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夜關山被警察帶到派出所,隨後秋月帶上結婚證和戶口本也來到派出所。
民警正在問話,做筆錄。民警大致瞭解了事情的經過,詢問在場的證人,知道大致事件是,在關山和秋月的婚禮上,張夜來鬧婚。
民警問張夜:“你與秋月是什麼關係?”
張夜:“秋月是我的女朋友,她懷孕快要生孩子時候,突然失蹤了。我今天才找到她。”
民警:“你是做什麼的?”
張夜吞吞吐吐。
關山說“他是秦巴大學的大學生。”
民警問張夜:“是,還是不是?”
張夜只好說:“是。”
民警說“你一個大學生,不好好讀書,把別人姑娘肚子搞大了,還鬧別人的婚禮,你說肯定的你的不對。”
民警問秋月:“秋月,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秋月說:“我與關山是合法夫妻,關樂是我和關山的兒子。”秋月說完把結婚證、戶口本遞給民警。
民警看了證件的確關山秋月樂是一家人。
民警又問秋月:“張夜和你是什麼關係?”
秋月低下頭說:“前男友。”
民警又問:“小樂的親生父親究竟是誰?”
秋月紅著臉說:“張夜。”
民警:“說具體一點。”
秋月:“我和張夜初高中時談戀愛,張夜考上了大學,我懷孕了,家裡待不下去,離家出走,來秦巴市找張夜,那時就小孩快出生了,張夜也不管我,還說氣話,我們大吵一架,我們就分手了。後來是關山救了我,關山對我們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和關山產生了感情,關山對小孩也很好,我願意嫁給關山。關山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民警聽了秋月的陳述,明顯知道是張夜的錯。於是民警說:“事實很清楚,張夜鬧婚禮,擾亂社會秩序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處罰條例》張夜拘留十天。關山和秋月可以回家了。”
張夜被民警帶到拘留所,交給拘留所警察,並將張夜的檔案資料也交給拘留所警察。進去後要搜身,檢查評估身心健康情況。民警看張夜有一些打架留下的烏包和一些小傷口,基本上是皮外傷,就給他幾張創口貼自己貼了。然後被帶到更衣室,給他拿了一套拘留制服,自己衣服全部脫掉放在一個櫃子的小格子裡。張夜然後被帶到一間大點的房間,有三張上下床,關著另外四個同樣被拘留的人,有兩張空床。
警察指著其中一張空床說:“這就是你的床。”然後警察就離開了。
警察離開後,另外四人就圍了過來說:“兄弟,你是怎麼進來的?”
張夜低著頭不願開口。
其中一個叫劉子俠的人說:“兄弟,進都進來了,我們都是難兄難弟,沒什麼不好說的。比如我就是看不慣村長欺負寡婦鄭小雪,把村長打了,進來吧。進來就進來吧,十天出去又是一條好漢,只是我們用這十天要買來教訓,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要多用自己的腦子,動手只能讓自己進來。”
另外三個笑著起鬨說:“劉哥,你肯定喜歡鄭小雪。”
劉子俠說:“沒有,就是看不慣村長欺負人。”
劉子俠又說“兄弟們,別說我,我們還是聽張夜兄弟說。”
張夜看劉子俠和這幾個兄弟很友好真誠就說了自己的事情。
一個叫王遠山的說:“兄弟,你也不吃虧,十多歲就有美女陪你睡,還有別人給你養兒子,是你給他戴綠帽子,他是接盤俠,這樣想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其他兄弟起鬨說:“這樣的好事我怎麼沒遇到!”
張夜說:“只是,我是秦巴大學的大學生,發生這樣的事,學校肯定要開除我。”
其他兄弟說:“哇塞,還是大學生。我們簡直太崇拜了。”
其中一個叫吳志輝的兄弟說:“兄弟,別怕,開除就開除,我聽說現在現在深圳很好賺錢,我們五個兄弟都很快出去,我們到深圳闖出一片天地。”
劉子俠說:“我們兄弟五人結拜為生死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其他人都一致附和。
另外一個叫魯丘的兄弟找來一個碗,倒了半碗水,五個兄弟咬破手指,把血滴在碗裡,大家跪成一排按年齡順序說:我劉子俠、我吳志輝、我張夜、我王遠山、我魯丘。”然後一直說:“我們五人血濃於水,歃血為盟,結為異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永不背叛,同闖深圳,闖出一片天地!”然後按順序一人喝了一口。結拜儀式結束。
拘留所早晨六點警察準時吹口哨起床,整理內務,6點半出早操跑步到7點10分,休息10分鐘吃早飯,8點至11點開始政治法律學習,中午午覺,下午看法治電影,每一項活動前都要唱國歌。晚上可以自由活動,也自己組織唱歌等活動,但歌詞內容必須積極向上。
張夜有其他兄弟陪著,時間還算過得快。到第五天王遠山兄弟拘留時間到第一個要出去,張夜最後一個出去,兄弟們就商量,其他兄弟先出去準備,等張夜出來大家在秦巴大學匯合。
關山和秋月從派出所回到家中,父親正在摔東西發火。
父親看到他們回來,非常生氣的對關山說:“你不是說孩子是你的嗎?怎麼又有今天這一出,你們太不像話了,我的老臉往哪兒放。”
關山秋月說:“爸爸,我們錯了。”
父親說:“我不想看到你們,你們走!”然後把臉轉向一邊。
關山看父親很生氣,一時不能挽回,就對秋月說,我們先出去住一段時間,等爸爸氣消了再說。
於是關山秋月抱上關樂,帶來些衣物和孩子用品說:“爸爸,我們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父親說:“走吧!走的越遠越好!我永遠都不想看到你們!”
關山一家三口又坐上關山的貨車,還是到秦巴市關山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