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瀟瀟看我一眼,將手裡的檢測報告遞給我說道:“這是我從女童死者胃液裡得出來的,你們可以檢測一下是否有相匹配的。”
我在這裡靜靜的思索,海水確實是一個突破口,但是這個地方只有內陸,所以說必須是需要人工調製的海水。
但是我一直搞不懂為什麼前三個都有這樣的理由,沒有任何人報警,但是這個,可是一個女孩如果兒童失蹤的話,那麼報警的可能性會更大。
“算了,我們去看一下,也這個湖邊為中心,方圓三十里地也開始尋找一下,看看死者到底是怎麼樣出現的。”
說完我嘆了一口氣,女童死的可真慘。
無論怎麼樣案子還是要查。
“現在加強一下對失蹤兒童的判斷,看究竟到底死者到底是什麼人?”
說著我的心中也透著苦澀,畢竟我也知道這個的難度到底有多麼的大,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我必須要查清楚女童死亡的真相。
小丑每次都會進行殺戮,甚至會擷取其中的一段器官。
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了,這是真正的殺戮。
我咬著牙,摸了摸眉頭,想著面前那一切嘆了一口氣。
總不能現在也查不出來吧,正在這是一個徐瀟瀟找到了我,我疑惑地抬頭一看,詢問者說道。
“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說完我更加激動起來,畢竟我現在已經陷入了一個瓶頸當中,如果再沒有線索的話,那麼我真的會瘋掉的。
徐瀟瀟看了一眼:“跟我過去吧。這裡有些傷痕,你可以看一下。”
傷痕?
徐瀟瀟不是本來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有傷害了嗎?除了有鞭子傷,那麼還有什麼蹤跡?
“沒錯,就是傷痕,你仔細看一下把這些傷痕聚集在一起,是不是很像一張圖?”
說著徐瀟瀟拿出來,一個經過技術處理之後的圖片笑著對我說道。
“你看這個是不是很是相像?”
像什麼我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徐瀟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瞥了我一眼之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從來都沒有看過新聞嗎?這可是新聞上最常說的瑪麗塔之戀,聽說這一個寶石可是十分的貴重。”
“那又是什麼東西?瑪麗塔之戀有什麼?”我有些不解詢問說道,根本不懂徐瀟瀟為什麼這樣說。
徐瀟瀟氣得嘟嘟的,看著我就一臉看白痴的樣子。
“這一個你竟然沒有聽說過,瑪麗殺之戀是當時拍賣行裡最火的一個拍賣品了。那是一條非常精緻的淡藍色項鍊,我也是緊緊的看過,只有一次聽說之後就被一個神秘富翁買走了。”
我根本聽不懂為什麼徐瀟瀟開始把這句話說出來,我當時也從來不喜歡什麼首飾,所以我根本不曾理解徐瀟瀟這種氣嘟嘟的樣子。
“你真的不懂嗎?你要知道如果一個女人能夠獲得那麼好的項鍊,要是我我早就嫁給他了。”
徐瀟瀟燃放起興高采烈的笑容,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嘆了一口氣對著她說道。
“那意思是我們現在需要把目標集中在這個神秘的富豪身上,可是你要知道他本身就沒有留下什麼姓名。再加上這種有錢人一般都有著足夠的隱私。”
“沒有那麼簡單。”徐瀟瀟白了我一眼,那一副嫌棄我的表情說道:“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單身到現在了。”
“據說這一個寶石項鍊將近兩億元,誰會有事沒事帶這個玩,並且還是給一個小孩。”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東西是仿製的嗎?是不是給女童讓女童戴上的?”
徐瀟瀟搖了搖頭一副愁苦的樣子:“我也只能猜到這些,其他的我一概不清楚。”
白悅豪主動湊了過來,看見我愁苦的樣子,詢問著我:“怎麼了?是出什麼事情了嗎?需要我做什麼嗎?”
我剛想搖頭,突然白悅豪看見眼前這一個圖片,有些興奮的說道:“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瑪麗塔之戀嗎?怎麼會在這裡,昨天的時候還見有人仿製過呢?”
沒經過我允許就湊過來嚇了我一跳,我剛想打他一頓,突然聽見了他說昨天。
不由得眼神一動,我詢問著他說道。
“那個仿製品你是在哪裡見過的?”
“就是在昨天,我去一個咖啡廳吃飯的時候,偶然間在旁邊看過的。”
說著白悅豪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立馬睜大了眼睛說的:“難不成那一個人就是我們想要尋找到的犯罪嫌疑人嗎?”
“那你知道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嗎?”
白悅豪搖搖頭隨即想了一下說道:“雖然我不現在早就忘了他那個樣子,只是隨意一瞥而已,但是如果把咖啡廳裡面的監控調出來的話,那麼我應該能夠認出來。”
說著白悅豪搓了搓手,想要和我一塊兒去走。
我帶著白悅豪一起,嘆了一口氣,我首先拿出了自己的電話,撥打著那些隊員的電話詢問說道:“還沒有確定死者的身份嗎?既然現在都沒有接到報警電話?”
果不其然還是沒有接到報警電話,我沉思了片刻,這一個死者和上幾個死者都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親屬過來進行報案。
案件陷入了瓶頸期,我愁著眉頭說道。
“那你在那個湖邊附近有沒有找到任何的監控?查的怎麼樣了?”
“抱歉,現在一般壞了的監控問題太多,前幾天剛好下過雨巖,甚至當時就弄壞了很多監控,現在大部分的監控還在檢修當中。”
說著對面嘆了一口氣說道。
“當時拋屍的時候就是檢修的時候,所以現在什麼都沒有。”
有那麼巧嗎?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在。我當私家偵探已經那麼多年了,早就有了自己的看法。
這種很顯然不是巧合,畢竟都已經有了那麼多巧合在一起,就是那個兇手有著強大的反偵察能力。
接著應該怎麼做?
徐瀟瀟聽到旁邊有人說要去法檢報告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這裡。
我躺在椅子上捂著自己的腦子,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