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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章 冤家路窄

過了一會,她發現沒動靜了後往百花居游去,打算去那裡換回衣服。那芍藥只怕和那些舞姬一樣被拘住了,她得去她房間裡把衣服拿回來,不然芍藥怕是回不來了……

她只得游到百花居臨水的窗戶處,看了附近船、窗戶旁邊也沒有人,就打算爬窗戶進去。這裡是一處雜物間,根本就沒人。就要浮出水面時,就被一張漁網給撈了起來……

江愁眠被撈起來的瞬間,只覺得不可思議,也不明白她怎麼就遊進了這網。大腦一片空白,這波操作……挺6。

“南喬你看,撈到大魚了。”這時候上面傳來李思遠興奮聲音,“看到了吧,別傻愣著了,快點幫忙呀!”李思遠拉著這大網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勁。

江愁眠急得不行,在網裡面使勁扭著,要找著力點,只要劃破了這網,她還能逃。若是沒破……她找到著力點,握緊手裡的刀使勁划向網兜,發現網兜竟然沒破……

這時候那杜南喬和李思遠兩人配合起來,上升速度很快。江愁眠快要恨死這兩人了,簡直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只得用力蕩了起來,只是不好控制方向還砸到了牆上。

此時的江愁眠疼得呲牙咧嘴的,只覺得肩膀要廢了只想著待會要怎麼逃出去,反正只要她逃脫了,拿走芍藥房裡的衣服,沒有證據,他們又能怎麼樣?

“李思遠,你吃飯了沒呀?力氣這麼小?”杜南喬此時只想罵李思遠,誰讓他出的鬼主意。這網本身就重。裡面的人盪來盪去,更難拉了。“你拉緊了。”話音落下,杜南喬就鬆了手,人從窗戶像猴子一樣躥了出去。

江愁眠在網兜才安靜下來,就被捏住肩膀連人帶網給丟進了房間。江愁眠飛進去是嘴比腦子還快,大聲爆了種綠植。

話音剛落就砸到地上還划過去了一段距離。之前她還想著等把她拉上去,他們開啟網她就跑,沒想到現在連人帶網的飛了……或者說:滑行。

她只得緊緊捂住了臉,她現在把李思遠和杜南喬給罵了上千遍。她感覺這倆個是213。氣死她了,越想越生氣。緊緊捂住了臉。然後手裡還握著那把匕首。

李思遠看見她飛上來,高興得立馬追上滑行的江愁眠,一把抓住她握匕首的手腕給她拉斷了後,有一隻手就要開啟網兜。嘴裡還大喊:“杜南喬,這次可要給我記大功啊。”

“啊!”江愁眠只覺得右手腕一痛後,匕首就從手裡脫落。但看見李思遠解開了網兜,網兜落下地後,就要被抓住。只得使出全力趁李思遠大意時一掌劈向李思遠脖頸。

手還沒到李思遠脖頸時,只覺得背後一掌襲來,當場心口一疼。喉嚨裡湧上來一股腥甜,緊接著就是感覺器官都要碎了。全身使不上力氣就順著慣性往前方倒去。

李思遠拉著她斷了的左手,將她給拉了回來後一腳踢到她腿彎處,就讓她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而後就是雙手被李思遠用順手拎起來的水袖綁在了身後。

李思遠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就走向杜南喬。撞了撞杜南喬的肩膀後,得意的說了句:“我就說這人會從這回百花居吧。你欠我一千兩哦。”杜南喬哼了一聲。

李思遠也不在意杜南喬的態度,隨著杜南喬走到了江愁眠的面前。江愁眠只覺得渾身劇痛,呼吸都帶動肺痛了起來。只得跪著緩一緩。

“抬起頭來。”杜南喬冷聲命令著。江愁眠只低著頭。硬是裝作沒聽見。李思遠有些不爽,走到她右前方一點停下,彎下腰手一伸就抬起了江愁眠的臉。

“是你?”李思遠眸子一縮,現下有些慌亂。不料杜南喬快步上前,盯著她的眼睛。嘴裡嚅囁了聲什麼,眼裡有些不可置信還帶著些許興奮。

這回江愁眠卻是真的沒聽見杜南喬嘟囔著什麼,閉起的眼睛沒看見杜南喬的表情。只感覺糊在面上的面紗被一扯,她感覺面前一冷,又把眼睛緊緊閉了起來。

李思遠卻是把她一把提了起來,拿著她面紗的右手轉瞬就掐住她的脖頸。把江愁眠給提了起來。正要張口詢問她就被一聲“住手!”給打斷了。李思遠回過頭看了一眼阻止的杜南喬,閉了嘴。而後右手一鬆,退到了杜南喬身邊。

江愁眠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呢跌在了地上,雙手撐地,使勁大口呼吸。只覺得全身器官因為劇烈呼吸更加痛上了幾分。淚水因為痛覺湧上了眼眶,她現在因為害怕輕輕顫抖,她從重生來第一次這麼接近死亡。

“江三小姐,別來無恙啊。”杜南喬盯著地上的女子,眼神冷了冷,在江愁眠面前晃來晃去的。

江愁眠用餘光看了看窗戶,已經被關上去了。硬著頭皮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前面的兩人,感覺緩過了勁後站了起來。故作輕鬆的回應著“哼,不知兩位小將軍找我有何貴幹?”

眸子卻是像淬了毒一般,狠狠盯住了杜南喬。李思遠在旁邊看見疾言厲色的江愁眠,那眉眼間透露出來的豔色,是他看走眼了。

杜南喬沒有李思遠那麼多的心理活動,上下打量了江愁眠一番,緩緩吐出幾個字:“本將軍出來辦公事,何須向你報備。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就是。”

“哦?既然是公事,小女子定當全力配合。”江愁眠嘲諷的彎了彎嘴角。她可沒聽說朝廷派誰來保護滇南王,這兩人慣會多管閒事,尤其是杜南喬。

“你來這地方幹什麼?”杜南橋明知故問,直指要害。“這, 我可不好說啊。”江愁眠拖著時間。“無妨,你實說便是。”杜南喬公事公辦。

“我自是好奇,來看一看傳說中的溫柔鄉。”江愁眠抵死不認是殺人的,她又不傻,反正她不承認,他們也沒親眼所見。“不行嗎?”

“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你為何要偷偷摸摸?”杜南喬有些無語,要不是沒有證據,不然他可以直接押回去審問。

“哪個未婚女子會大搖大擺進青樓?我自然是愛惜名聲的。”江愁眠只一口咬定是好奇。反正就是沒殺人,其餘的她只要瞎扯就行 。

“那你為何穿舞姬的衣服?”杜南喬卻是抓著江愁眠從頭問到腳。“還帶了匕首。”

“我衣服弄髒了就隨手從房撿了一件,那匕首自然是防身的,我一女子出門在外自然是要做好安全保障,更何況是這種地方。”江愁眠抵死不認。

李思遠覺得她定有同夥,現在看她這般泥鰍一樣,心裡很是不爽。但也沒有辦法。無憑無據的,總不能把她一個官家小姐給送到牢裡去審問。要是審出來了還好,要是沒有審出來只怕他和杜南喬要被那江紹正和江芷帶領文官給前途都參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