢物給我抓回來!他的馬傷到了我,我豈能放過他!我也要讓他承受慘痛的代價!”劉富貴獰笑道。
“好!屬下這就去安排!”
“等等……那匹馬性格過於暴烈,普通人根本無法鎮壓他!你且通知孫志一併前去!務必給我悉數拿下!”劉富貴道。
“這……通知孫高手合適嗎?”管家瞪眼問道。
“瑪德!當然合適,平日間白吃白喝地養著他們,現在到了表現的時候,豈能讓他們繼續閒著!”劉富貴揮了揮手,下達了命令。
“好!我這就前去!”管家轉身離開。
孫志乃是一個五品武者,他們劉家供養多年。
平日間吃喝不愁,每月俸祿高達上萬金幣。
現在到了他們出手的時候,自然要毫不猶豫派上用場。
管家離開庭院後,把劉富貴的命令傳給了五品武者孫志。
孫志毫不猶豫地答應。
臨走之前,管家還多叫了十來個人,目的就是壯大劉家的聲威。
一行人在氣勢洶洶中,穿越繁華的街道,及其密集的人群,徑直來到了城南的郊區。
這些人的出場,讓街道上的百姓紛紛側目。
這些人身著劉家服飾,衣服前胸與後背,各有一個大大的劉。
結合這些天的通緝令,不用想都知道,劉家八成是找到有關趙綹子的線索,否則也不會如此興師動眾。
“砰……”
在管家的帶動下,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秦寒居住的庭院。
大門虛掩。
五品高手孫志衝上去,一腳踢開了大門。
身後十來個手持鬼頭大刀的漢子,一窩蜂地衝了進去。
“你們想要幹什麼?為何私闖民宅??”庭院的老管家正在給花兒澆水,看到數十個大漢闖入裡面嚇了一跳。
但他本能地,還是厲聲質問道。
“哼!我乃魏都城劉家,我家少爺發話了!只要秦寒的人頭!其餘閒雜人員,膽敢阻攔,一律殺無赦!!”領頭的管家怒哼著說道。
“大膽!你劉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殺人!難道就不怕朝廷知道了,責罰劉家族長嗎?這裡可是天子腳下,不是什麼偏遠山區!”
老管家似乎也不是善茬,怒聲吼道。
“哼!你個老不死的,給老子住嘴!否則休怪老子先割下你的腦袋!”領頭管家怒斥道。
“何人在此喧譁?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嗎?”
秦寒與宇文成都、羞花、忠叔、趙綹子,從屋內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