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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文體比賽

我們開書記會的時候,常富說:“老李,你和郝書記比賽我是沒有看見,遺憾的很啊!明年遇上這事情,我和你們在一起,看看你們比賽。”

李為工說:“說到比賽了,我看要不咱們機關也舉行一場文體比賽吧!什麼拔河比賽了,象棋比賽了,詩歌朗誦比賽了等等。”

常富說:“老李的建議好是好,可這花錢啊!我們財政可不想花這些冤枉錢。”

李為工說:“誰說搞比賽就要花政府的錢了,我們幹部捐款搞一下如何?”

常富聽了說:“好,好,好,現在我們的黨政機關人多,可是人多有人多的好處,那就是捐款也多嘛!我們是應該發揮一下,副科一百,正科兩百,副處級三百,正處五百,副廳一千,正廳級兩千怎麼樣?”

李為工說:“好,那明天開常委會我就提出。”

第二天開常委會李為工就提出了。在同城已經形成了我,李為工,常富的政壇鐵三角,只要我們中間有一個人提出,就好像是我們三個人同時提出的,因為我們不管是誰提出的意見或者是建議都沒有出現過爭執和不同的意見,都是彼此支援和擁護的。其他常委也就順水推舟的同意了。

李為工說:“我們要求所有的科級以上單位都要有隊伍參加。”

常富說:“我覺得比賽專案一定要多樣,好讓各方面的人才都有一展身手的機會。這拔河,籃球,乒乓球,羽毛球,踢毽子一定要有。這象棋,圍棋,跳棋,軍棋,橋牌,拱豬,三打一,三五反,升級,麻將也一定要有,另外我看也得加一些趣味性的遊戲,比如豬八戒背媳婦,扛麻袋,袋鼠跳,拖著乒乓球跑等等。”

我說:“我建議我們所有的正處以上幹部都要參加一項比賽,我們市委常委更要參加。”大家都沒有異議。

會後具體事情由市委秘書長操辦。他把要出的檔案給我看了一下,比賽有三十五個專案,具體措施也很全面很詳細的,我同意簽發檔案。我們所有的常委都報名參加至少一項比賽,李為工報的是扛麻袋比賽,我也報了。我還報了象棋比賽。李為工私下裡跟我說要報一箭之仇。我說:“好吧!我要是輸給你每月請你吃一頓好的。”李為工說:“不行,每週都請我才行。”我說:“好吧!”其實我很想和李為工一較高下,可是真的沒有機會了。

星期六上午,我回了省城,我剛到家裡,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梅建國的電話馬上就接。

我說:“梅省長,你好!你有什麼事情嗎?”

梅建國說:“你在不在省城。”

我說:“在。”

梅建國說:“那好!你來我家坐坐吧!我就是想和你一塊吃吃飯。”

梅建國這麼說我也不好拒絕,只好說:“那好吧!我馬上過去。”

我出門,打車到了省委大院。我來到了梅建國家裡,梅建國的老婆癱瘓了,長期在醫院住著,他家裡就他和他的勤務員,顯得冷冷清清的。這餐桌上早就準備好了飯菜,四菜一湯,外帶一瓶好酒。梅建國招呼我坐下,他和勤務員也陪著我坐下吃飯。

酒過三巡,梅建國說:“郝天鳴啊!我還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商量。”

我說:“什麼事情?”梅建國說:“我想跟你借將。”

我說:“你想調動誰啊?”

梅建國說:“李為工。”

我說:“你打算把李為工調到哪裡去?”

梅建國說:“雲城。”

梅建國一說雲城,我當時腦海裡就感覺不對,莫非老白出事了。

梅建國斯條慢理的說:“白雲飛到了雲城,把那些工程都層層下放承包給下面的人。前幾月天下大雨,三幢樓房剛修好卻莫名其妙的塌了,還死了一個人。後來白雲飛深入調查才發現那些樓房都偷工減料的,許多都是豆腐渣工程那質量差的厲害。那些人把鋼筋都拉細。就這拉細的鋼筋還是好的,還有用鐵絲和竹籤代替鋼筋的。好幾平方公里都是豆腐渣工程。前天白雲飛跑來跟我說了這事情,我就感到頭疼。他說這事情李為工早就預料到了,他推薦李為工去當雲城的市委書記。他想調回省城。”

我說:“省委同意了。”

梅建國說:“省委是同意了,我就怕這李為工不去,所以我想讓你給他做做思想工作。”

我說:“這個倒是好說。”

梅建國說:“這可是救火,星期一我們就下發檔案,我想讓老李星期二就去上任的。”我說:“好吧!”

中午我陪梅建國吃飯,晚上我又陪市委書記吳哲仁吃飯,在吃飯的時候,吳哲仁也跟我說:“天鳴,你就是厲害啊!梅建國也推舉我們的人了。”我只是苦笑。吃過飯,吳哲仁也說:“你早點回去開導開導李為工吧!我知道李為工犟,別他小子不去了。”我說:“好吧!”

星期天我一大早就回了同城,我回到同城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叫李為工來。李為工來到我辦公室裡笑著說:“郝書記,星期天火急火燎的叫我來,是不是想請我吃飯?”

我說:“你小子,就知道吃飯了。”

李為工說:“除了吃飯還能幹啥?”

我說:“老李,我跟你說句話,我們要分開了。”

李為工聽了感到很是詫異說:“這麼?你要走了。”

我苦笑了一下說:“不是我走,而是你要走了。你說的對,白雲飛出事了,他修的好幾平方公里的房子都是豆腐渣工程。白雲飛夯不住,他向省裡推薦了你,他說只有你才能挽救這個局面,省裡也覺得只有你能勝任,但是又怕你不服從省裡的安排,特意讓我來跟你做思想工作。”

李為工一笑說:“我是黨員,省裡怎麼安排我就怎麼幹吧!”

我一拍李為工的肩膀說:“老李,你要走了,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啊!”

李為工一笑說:“郝書記,其實我也捨不得你啊!”

那晚我們一起喝酒,都醉了。我也記不清我說了些什麼話了,真是酒逢知已千杯少。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把我的一些不該告人的事情也透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