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那個神秘男子也加快了吹笛子的速度,他的腹腔力量比文笑妍大得多,所以野獸群眼底又逐漸開始暴躁起來。
在原地不停的刨著地,甚至開始無差別攻擊起來,南寧王那邊計程車兵也沒能討到什麼好處。
文笑妍開始吃力起來,額頭上冒出許多細小的汗珠,文帝站在文笑妍旁邊,緊盯著四周。
當南寧王的箭射過來時,他立刻將箭打掉,從身旁士兵身上,抽出一把弓箭,按照原來的射程射了回去。
南寧王沒有防備,生生地捱了這一箭。
他捂著肩膀,看著城牆上那對父女,眼中充滿了憎惡。
文笑妍足足與那人對吹了半個時辰之久,她逐漸感覺自己有心無力了。
眼看著底下的獸群越來越狂野,她在想要不要將空間裡儲存的果子扔出來。
這樣做雖然能保護在底下未來得及撤回的將士,但是也就意味著她將徹底暴露。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其實是不想暴露自己的。
她放下了手中的笛子,將手放進兜裡,耳邊就傳來了笛聲,鏗鏘有力,源源悠長。
文笑妍猛的轉頭,就看見了文錦在身後,她舒了一口氣,癱軟下去,文鈺將她接住,心疼不已。
文鈺的視力一直很好,此時看向對面更是帶上了一種偏執的狂躁。
文笑妍只覺得全身癱軟無力,連眼皮都抬不起了,落入了一個堅硬的胸膛,將她緊緊包裹,十分有安全感,於是她安心的閉上眼睡了起來。
文錦的笛子吹的平緩而有力量,很快就將對面秒的連渣都不剩了。
野獸群恢復了清明,看到拿著武器計程車兵們時,更是受了驚四下逃竄。
李子柒看到這一幕時,當即下了決定,開城門出去殺敵。
此時是個好時機,對方連底牌都沒有了,軍心本就動盪,現在更是潰不成軍。
南寧王看著這一幕,知道自己必敗無疑了。
神秘男子遭到反噬,吐了一大口血。
南寧王斜眼看著他,“真是沒用,你這底牌對文璟澤沒有絲毫影響,倒是讓我們軍損失慘重。”
神秘男子沒有回話,而是拉住南寧王,“新皇,我們先走,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南寧王不甘的看了一眼文帝,相比於自己的落魄潦倒,文帝倒是顯得意氣風發了。
他不甘呀!明明他也是先皇的孩子,為什麼先皇只喜歡文璟澤,什麼東西都替他謀劃!
他明明也不差,但是如何,先皇都不曾看過他一眼。
在他看不到的角落,神秘男子厭惡的看了他一眼。
明明昏庸無能,還想著做皇上的夢,要不是他好利用,他就不會選擇他了。
神秘男子也只敢在南寧王看不到的角落如此看著他,當與南寧王說話時,他又切上了一副苦口婆心為南寧王浩的面孔,“新皇,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人沒了,可就啥都沒了。”
南寧王點點頭,在神秘男子的攙扶下離開了。
他也知道生命就是本錢,他就是要留著這條命,要是文帝沒能殺了他,他就要一直給文帝制造麻煩。
反正就是打不倒他,也要膈應他!
沒有了主心骨,叛軍徹底散了,逃的逃,沒能逃的得了的就被抓了做了俘虜。
“皇上,讓南寧王和那個穿黑色斗篷的神秘男子逃走了。”萬將軍將俘虜安置好後,來到文帝面前跪下道。
文帝看著那硝煙四起的戰場,嘆了一口氣,“逃了就逃了吧,朕總會派人找到他的,除非他一輩子都做個陰溝裡的蟲子,不出來。”
“是!”萬將軍點頭退下。
“誒?六弟呢?”文錦記得六弟和自己一起來的,此時怎麼沒有找到六弟的影子呢?
就連文笑妍休息的房間裡也沒有看到,他能去哪了呢?
……
文鈺將文笑妍送回房間後,原本想親自解決了那個神秘男人的。
他一直都想要收集一副人體的標本,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剛剛那個男子不是能吹嗎?
這舌頭應該很靈活,眼睛應該也不錯!
但是當他出來時,就發現那神秘男子與南寧王逃走了。
他怎麼捨得放走他盯上的獵物呢?所以他回到皇宮中,將八皇子從國師那裡拉拉出來,
“快,幫本皇子看看南寧王在哪!他身邊有個神秘的男子,本皇子要那個男子的舌頭。”
文清如今長大不少,已經不像是小時候那樣膽小了,他看著文鈺道,“那是你的事情,找我幹什麼?”
文鈺將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難道你就不是笑笑的哥哥了?笑笑被那個老男人給弄的暈倒了。”
文清一聽如此,眼中也染上了憤怒,“當真?膽子可真大呀!”當即拿出龜殼就開始卜算起來。
“西南方向,廢棄老虎洞裡,正在那裡療傷,那男子不是平順國的人!”
“好,多謝!”文鈺轉身就離開。
文清也跟上去,“帶上我!”
文鈺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就你?”
文清點點頭,“我現在膽子不小了,國師還教我武術,我現在也是會功夫的人!”
文鈺只好答應,“隨便你吧!只要你不拖我的後腿就行!”
兩人一起往西南方向的山上奔去。
利箭刺在了南寧王的關節處,只要稍微一動,便疼的不得了,他們一脫險,就快速的找了一個山洞休整。
他需要將這利箭拔出來,否則時間久了,他這個胳膊也算是廢了。
神秘男子找了一些止血的草藥,準備上前替南寧王取利箭。
還未動手,文鈺就帶著文清一起來到了山洞這裡,神秘男子起身警惕的看著文鈺,“你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南寧王確是比清楚的很,八皇子也在,肯定是八皇子把人帶過來的。
他怎麼就忘了,八皇子跟在國師後面學習,早就學成了一身的本事呢?
“大膽賊人,你一個潔旭國的人,敢在我國發動戰爭!”文清絲毫不膽怯,看著神秘男子質問道。
神秘男子忽的大笑,“我是賊人?到底誰是賊人?你們平順國才是賊人!先帝在時,強取豪奪了我的孃親做他後宮的妃子。”
“我不過是報復他而已,我要讓他的孩子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