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我們都有些醉意,彼郝天鳴家雖然是四室三廳,但只有兩個房間裡有床,另外兩個房間一個是書房兼麻將室,一個是檯球室,裡面有一張大臺球桌。
我進門就說:“今晚咱們怎樣安排房間睡覺。”
董月嬌說:“這是你家,由你。”
我說:“要不你們倆住一間。我住一間。”
董月嬌說:“我不喜歡和別人一起睡。”
霍建曉臉一紅說:“既然月嬌姐不願意和別人一起住,那我和郝書記一個房間吧!”
霍建曉不勝酒力,我把她扶到主臥室的大床上,她倒頭便睡。董月嬌也有幾分醉意,不過她倒是經常喝酒的。那天我沒有醉,我在衛生間的時候,董月嬌也進衛生間方便,她是不避我的。她站起來的時候說:“她醉了,你到我這邊睡一會吧!”
我一笑說:“怎麼?你想男人想瘋了。”
董月嬌小聲的說:“天鳴,說真的,我一個人不敢睡覺。”
我說:“那,我不在省城的時候你跟誰一起睡呢?”
董月嬌說:“你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就趕快去陪你小媽吧!”
我笑著回到了那間大臥室裡。
我進門看著霍建曉醉意濛濛的躺在那裡,我把她往裡推了推,然後給她蓋上被子。我也脫去外衣,躺在床邊,蓋上被子。我雖然有些累了,但睡不著了。霍建曉睡覺還不老實,她扭動身體總是把手和腿不由自主的放在我的身上摟著我。
我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我此時有什麼舉動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她會順從還是反抗呢?
我不由得想起了多少報紙上報道的官員和情婦們的事情。
我想:我也是市委書記,再說了我對霍建曉也不錯,她總不能將我告到法院吧!
如果真的出了事,她要錢我給她錢,她要工作我也想辦法給她,如果她想嫁給我都成啊!
我思前想後最後決定對不起她了。
她真的醉了,醉的和死豬一樣。
我見她沒有反應,我就悄悄的輕吻她,當我的吻的她透不過氣來的時候。她就像一個電量不足的遙控器,忽然有所反應了,她推開我說:“你幹啥?不要嘛!”
她的聲音是那麼動人,我的心醉了,她推開我,我又一次的抱住她,她也只是罵道:“討厭鬼。”把臉扭到一邊去了。
我熱血沸騰了,這是暗示,這是容許,這是傳說中的半一半就吧。
我終於忍受不住,開始有所行動了,在她狂亂扭動推搡躲避中我已經替她寬衣解帶,她好像才從夢中醒來,她說:“你,不要嘛!”
我此時哪裡顧得上這些,她似乎感覺到抵抗無用了,於是也就放棄了反抗,只是說:“你輕點。”然後把臉扭到一邊去。
我只是感覺魂魄出了體內,心在天上飛揚。
當這一切已經結束了,我想說句抱歉的話。可是當我說:“對不起”時,霍建曉淡淡的說:“累了,想睡覺,你什麼都不要說了。”然後背對著我睡了。
我看著那光溜溜的背,我覺得自已罪惡深重,不由的從心底湧起一種莫大的恐慌。我怕——怕霍建曉不會原諒我而去報公。我後怕的厲害,幾乎不敢多想,夜深了,可是在這種莫大的恐慌中很久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