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等了一會,鬱茜方才從辦公室裡出來,臉色依然還是紅紅的。
“對不起。”他滿臉歉然。
“沒事,這也不怪你,你也不是故意的。”鬱茜搖了搖頭。
“還是換人吧。”他再次提議,這問題他無法解決。
鬱茜深深的看著他:“不,我覺得我們可以繼續。”
“可我真的沒有辦法控制。”杜晨皺眉。
“不需要控制。”鬱茜搖頭。
杜晨茫然的看著她。
“我剛才詢問了師姐,她說這種事情也是在所難免的,只要習慣就好了,我們只要將專注度放在舞蹈上就會沒事的。”鬱茜看著他。
“真的可以麼?”杜晨有些疑惑。
“試試看。”鬱茜開啟了音樂。
杜晨想了想,還是決定嘗試一下。
他將所有的專注度都放在了舞臺上,其他的東西根本不去想。
可很快,異樣再次出現了。
鬱茜也感受到了,她輕咬紅唇,低聲道:“沒關係,我不介意,你也不用在意。”
有了她的話,杜晨也深吸了一口氣,不再去想這些。
而放開了一切的他,表現也是越來越好,與此前判若兩人,甚至比他一個人單獨練習時效果還要好。
這讓鬱茜又是驚喜又是煩惱。
驚喜的自然是杜晨的表現,而煩惱的,卻是自己的狀態。
她雖嘴上說著不在乎,但實際上,又怎麼能真的不在乎,她可是黃花大閨女,哪裡經受過這些。十多分鐘下來,她已是面紅耳赤,香汗淋漓了。
“你沒事吧?是被我影響了嗎?”杜晨看著她,歉意的問道。
“沒有的事兒,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這是昨晚沒睡好,體力有些跟不上。”她故作不在乎的搖了搖頭。
“那你先休息一會,我自己練一會。”杜晨說道。
當他放開一切之後,雖然還是有些彆扭,但情況卻是好了不少。
如果可以,他也不願意放棄這份工作。
見他這麼努力,鬱茜休息了一陣之後,也加入了其中。
但很快,她又再次嬌喘吁吁的退了出來。
如此迴圈往復,好不容易撐到了凌晨4點。
回到了家中,她衝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根本難以入眠。
想到練舞的畫面,她頓時臉紅耳赤,全身發燙。
“完了,完了,我這是中了大叔的毒嗎?”她捂住了自己的臉,低喃道。
她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起和他相處的一幕幕來:面試時清唱的《曾經的你》,第一次配送就唱哭了顧客,在潘姐小炒為她擋下了那一個巴掌,每天接送她,和她去超市購物,為他解決小黃毛,告訴她鮮血和也是男人浪漫,拼命的練習舞蹈,為她做夜宵。
她忽然發現,自己的生活竟然被他全部佔據了,睜開眼是他,睡前最後看到的人是他, 工作是他,就連空閒時間也是他。
想著這些事,她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她在一片迷霧中和一個男人翩翩起舞,他們心有靈犀,每一個步伐,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是如此的合拍,他們彷彿是天生的一對,心意相通。
只可惜,迷霧遮住了他的臉,就在她努力的想要看清他的長相時,一陣鈴聲卻是將她從 睡夢中驚醒。
她拿起手機,卻見是師姐打來了電話。
“早啊,師姐。”她接通了電話。
“早?現在都是中午了。”
“啊?”她驚呼了一聲,連忙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是中午12點了。
而手機上顯示著,自己有一個未接電話和一條未讀資訊,都是杜晨的。
她點開了資訊:
是還沒醒麼?我先去工作了,你醒了告訴我一聲,我來接你。
“我睡過頭了。”她給他回了一條資訊。
“怎麼樣,昨晚問題解決了麼?”師姐問道。
“算是解決了一半吧。”她想了想。
“一半?”
“嗯,他好像放開了許多,只是那‘症狀’一直都在。”
“啊?一直都在?六個小時?”師姐震驚了。
“是。”她臉頰又有些發燙。
“真的假的,你不是說他是大叔嗎?”
“他年紀確實是大叔,只是身體似乎比年輕人還好。”她有些羞赧。
“他長得帥嗎?有其他優點嗎?”
“長相還行,屬於那種耐看型的。其他優點?唱歌好聽,會彈吉他,有一手好廚藝,不抽菸不喝酒,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吃苦耐勞,成熟穩重,勇氣過人,待人真誠,對待感情很專一。”鬱茜想了想,說出了自己對於杜晨的認知。
“真的假的?這世上還有這麼好的男人?”師姐的聲音中滿是驚訝。
她向他簡單講述了一下他的情況。
“聽起來的確是個好男人,我可能知道癥結所在了。”師姐聞言說道。
“什麼?”
“應該是他許多年都沒有碰過女人了吧。”
“啊?”她一愣,仔細一想好像的確是這樣,他妻子在生下女兒沒多久就被查出了問題,再算上孕期,他豈不是有七八年沒有那啥了。
很難想象禁慾七八年對於正值壯年的男人來說是何等的煎熬,而且這份煎熬還將持續一段不短的時間。
“那,那怎麼辦?”她深深皺眉。
“怎麼辦,涼拌!難不成你還打算幫他不成?”師姐笑道。
“怎麼可能!”她頓時紅了臉。
“我告訴你這些,是讓你考慮清楚,要麼換舞伴,要麼就多些理解和包容,聽你的講述,他的確很不容易,也不是故意要佔你便宜的,畢竟他主動提了幾次換搭檔的事兒。”
“嗯,我知道的。”她輕輕點頭,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很相信他的品行。
“我很好奇,你們這對組合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師姐笑道。
“不敢說第一,但起碼我們會登上總決賽的舞臺。”她的眼神中滿是堅定。
“一定會進入總決賽嗎?”師姐笑了,“也好,那我在深城等你。到時候,讓我瞧瞧這極品好男人。”
“一定會的!一個月後,深城總決賽,我們,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