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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做男朋友

第二天,霍建曉又來找我,她說:“郝書記,你可要演好戲。”

我說:“行,只要你放開,什麼戲我也能演好。”說著我看著霍建曉,你還別說,今天霍建曉特別美。

她似乎從我那不懷好意的目光中看出了什麼。霍建曉說:“什麼戲都想演——想的你美,不過這演戲得有好行頭,要不我們今天就到省城去買幾件好衣服吧!”

我說:“好吧!”

那天我們趕到省城,在省城最繁華的興隆街上,在那裡時裝店雲集。我才發現其實世界上最麻煩的事情就是陪女人逛街,她在一家男裝店給我挑了一件一千八的黑西裝,她說這件衣服不錯非要讓我買。

我說:“好吧!你付錢吧!”

霍建曉說:“你買衣服我出錢,美得你。”

我說:“我可是為了你才買衣服的啊!”

霍建曉說:“這我不管。”

於是我付了錢。

後來我們又到了一家女裝店,霍建曉看上了一件一千四的半袖長衫,我說:“這回該你出錢了。”

霍建曉不好意思的說:“郝書記,我就帶五十塊錢?”

我說:“你只帶五十塊錢就敢來興隆街轉悠。”

霍建曉說:“不是有你嘛?”沒有辦法我只好出錢,後來霍建曉又挑了一條八百塊的褲子,一雙六百塊錢的鞋。

在回同城的路上,我說:“我們可是假情人,這錢可真出。”

霍建曉說:“誰讓你欺負我呢!”

我說:“這付出也太貴了吧!”

霍建曉說:“活該,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了。”

我說:“給你買一件衣服就能欺負你,那我打算給你買一輩子衣服。”

霍建曉紅著臉說:“你們當官的就是沒有一個好東西。”說著還舉拳頭打我,打的我挺舒服的。

那天我們回到同城,第二天,一大早,霍建曉就打電話叫我起床,她說她在政府後院等我,我穿上了衣服來到了政府後院,她也穿上了新買的衣服,在那冷冷的晨風中楚楚動人。一見面,她笑著問我:“我好看嗎?”

我說:“好看,可是我心疼——這可都是我出的錢。”

霍建曉說:“你堂堂一個市委書記還小氣什麼?——走。”說著她回頭拉開一輛黑色的七座越野賓士車的車門。

我驚歎:“你怎麼開上賓士了。”

霍建曉說:“上車吧——這車是我租的。”

我說:“我們有車怎麼還租車呢?”

霍建曉說:“在他們面前顯擺顯擺。”

我說:“虛榮。”

霍建曉說:“快開車吧!”

我第一次開賓士,這感覺就是不一樣。我問:“你同學家在哪裡?”

霍建曉說:“在省城。”

我說:“早知道在省城咱昨晚住我家就行——還回來幹啥?”

霍建曉說:“住你家,我還怕你欺負我呢!”

我說:“這油錢可幾百塊呢?”

霍建曉說:“就是多花幾千塊錢也不能讓你欺負我。”

我和霍建曉又一次來到龍城,霍建曉的那個結婚的女同學家就在龍城市下轄的一個縣裡。結婚分兩天,第一天,新郎接新娘到男方家熱鬧,第二天新郎和新娘再一起回門到女方家熱鬧。我們六點就出發了,到了省城才八點多,我們開車先到的女方家。這是一個小區,小區樓前張燈結綵,還有一個大大的氣球門。霍建曉的的幾個姐妹都到了,霍建曉給我一一個介紹。

這個是趙曉霞,這個是程紅豔,這個是蘇紅美。

果然這三個人都長得如花似玉的。

趙曉霞抱著孩子,她的丈夫是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是文化廳的一個正科級調研員。

蘇紅美的男朋友也是長得不錯的一個男人,他是一個富二代,在父親的公司裡當副總經理,他老子有意讓他接班。

程紅豔的丈夫就是今天的新郎,他是一個自已創業的小老闆,據說也有百萬資產。

蘇紅美見了霍建曉問她:“這就是你男朋友,長的不錯啊!”

趙曉霞說:“幹啥的?”

結婚以前的女人和結婚以後的女人側重點就是不一樣。

霍建曉說:“我男朋友是一個公務員。”

趙曉霞問:“什麼級別。”

霍建曉說:“正廳。”

趙曉霞很是納悶,她的丈夫也看著我。雖然我在同城如雷貫耳,但我在龍城真的是沒幾個人知道。

我把霍建曉拉到一個僻靜處說:“我是你的假情人,誰讓你告訴他們我的身份呢?”

