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帶著怒氣起床的與暮,一出門便看見傅致一的書房裡還是亮著燈的。
她心裡還有氣,自然就不會進去看看,返回臥室裡洗漱完之後,又到樓下隨便熱了一下昨天自己做得多了擱在冰箱裡的點心。
她在餐桌前慢慢地吃慢慢地等,結果等到九點也沒見二樓有半點動靜。
想起前天他一個人書房發著燒開那麼大的冷氣,要不是她碰巧進去,說不定他一個人真的會死在裡面。
算了!誰讓她朝與暮天生善良,再加上又沒有吸取教訓,再一次愛上一個自己不該愛的人,她就勉為其難地上去看他有沒有死算了。
這般想著,她便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往樓上走去。
剛上一層階梯,她便見他睡眼蒙朧地走了下來,大少爺只吩咐了一句:“有吃的嗎?我餓了.”
這是與暮第一次見他這副樣子,一個平時冷漠得不苟言笑的男人像個小孩子似的,揉著眼睛竟有股說不出的……可愛。
可愛,這個詞用在小傅爺身上?“我熱好昨天的糕點,你要是不嫌棄是隔了夜的就去吃吧.”
“嗯.”
他應了一聲,與暮能感覺到他聲音裡明顯的疲憊,有些奇怪他昨天是沒睡好嗎。
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他奇怪地看著站在樓梯口發愣的她,問:“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她一時間還真找不到可以解釋的詞,總不可能直接告訴他她是想要上去看他有沒有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凍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