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蕪讓時英把五個人都搬到了密室裡面。
她自己則是坐在那邊就著靈泉水吃了一片止疼藥。
還是不行,受傷時間太短了。
還沒養好呢!
她就站立了一小會兒,雖然有著力點不需要她自己用力,但是血液下衝的腫脹感還是讓她有些難受。
阮青蕪拿出來一些精鋼鐵鏈和釘柱,讓時英固定在牆上和地上。
然後讓時英用鐵鏈結結實實的把他們都捆了起來。
她又拿出她特地從島國買的藥水針劑。
這個可花了她不少錢!
阮青蕪操控著輪椅上的電子鍵盤靠近了他們一些。
然後她每人給了他們一針。
這個可是特殊物品!
能讓任何動物的筋酥化掉到動不了,而且既不會疼又不會死。
讓你就像一堆肉一樣的癱在那。
而且這個可沒有解藥!
就是她至今還沒有研究出來配方。
可惜用一支就少一支了。
不過想到他們做的那些事兒。
便宜他們了!
阮青蕪向後退了退,拿出了一個棒球棍遞給時英。
她讓時英把他們所有人的手腳都打斷,不是喜歡這樣。
那就都這樣好了!
聽著棍棒打在他們身上發出的悶響,她心裡竟然覺得有點興奮。
她知道自己如今的情緒狀態有些不對。
不過不把心裡堵著的這口氣出了,她這輩子都不甘心!
然後她拿出她收集的幾把破舊的椅子讓時英把他們放在上面,還是這樣方便回話,看她多好。
最後她照著電影上面上刑的場景把這裡都佈置好了又看了看,才讓那個老太太找醒過來。
楊小英一有意識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手腳都疼的不行。
身子更是沉得沒有一點力氣。
她勉強睜開眼睛看著前面,是那個賠錢貨!
但是!
她感覺怎麼不一樣了!
楊小英這個人可是謹小慎微精明瞭一輩子了,什麼人什麼性格她打眼一看就能猜個七七八八。
可是一對上阮青蕪幽若寒潭的眼眸她竟然下意識的想躲,她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氣勢了!
在她的印象裡那個雜種生得小雜種一直都是膽小怕事一推就倒的。
可眼前人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氣勢逼人,手裡拿著一把小刀研究著,嫣紅的嘴角勾起,眉梢微揚,她似乎有些高興。
她不是阮清蕪!
別看長得差不多。
那個賠錢貨可沒有這樣強大的氣勢!
"你是誰?"
她想狠厲點說話的,畢竟她心裡還是有些希望眼前這個就是她特意研究過性格的那個孩子,現在不過是她裝出來的…
她希望能嚇住她讓她害怕她,就像從前一樣。
但是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說的話自然也毫無力度。
"現在我來提問你來回答,記得不要想什麼花招哦!"
她如從前一般笑的溫婉,但是手起刀落之間那掉落地上的手指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且那是從她兒子身上切下來的!
這是在捥她的心哪!
可就這樣了兒子也沒動彈。
"你把他怎麼了!"
阮青蕪眼睫微眨看她還是沒進入狀態,白皙的手捏著刀柄就又來一下…
"我說,我說,你想知道什麼!"
楊小英看著兒子那不停流血的手心如刀絞,這個賤人!
同時心下微松至少兒子還活著…
"柳宴禮是你親生的嗎?"
楊小英帶著些皺紋的眼角劇烈的抽動了一下,但是她很快控制好了表情,剛要開口…
"想好了再說話!"
看著那對著兒子耳朵冽光閃閃的長刀,她不敢在胡說八道,當即咬牙看似無奈的說話,但她極其的會運用話術,把一些事情都隱去了…
阮青蕪也不是那好糊弄的人,在她兒子達到半殘成就的時候也算理清了來龍去脈。
原來柳宴禮還真不是她的孩子,她只記得當年她剛生產完不久,家裡就來了一個披著斗篷看不清臉的女人。
"就是像你這樣的!"
楊小英看著她的衣服說話。
阮青蕪一臉的無語,自古以來披著斗篷的人多了。
既防風保暖又能隱蔽身形,多方便的東西。
再說衣服設計出來不就是給人穿的嗎。
有什麼好奇怪。
除非她在混淆視聽!