霍建曉說:“怕啥,實事求是嘛!”

我說:“你就不知道給我隱瞞點。”

霍建曉說:“我隱瞞了,我告訴他們你只有二十八歲,而不是四十。”

我說:“二十八有升正廳的嘛!誰信。”

霍建曉說:“我也沒有打算讓他們信啊,反正再過幾天我也許就換情人了。”

我苦笑。

九點新郎家派車來接新娘,這場面很大,八輛黑色的現代,還有一輛白色的賓士。孃家人也沒有多少,都擠在這些小車裡,我開車呢,是七座的車,霍建曉和趙曉霞以及她丈夫孩子,還有蘇美紅和他男朋友就都坐在我的車裡。我們跟著那車隊先到新郎家,新郎家是一處三室一廳的房子,在這裡新娘換了衣服,然後又來到一個大飯店。

在飯店裡,我一車拉來的那幾個是一桌。飯後霍建曉說:“咱們到我家看看吧!”

蘇紅美說:“你家在哪裡?”

霍建曉說:“就在這附近。”她對省城比我熟悉,果然這裡離我家不遠。我開車拉著他們到家裡。這四室三廳,二百多平方米的房子,讓所有人都驚訝。

趙曉霞說:“這麼大的房子,這得多少錢?”

他們在我這裡坐了一會,趙曉霞和他丈夫要回家,她問蘇紅美說:“你走不走了,到不到我家住了。”

原來這蘇紅美家不是省城的,她男朋友也不是省城的,原先說好他們要在趙曉霞家住的,可是到了我家蘇紅美就改變了主意說:“不用了,我也懶得走,就在霍建曉這裡住吧!”

趙曉霞說:“那我們走了。”她還顯的有些生氣。

趙曉霞一家走後,霍建曉建議我們唱歌,我們去歌廳找個包間,我們唱歌我是最出色的,蘇紅美的男朋友不善唱歌,霍建曉和我唱情歌,蘇紅美也和我唱情歌。弄到霍建曉有些吃醋了。她說:“我們別唱歌了,要不我們打麻將吧!”蘇紅美的男朋友也很願意打麻將。於是我們又回來打麻將。打麻將的時候,我和蘇紅美的男朋友是對門,蘇紅美打麻將的時候卻總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她打出我要胡的牌我也不好意思胡她。

晚上,我們到外面的飯店吃飯,又唱了一會歌,我發現蘇紅美唱歌真的比霍建曉唱的好。蘇紅美最喜歡唱金玉良緣的《看著你的臉,想著你的好,我就喜歡你抱著我的感覺》,金玉良緣是一對情侶組合,他們唱的都是那種軟綿綿的情歌。蘇紅美和我一起唱這首歌,唱歌的時候還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發現此時霍建曉的目光中流露出了嫉妒,不過她也不好說什麼。

後來回到家裡。這次我又跟霍建曉分配到了一個房間。

我們躺在床上,霍建曉說:“哎,我那老同學蘇紅美好像看上你了。”

我說:“是嗎?”

霍建曉說:“看來你還有些魅力啊!”

我說:“怎麼,你沒有看上我嗎?”

霍建曉說:“我嘛!也看上了,不過也沒有大看上,要是我沒有看上你,上次我就不會讓你欺負了,要說我看上你,你也太老了,還是一個二婚。你說我要是和你發展感情,我怎麼跟我爸媽彙報啊!”

我說:“這好說,我們只當情人,不做夫妻,這樣你我就能常在一起,還不用向你父母彙報。”

霍建曉說:“想得你美。”

我說:“這回是你自已送上門的,可怨不得我了。”說著我就一把抱住霍建曉。

霍建曉說:“你壞。”我看見霍建曉那眼神裡並沒有恨我,而是有一種殷切的渴望。

我說:“反正我已經犯了一回錯了,就不怕犯第二回了。”

霍建曉說:“你敢。”

我說:“你看我敢不敢。”

說著我親她,她卻閉上了她那美麗的眼睛,配合的默許這一切。

當這一切都平靜了下來,霍建曉躺在我懷裡,她的身體像火一樣的熱。

我說:“對不起,我又犯錯了。”

霍建曉說:“哎!我們要不再犯一次。”

我很驚異的說:“再犯一次。你真是一個……。”

霍建曉說:“我真是一個什麼?”

