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叫上秦瑤,這幾天兩天可以把香水做出來了。這京城富人的錢,咱得賺上一筆。對了,傳信春溪縣玻璃工坊,香水的容器要加緊生產。”
一連兩天,國公府又是招人,又是培訓,又是製作香水樣品的,好不忙碌。
趙陽一直在等著戶部尚書府的風雨,難不成李剛那廝咽得下這口氣?
京城某處豪華的宅子。
李剛正跪在房間內,“主上,肯定主上為我做主,吾兒被趙陽那廝切了,這是要我李家至此絕了後啊!”
黑暗處,神秘主上沉著聲音道,“早就告訴過你,管好你那兒子,上次坑了範仁的兒子,以為這京城就沒人能治得了他了嗎?”
“主上,這事你不能不管啊。臣下得到訊息,貌似前些日子在麗人樓與狂風幫發生衝突的,就是趙陽。狂風幫一事,恐怕就是他乾的。”
什麼主上聞言並未說話,狂風幫的事在自己的有意安排下,就這麼在京城不了了之。
“眼下大事將成,你可不能為了你兒子和一己私慾破壞大事。兒子怕什麼,再找幾個年輕的小妾生就完了,你那兒子紈絝如此,早晚也要廢掉。下去吧!”
顯然,李剛口中的主上並不願意幫他這個忙。
“是,臣下告退。”李剛失魂落魄地走了出來,心裡充滿怨恨。
你不幫我,我就自己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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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垂拱殿。
小朝會開著,朱文松終於被放了下來,此時老老實實哦地站立一旁聽政。
諸事議畢,李剛大哭起來,“皇上,請皇上為微臣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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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這是!
“李愛卿有何冤屈,為何在這大殿下哭成這樣,成何體統?”
看著李剛堂堂戶部尚書,竟然哭得如此無狀,武洪有些慍怒。
“皇上,臣的兒子被秦國公趙陽當街斷了子孫根,我老李家絕後了呀,請皇上為臣做主,懲治秦國公趙陽。”
眾人聞言,皆是大感驚訝,有得憤怒不已,有得則低著頭壞笑。朝堂總不是鐵板一塊,政敵們看見老李家絕後,心中無比舒暢。
左丞相餘堅聞言,大怒道,“請皇上為李大人做主,當街閹割朝廷重臣的子嗣,罪不容恕。”
一時間,跟李剛比較好的幾位大臣,紛紛跟了出來聲討趙陽。
武洪帝聽後也是盛怒,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李剛那兒子紈絝他是知道的,不過當街把人切了,這就有點過了。
倒是一旁朱文松低著頭一直憋著怕自己笑出來,“老趙真會玩,這麼勁爆的事竟然不叫上本宮。哼!這廝也不夠兄弟,本宮被吊了這麼久,跑得比誰都快。”
為了緩和眾人的情緒,武洪帝只得大吼道,“秦國公人呢,今日怎麼沒有來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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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秦國公為推恩國公,在朝僅為太子伴讀,無甚官職,因此不能上朝!”
杜修明提醒道,意思就是這廝官太小,沒資格進入朝堂。
武洪帝“......” 竟然把這茬忘記了。
“去,把這混小子叫來,今日在這朝堂上,朕要為李愛卿做主。”
半個時辰後。
趙陽不緊不慢地來到了垂拱殿。
路上傳旨的太監已將情況大致給趙陽說了,當然,這也是一貫錢的力量。
“微臣拜見皇上。”
“趙明,你可知罪?”武洪帝怒道。
“知罪?不知皇上,微臣犯了什麼事,這幾日微臣一直在家做文明和諧的好市民,還和太子殿下成立了紅星派出所,為朱雀大街上的百姓排憂解難,這不知微臣罪從何來?”
朱文松一聽,紅星派出所?什麼情況?還是和我一起成立的?我怎麼不知道。不過好兄弟做了,肯定不是壞事。
“太子,你們成立這紅星派出所是幹嘛的?”武洪帝聽聞,便問道。
“額......父皇不如先問問李大人的公子被打的事?”朱文松哪裡知道是幹嘛的,只得使用緩兵之計,將此事先搪塞過去,等下朝問問趙陽再說。
“也對!趙陽,朕問你,戶部尚書李剛李大人狀告你當街毆打其獨子,並將其子孫根隔斷,致使其李家絕後,可有此事?”
“嗯?皇上,這中間是不是又什麼誤會,我與李大人家公子素未謀面,為何要當街毆打,還要割下其傳家寶?這邏輯不通啊!”
趙陽“一臉懵逼”地說著,看樣子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小子,你撒謊,明明就是你打的,我兒已將所有經過都寫了下來。”李剛聞言大怒,當即和趙陽對質起來。
“不是,李大人,我打你兒子,時間地點原因為何?有沒有人證啊?”
“前日,就在朱雀大街千里香胭脂鋪,你將我兒從胭脂鋪拖到門口,強行暴打,還殺了我府家丁八人,並割下了我兒子孫根。”
李剛越說越難受,又是大哭,“請皇上為老臣做主啊!”
“朱雀大街?千里香胭脂鋪?皇上,微臣想起來了,前日確實與人在那裡發生了衝突,確實當街殺了幾人,還割了一人,不過那人並未說是李大人兒子呀。”趙陽假裝不知道地說道。
“皇上,你看他終於承認了!輕化工皇上明察。”李剛這麼一說,後面一眾好友也紛紛附議。
“趙陽,這麼說你承認你打殺了李愛卿的家丁,割了他的兒子?”武洪帝聞言,更怒了。
“這...如果那人就是李大人的獨子,那就沒有錯了!”
“混蛋,皇上,我兒明明已經表明身份,這廝依舊對我兒下了狠手。其心狠毒啊皇上啊,此等心狠手辣之人,何德何能留在朝廷,留在皇上和太子身邊。”
“李大人,莫說本國公當時不知道那是你兒子,即便是知道,更要將其斬殺。我大夏戶部尚書之子,知法犯法,當街強搶民女,惡意敲詐他人錢財,簡直是罪加一等,請皇上明察。”趙陽看得差不多了,開始了反擊。
嗯?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到底怎麼回事,趙陽你說清楚點!”武洪地沉著臉,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