但阮青蕪並沒有打斷她,她自然有辦法讓她說實話的。
楊小英顛三倒四的接著講述。
那個女人一來就說要她的孩子。
這她能同意嗎?
那可是她第一個兒子!
之前生的兩個女兒被她和她男人都賣了才有的兒子!
但那個女人給了她一大筆錢,還說能讓孩子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並且把她帶來的孩子給了她,說代替她的兒子。
同時還給了她一張存根,說讓她和家裡人都不要對他好,要虐待他!
暫時不讓他死了就行。
只要他們做的好她會不時的給他們打錢的!
阮青蕪聽著她的講述心裡也在思考著…
那個女人明顯認識楊小英,而且還得挺熟悉,知道她什麼時候生孩子,還知道她什麼性子怎麼才能打動她…
而那個女人抱著一個男孩來換男孩。
要不就是柳宴禮是這個女人的丈夫和別人生的,她想讓他吃苦…
要不就是柳宴禮本身就是別人家的孩子,這個女人與他家有恩怨,所以把他偷出來讓他吃苦…
至於暫時不讓他死了,怕是有些時候活人比死人更有價值。
但是柳爸爸又曾經說過他和這個老女人有些像的。
這又是怎麼回事!
可惜柳爸爸已經火化,偏自己又不是他真正的後人,否則到空間裡做個親子鑑定不就能知道他們有沒有關係了。
不過…
"柳宴禮到你家的時候身上有沒有什麼信物。"
這個希望不大…
"沒有。"
這個真沒有!
楊小英看著她眼神帶著懇求,有些蒼老的臉上硬是擠出幾滴眼淚。
"姑娘,我能說的都說了,能不能把我們放了。"
"放了!"
阮青蕪嗤笑一聲…
"做什麼美夢呢!"
"那個存根本呢?"
楊小英眼神避開了她…
"我家老頭子前兩年生了重病都花了。"
她要的是錢嗎?
阮青蕪不耐煩的看著她一揮手…
"我說!"
楊小英的聲音有些尖銳失真…
"在我懷裡…"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哭腔,她想抱著自己的右手大哭,可她這會兒根本就做不到。
她的手!
阮青蕪有些不屑的看著楊小玲,她還以為她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兒子呢。
畢竟那個孩子換出去了之後她也就只得了這一個兒子。
但是沒想到…
人果然還是最愛自己!
阮青蕪讓時英去找,它拿過來一個布包,看楊小英那驚懼在意的眼神,這裡的東西可能挺重要的。
她讓時英開啟她看了看…
一共有三個存摺,一些錢和一把鑰匙,存摺兩個都是楊小英的。
看來這本寫著楊平的就是當年的存根換的存摺了。
上面真沒錢,就幾毛!
但是另外兩本有,還不少!
加在一起居然有兩萬多!
阮青蕪瞄了她一眼,她也就虐待了柳爸爸十年出頭,她不信在柳爸爸走了之後那邊還會給她打錢,那這些錢…
"這錢怎麼來的?"
楊小英看著那閃閃的刀光連忙說話,這可是真的煞神!
砍人好像砍白菜。
一點都不帶眨眼的。
"就…"
楊小英本能的覺得她不會想聽,所以她的聲音很小…
也可能是她失血過多沒有了力氣…
"就賣了幾個孩子…"
"幾個!"
阮青蕪才不信。
幾個孩子能值這些。
"這是哪裡的鑰匙?"
"就我住的房子的。"
阮青蕪就看著她眼神閃爍的繼續編…
憑她對這個老女人的瞭解就知道她肯定沒有說實話,她不可能沒有後手…
但是她不急…
她們可以慢慢玩兒…
阮清蕪經歷了那麼長時間的絕望痛苦他們不經歷經歷怎麼行。
多番逼問看她是真的不知道柳宴禮的身世阮青蕪也不和她多說了,用麻核給老女人的嘴堵上讓她發不出聲音,然後弄醒了她的兒子…
看著疼得攤到地上的男子,她低低的說,"不是喜歡剁肉嗎?"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