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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章 她服毒了

“哼。”李思遠心裡愈發不爽,卻在旁邊不發作。只當是他小瞧了江愁眠。他以前聽說江三小姐因體弱多病三歲便養在江老夫人房內,原以為是個病秧子。不料一次次的相見卻是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

杜南喬原本就不打算為難江愁眠,和李思遠會來這捉刺殺滇南王的賊人也是兩人打算賭一賭,看誰更厲害。沒想卻撈到這麼一個詭計多端、心思不正的人。

三人心思各異,江愁眠心裡有些著急,芍藥房間裡的衣服可是會要人命的,她不忍心坑害了芍藥。卻不知道三皇子在芍藥房間裡去接應著她,這會等不到她人,急得在房內坐立不安。

“若是無事,小女先行告退。”江愁眠說完轉身就要走。看見地上的匕首走過去撿了起來就要離開,才起身時突然腦袋一陣暈眩,雙腿不聽使喚的跪了下去。她雙手撐地,才沒完全倒下。江愁眠心裡現在連自己也快恨上了,原主這副身體低血糖這麼嚴重嗎?

緊接江愁眠感到呼吸困難,五臟六腑已經疼得麻木。她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大口大口吸著氧氣,不對,這不是低血糖……

“毒……”江愁眠艱難吐出一字,杜南喬和李思遠被她這樣嚇到,以為她和死侍一樣藏毒,嚇得趕緊湊前一看。杜南喬立刻把了她的脈,卻發現並沒有中毒跡象。立刻對李思遠搖了搖頭。

李思遠臉色一暗,當下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杜南喬提起江愁眠後領就要出門去找大夫。不料開門卻遇見了三皇子在門口。

江愁眠看見三皇子,精神一鬆。放心的暈了過去。三皇子終於找到了江愁眠,立刻把江愁眠從杜南喬手裡搶了過來,就抱著江愁眠去了芍藥房間內。

杜南喬和李思遠好奇,也就跟了上去,正要進房間卻被三皇子給擋在了門外。李思遠摸了摸鼻子:這閉門羹……。

江愁眠臉色愈發蒼白,卻是感覺自己好像魂都飄了出來。肉體的痛好像將她靈魂喚了回來。她感覺到內臟像是被什麼東西蠶食一樣,窸窸窣窣的痛得厲害,想要蜷縮成一團,卻發現四肢骨頭縫裡劇痛,動也動不了。

三皇子急忙去她之前換掉的衣服腰帶夾層去翻藥,等著他顫顫巍巍的翻出藥來急忙去餵了江愁眠,顧宴思只覺得天都要塌了。把眼前臉色蒼白雙眼緊閉沒有緊縮的人緊緊摟進懷來。他不知道她會突然發作,前幾年每隔幾年才發作一次,今年卻發作了兩次……

偏偏太醫也診斷不出來究竟是什麼病,他只覺得心皺縮成一團。只得把她給摟緊了。時間是如此漫長,江愁眠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黑洞,一直下墜,卻怎麼也掉不下去。

外面的杜南喬和李思遠度日如年,李思遠更是慌了,誰知道江愁眠是怎麼了,要是知道她會這樣,他還不如賭輸了。要是江愁眠出個什麼事,只怕他要被他爹皮都給掀起來一層……

杜南喬卻是半點不急,在旁邊悠哉悠哉的,還要拉李思遠下去喝花酒。李思遠心裡直打鼓,這三皇子接過江愁眠時那臉黑成那樣……。不過最終還是和杜南喬下去喝酒了。

兩人才喝了幾杯,三皇子就從房間出來了。從樓梯緩步下去,走到了李思遠和杜南喬身前。

“見過公子。”杜南喬和李思遠起身抱拳,行了一個武將禮。

“嗯,表妹只是舊疾發作,現在已無大礙。”三皇子也不端著皇家的架子,只是像個同輩一樣和前面兩人說著,順便還了一禮。“表妹貪玩,可此事事關名節還需兩位勿要傳出去。”

杜南喬和李思遠心裡明白,“今日我們兩人只是來此喝酒,僅此而已。”杜南喬應了下來,李思遠聽杜南喬的。

“在下有事,就不陪兩位了。”顧宴思說完再行一禮轉身就回了房間。

“南喬,她那發病的樣子可不像是普通的病,那臉一下子煞白,嘴都紫了。”李思遠回憶著江愁眠發病的樣子。雖然不想在杜南喬前面提江愁眠,可還是好奇不住。

“不知,我把脈只知道她確實沒有中毒,至於是什麼病,我又不是大夫,自然不知。”杜南喬說完又一杯酒下肚。李思遠看著他這般喝著,也沒有再提江愁眠的事。

這邊三皇子回了芍藥房裡,江愁眠已經換好衣服在等著他了。“為何要刺殺滇南王?”江愁眠看著眼前的少年忍不住發出疑問。

“只有滇南王死了,滇南各個部族將會再次陷入混亂,父皇會打著穩定滇南的想法任命新的滇南王繼任。到時候新滇南王會為表忠心與合慶立下百年盟約。”顧宴思慢慢解釋著,隨後話題一轉:“這次的事情杜南喬和李思遠不會說出去。”

江愁眠知道顧宴思是不想多作解釋,就輕輕回來聲:“嗯。”她知道,為什麼滇南王遇刺,那些侍衛都這麼鬆懈,只怕早就被新滇南王給收買了。“我餓了。”江愁眠的話突然讓顧宴思思緒沒跟上。

也是,她一向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她只知道她該知道的。“走吧,我請你一起吃宵夜。”顧宴思想起來那次兩人一起吃飯的溫馨畫面。

顧宴思和江愁眠從窗戶跳了出去,去吃宵夜了。去到品鮮閣兩人默契的點了對方喜歡的菜後坐在一起,吃了起來。卻是再也沒有提滇南王的事。

“愁眠,你的病……”顧宴思最終還是忍不了了,只得提一嘴。他以前不知道她發病是這樣痛苦。

“沒事,今年這病死不了人,之前遍訪名醫遍訪,都束手無策。反正這麼多年過來了,也沒發作幾次。吃了藥就好了。”江愁眠渾不在意的說著。反正她現在這條命也是撿來的。

“嗯,多吃點肉,你要多注意身體。這兩年把病養好,等著我娶你。”顧宴思想了想安慰著。顧宴思夾了菜放進了江愁眠碗裡。

江愁眠開心的應了一聲好。兩人又繼續吃著。江愁眠反正是對這病沒什麼感覺,反正她都是魂穿過來,萬一死後就穿回去了呢。那她也沒虧著什麼。她只是怕這是一場夢,夢醒過來,回到那裡她還是孤身一人。該是她的,無論是暴雨還是晴空,她都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