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阮青蕪以一種扭轉乾坤的態勢將傅大伯給贏了。
傅漠北這次可真是刮目相看了。
都說棋品如人品。
這孩子。
外柔內剛,腹有乾坤。
對這姑娘她未嘗沒有試探的意思。
他不是二弟夫妻倆,對這孩子有天然的好感。
一個從小被保護著長大的孩子。
她的氣場怎麼就這麼強。
原諒他有些多疑,實在是同僚同志死在敵特奸細手裡的太多太多了。
就連那個驚才絕豔的……
但從這姑娘的談吐神情和棋風,他就知道小御那孩子當真是慧眼如炬。
這孩子不止學識過人談吐有禮,而且見識不凡,對如今的形勢和國情都有自已獨到的見解。
來之前他也拜讀過她的文章。
雖然感觸很深,但也沒有這時候的感覺震撼。
不止是他。
就是傅羨之、凌天越還有其他幾人也不禁放下了手裡的東西。
大家都坐在一旁聽著幾人越聊越深。
越聊眼神越亮。
傅瀾御看著侃侃而談的小姑娘滿眼自豪與愛慕。
心裡的情緒鼓脹的他呼吸都放輕了。
他何其有幸。
能讓這樣耀眼博學的姑娘屬意他。
阮青蕪倒不是故意賣弄,而是在座的諸位都是各個領域裡超凡的存在。
他們的一個念頭就能改變許多人的人生軌跡和歷史程序。
她希望國家越來越好的同時也能少走一些彎路。
至於大家會不會猜忌懷疑之類的。
這個世界上的奇聞異事多了。
而且她所表現出來的也就是比之如今要先進一點的資訊。
都是有見識的人。
關看他們眼裡那炙熱激昂的奔頭和讚不絕口的欣賞就知道他們的態度。
隨著聊天的深入大家對這姑娘越加重視起來。
要說來的時候只以為這就是個頗具才華的孤女。
但此時…
這是不世出的人才啊!
傅漠北趁著他們聊著他不懂的商業話題的時候把自已冒著星星眼的小侄子給拉到了一邊。
也不說話。
就繞著他轉圈。
一邊轉還一邊四下打量著。
“大伯,您看什麼呢?”
傅瀾御有些不解。
他還要回去看媳婦呢。
“嗯?”
“噢。”
“沒啥!”
“我在看你小子比別人多了個啥才讓那樣一位人物看上你了?”
傅漠北是真有些不解。
這小子吧。
長的是真好!
優秀也是真優秀。
但還都在人類的範疇。
也沒看出哪裡異常出彩。
怎麼就能讓那多智近妖的姑娘了傾心呢?
還能因為是這過人的體格不成。
他眼裡閃過驚疑。
“我說…”
“你小子沒幹什麼不該乾的事兒吧!”
傅瀾御不願意了。
“大伯!”
“我還是不是你最喜歡的好大侄了!”
“您怎麼能這樣說我呢!”
傅瀾御這話說得非常的理直氣壯。
就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傅漠北都沒看出來他通紅的耳根和眨動的有些快速的眼睛。
實在是他多少有些心虛。
他對小姑娘。
除了最後一步,那該做的不該做的可是都做了。
他喉結翻滾心臟狂跳。
連忙找了個藉口溜了。
“臭小子!”
傅漠北笑罵一聲。
~
在大嫂順利的生下一個男孩以後不久就將要迎來高考。
而阮青蕪也意外的居然見到了楚家夫婦。
原來是因為現在楚家大部分的產業都是楚瑞在管理。
楚爸爸就閒了下來。
這不楚媽媽不放心楚涵。
所以就都來了京都。
其實比起阮青蕪的氣定神閒楚涵才是最難受的。
每當楚媽媽對她噓寒問暖她都異常心虛和難受。
這一切本來都應該是阿蕪的。
她受之有愧。
但,她又不敢把一切都攤開。
但是繼續這樣下去她都要人格分裂了。
終於在楚爸爸楚媽媽提著東西上阿蕪那裡表示感謝的時候她的情緒到達了頂點。
她也沒敢和別人說。
就是找到了楚瑞。
“我不是你妹妹!”
‘呼…’
終於說出來了,好痛快。
她是得勁了。
楚瑞卻不得勁了。
“你發燒了?”
泛是她長的不那麼像他媽他可不就信了。
問題是這也造不了假啊!
“沒有,沒有!”
楚涵努力睜大眼睛讓他看到自已的真誠。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是一直奇怪我為什麼突然就變了嗎…”
還沒等她繼續說,楚瑞打斷了她。
“我不好奇,真的!”
楚瑞也看著她。
對他來說她什麼樣他都不好奇。
只要她不找自已麻煩,她願意什麼樣就什麼樣。
楚涵一噎。
這個……
歷史的遺留問題她解決不了。
“這次真是真的。”
“我是因為偷聽到表姨說話知道了我不是楚家的孩子才幡然醒悟的。”
看她說的這麼認真還扯上了那個女人。
楚瑞有些認真了。
“那我妹妹呢?”
楚涵又是一堵。
為什麼總問一些她回答不了的問題。
她轉移話題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家的孩子?”
楚瑞還真挺想知道她為什麼和自已的母親這麼像的。
但是他更想知道自已的親妹妹在哪!
不過還是先順著她說吧。
“你是誰家的?”
語氣裡的敷衍讓楚涵都想撓他。
但…
自已好像打不過。
沈千墨好像也不會打他。
她有一瞬間的鬱悶。
不過一想到不願意認他們的大佬。
嗯…
她平衡了。
“其實,是表姨生的我。”
看著楚瑞有些瞪大的眼睛,她又開心了。
“事情是這樣的……”
~
“所以你也不知道我妹妹讓那個惡毒的女人弄到哪裡去了,對嗎?”
聽了半天楚瑞就只關心這個。
天知道他有多想要一個香香軟軟的妹妹。
他一定把一切都給她。
“我、不知道。”
這話說得有多艱難只有楚涵自已知道。
她現在知道能縱橫南北和傅瀾御那樣兇殘的人稱兄道弟的人是有多恐怖。
只一個眼神。
她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想發抖。
還是自家小墨墨好。
文質彬彬,愛笑有禮的永遠那麼溫柔。
此時溫柔的沈千墨正溫柔的笑著。
“抱歉,這是上面的意思,我也干預不了的。”
看著雷慶豬肝色的臉他笑得越發柔和。
敢得罪御哥,就給你添堵。
至於他最近的事事不順。
和他還真沒有什麼關係。
“真是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