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意味著這個兇手曾經在地上行進的速度非常的快,而且還在那個地上留下了痕跡。
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就更加的麻煩了。
"你確定你拍到的那些腳印都是一模一樣的嗎?如果是一模一樣的話,那我們想要找出兇手來就更加的麻煩了。"白悅豪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你們放心吧,這些腳印我都仔細的研究過,一共有六個腳印。我覺得我們可以從其中的五個腳印上面下手,然後一個個排查,這樣的話,就算兇手不是一個人,也一定逃不掉的。"
"好,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開始吧。"
"嗯,不過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去辦吧。"李偉笑著說道。
"好,就麻煩你了。"我點了點頭,隨即跟李偉告別,便帶著白悅豪回到了湖邊案發現場,第二案發現場。
"你們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看到我和白悅豪過來,師兄立刻迎了上來,滿臉緊張的問道。
"我們剛才去湖邊現場搜尋了一下,除了發現死者的鞋子和一個女生的衣服之外,其餘的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聽到我的話,師兄和白悅豪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黯淡起來。
"師兄,我剛才已經在湖邊的草叢中發現了一些血跡,這些血跡雖然是新的,但是卻不像是新鮮的血液。"我
看著師兄,緩緩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警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一邊喘氣一邊說道:"局長,我們剛剛接到電話,西城區的一戶農民家中發現了死者的死狀,而且死者的身上還有血跡,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和西城區的一起綁架案有關係,我想你們是不是要馬上趕往西城區,去現場瞭解一下情況。"
聽完那個警察的話,李偉立刻站了起來。
"那好,你現在馬上帶我去西城區。"李偉連忙點頭說道。
"好的。"
"等等,你叫什麼名字?"李偉忽然轉過身對著那個警察問道。
"我叫劉凱,"警察回答道。
"好,你現在馬上帶我去西城區,記住,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一定要保持鎮靜,千萬不要亂了陣腳。"
"我知道了。"
那個警察點了點頭,轉身朝著一輛車走了過去。
"走吧!"李偉看著我們說道。
"嗯,好的。"我點了點頭,然後朝著李偉的汽車走去。
上車之後,我將車窗升起,然後開動汽車朝著西城區駛去。
車廂之內,我坐在副駕駛座上,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老大,你在想什麼呢?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啊?"白悅豪一邊開車,一邊扭頭看著我說道。
"我在想一會兒到了現場之後,我們要怎麼做才好,我總感覺這個兇手一定是在隱藏著。我懷疑,這個兇手一定是在西區。
"我看著前方,緩緩地說道。
聽到我的話,白悅豪頓時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兇手很可能就躲在我們的周圍?"白悅豪一臉驚訝的說道。
"我也不敢確定,不過,我覺得這個嫌疑人十分的危險。如果他真的在我們的周圍的話,那我們就更加的不安全了。"我微微的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
"那你說我們要怎麼辦啊?"白悅豪一臉緊張的問道。
"我們先會局裡看看檢驗報告吧。”我冷冷的說道。
"好吧!"白悅豪點了點頭。
很快,汽車便停在了警局門口,我帶著白悅豪和李偉直奔鑑證科而去。
當我們來到鑑證科的門口的時候,發現這裡聚集了很多人,而那些警察正站在門口維持秩序,並且將所有的人隔離開來。
當我們來到鑑證科門口的時候,立刻就有兩個警察迎了過來。
"我是警察局刑偵支隊支隊長吳慶波,請問您是趙老師嗎?"
我看著眼前這位中年男子,緩緩地點了點頭。
"您好,我是吳慶波,是這次西區刑事案件的負責人。我剛才接到電話,說是在這裡發現了又一具屍體。
我們立刻就派遣人員過來處理屍體,現在屍體已經被送往刑事法醫科了,我想請你們跟我們一起去鑑證科。"吳慶波對著我說道。
"又發現,好的,我們現在就跟你們走。怎麼接二連三的發生兇案。"
說著,我便轉頭看向白悅豪,示意他跟著吳慶波去鑑證科。
"好的。"白悅豪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吳慶波笑了笑。
很快,我們三個人跟著吳慶波來到了鑑證科。
鑑證科的辦公室內,我們四個人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鑑證科的工作人員為我們鑑定屍體。
沒過多久,辦公室的門就被開啟了,我抬頭朝著辦公室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穿著制服的中年男子推門走了進來。
"李隊,你好,我是鑑證科的科長徐強,這是我們這裡的負責人劉凱,這兩位是我們這裡的刑事顧問。
"
"你好,你們好。我姓李,是西城區的刑警大隊長,這兩位是我的搭檔,李偉和白悅豪,我們今天來是專程來鑑證劉凱先生的案子的。"李偉連忙站了起來,一臉恭敬的說道。
"哦,是這樣的,你們這次的案子,我們鑑證科已經鑑證完畢了,不過,由於嫌疑人的死亡時間比較短,所以,我們現在還不能夠確定他到底是死於什麼樣的原因,所以,現在,請你們去刑事法醫科去看看屍體。
刑事法醫科的徐瀟瀟不是在嗎?
她可是我們這次鑑證案件的重要人物啊!"
"嗯,我們知道了。"李偉應了一聲,然後看向我們三個人,說道:"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好的。"我點了點頭,應聲道。
很快,我們三個人跟著吳慶波,朝著鑑證科的外面走去。
走出鑑證科之後,我們三個人直接乘坐了電梯來到了鑑證科的樓下。
來到了鑑證科門口,吳慶波指著鑑證科大廳裡面一塊碩大的螢幕上播放著的影片對我們說道。
"這個就是昨晚發生的事情,這個兇手就是用刀刺傷了這具屍體。兇手的刀口很平滑,看不出任何的傷痕,就是這麼的一把刀就刺穿了人的胸膛。"
吳慶波指著螢幕上播放著的影片對著我們說道。
我和白悅豪和李偉看了看螢幕上播放的影片,發現這個兇手的身影跟兇手的衣著打扮差不多,都是黑色的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