我笑著說:“我不好意思說。”霍建曉非要問,我沒有辦法才告訴她。

霍建曉臉一紅,說:“我這個名字不好,上小學的時候同學們就反過來叫,他們給我起的外號就是這個。”

我看著霍建曉可愛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我累了,想睡覺,可霍建曉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她說:“你要是那個郝天鳴該多好啊!”

我說:“還有哪一個郝天鳴?”

霍建曉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在前幾天我在一個人的部落格上看到一個徵婚啟事,那個徵婚的人也叫郝天鳴。”

我說:“是嗎?真有這事情。”

霍建曉說:“上面還配一張照片,那人和你長的一模一樣,不過可不是什麼市委書記,他比你小十二歲,今年二十八,四月初二的生日,原來在陽井磷肥廠上班,三年前就下崗了,他家住陽井縣,離我們同城也不遠。”

我說:“真有這事情。”

霍建曉無比憧憬地說:“郝書記,要是你也二十八,也沒有結過婚該多好啊!——我就可以理直氣壯的跟我父母交代我們的關係了。”

我一笑說:“要我也是下崗職工,也和他一樣,沒有房子,你要嗎?”

霍建曉很認真的說:“我要。”

我故意說:“原來這樣啊!你要真的想嫁給他,他不是徵婚嗎?你可以去聯絡他。”

霍建曉很氣憤的說:“我傻瓜呀!我一個堂堂大學生,他一個小小的中專生,還是一個下崗職工我才不去聯絡他呢?”

我一笑說:“如果我也是一箇中專生,也是下崗職工呢?”

霍建曉也笑著說:“再加上你也是二十八歲,那我就要你。”

我不解地說:“你不要他,而要我,這是為什麼呢?”

霍建曉臉紅紅的說:“你傻呀!我愛你嘛!”

我一笑說:“原來這樣啊!”

霍建曉說:“那個人長的和你一模一樣,是不是你的兄弟啊!”

我說:“那是我。”

霍建曉嫵媚的一笑說:“你逗我,怎麼是你呢?”

我一本正經的說:“你是不是看不起下崗職工啊!”

霍建曉很可愛的看著我說:“我沒有說什麼呀!”

我說:“那真的是我。”

霍建曉說:“可是你是市委書記啊!”

我說:“我可以給你當冒牌情人,我就不會當冒牌市委書記了?”

霍建曉驚訝萬分說:“你真的是冒牌的市委書記。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你想聽嗎?”

霍建曉說:“想聽。”

我說:“我不能告訴你。”

霍建曉說:“為什麼?”

我一笑說:“除非你答應我兩個條件。”

霍建曉說:“什麼條件?”

我說:“第一你必須嫁給我,第二你要給我保密。”

霍建曉想都沒有想就說:“那好吧!”

有些事情我本來不應該講述,但是我看著霍建曉一臉真誠的樣子,我就講了。

我說:“我今年二十八歲,看著我這麼蒼老。”

霍建曉說:“你這叫成熟。”

我說:“別管什麼把!其實都是這個社會給害的。我是中專畢業的,我們那時候中專畢業是不管分配的,不過你自已找到工作,勞動局是會給你一個派遣證的。我因為我姨夫在陽井縣磷肥廠當一個小領導,所以我也就去了磷肥廠工作。要不是我曾經在磷肥廠工作過,我怎麼會在老毛的那個工廠裡上班頂飯錢呢?”

霍建曉說:“原來你是懷念以前的日子了。”

我說:“是啊!我這個人就比較懷舊的,你當我老婆吧!你越老我就越喜歡你。”

霍建曉說:“少廢話,我才不想老呢?繼續講你的故事。”

我說:“我在我們廠幹了六年。其實後來我們廠倒閉了,我們廠的效益其實還行,我們廠倒閉主要是因為我們廠附近的地盤賣給了房地產商,他們要修房子,可是我們廠烏煙瘴氣的在哪裡,誰還敢買這裡的房子呢?”

霍建曉說:“這倒也是。”

我說:“我們廠停產後,我就回到老家。你家是縣城的,我老家可是農村的。後來廠裡破產下崗,後來廠裡就通知我們去領錢。我們下崗結算,上一年班給一個月的工資。一個月我們是按五百塊錢算的。我一共就領取了三千塊錢。”

霍建曉說:“才這點錢?”

我說:“現在受欺負的不就是我們的工人和農民嗎?雖然領的錢少,但是那天我卻有奇遇。”

霍建曉一聽奇遇,立馬來了精神,她說:“奇遇,你快給我講講。”

我慢慢的給霍建曉講述那天的器宇,心裡卻好像回到了那天,回憶起那天的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