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我妹妹長期被學校多名教師主任侵犯,逃脫的時候差點被活活用繩子勒死,被一個男生救了下來,那男生攔著門讓我妹妹逃。
但是路上被車拖上車,那些人想要毀屍滅跡,我妹妹跳窗逃命後就往河裡憋氣裝死,在回家的樓道里再次被那些人抓住,活活分屍了。
我們找領導找警察找社會媒體,沒人搭理我們,現在我們沒有我妹妹的屍體,只在家後面的公廁裡找到一塊頭蓋骨,我們去做了鑑定是我妹妹的。
那個男生也死了,他的母親也在前不久出車禍腦死亡,可我們知道不是那樣的,是有人故意為之的。
“溫大小姐,我知道你是菩薩轉世,我求求你為我妹妹主持一回公道吧!”
“我求你了,她是無辜的,那個孩子也是無辜的!”
溫滿眼眶微紅,轉過頭說:“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線索的?”
“日記,那個男生料到會有這個時候,他留下了錄音和影片,還有日記。”
男人流下仇恨地淚水,他說:“我們走訪了那些同學,問了很多人,直到那個男生和我妹妹關係好,去找那個男生的時候才知道他失蹤很久了。”
“我們偷偷潛進了那個男孩的家,找到了他藏在床底下的盒子,用我妹妹的生日密碼一試就開啟了那個盒子。”
“全都是證據,全都是他收集的證據。”
日記上寫說:“他去過公安局報案,證據被扣下了,被打了三天才放出來。”
“但是他聰明,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相信,把證據複製了好多份,分別放在各個地方。”
“溫小姐,我們只想要一個公道,難道我們普通人就沒有活下來的權利了嗎?”
男人將盒子端上,溫滿接過盒子一看,果真全是那些畜生的...
她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所以你就想在人群聚集,熱度最高的時候把事情真相公佈?”
“對,那些人還造謠我妹妹,說她是因為當了人家小三才被害死的。”
“我們什麼都不要,自生下來起,就是我們三個帶著妹妹,可是我們沒本事護不了她,我們該死!”
“妹妹出生後父母就出車禍了,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我們也想過只找那些畜生報仇,可是每一次他們身邊都有很多人,牽扯的人際關係網太多太多了。”
溫滿抹了把眼淚,親自把男人扶了起來,“你放心,我會為你妹妹為那個男孩子討回公道的,只要是有關聯的人一個都別想活。”
“我會親自帶你們看看,他們是怎麼被凌遲處死的。”
整理完現場後,溫滿瞪了眼馬局長,手底下人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還想當局長?
“溫小姐!”
馬局長笑的那叫一個燦爛,“你沒事嗎?”
溫滿冷哼一聲,笑的挺滲人的,“我一點事都沒有,但是我知道你們要有事了。”
這事,沒完!
溫滿開啟手機一看,張如寧也把事情辦妥了,被殺的那三個人還大有來頭呢。
那兩個警察就是助紂為虐其中的兩個,也是日記裡有提起過的,而那個女人正是那畜生的女兒,同時也是學校裡的教師。
回到局裡,溫滿發了好大一通的脾氣,什麼桌子椅子亂七八糟的都被她給掀翻了。
張如寧抱著機器遞給她說:“之前怎麼沒見你有這種寶貝,不如給我們賣幾個?”
“好了,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對嗎,彆氣著你自已!”
溫滿猛地灌了一大口水說:“這寶貝我自已都只有幾個,一般時候沒有,有防身項鍊就不錯了還想要這。”
“沒錢,造不出來了。”
審訊室,段靳言也是皺起眉,擰成了一個川字。
“你能證明口中的證據屬實嗎?”
男人很明顯被激怒,怒吼道:“那就殺了我,只要我一死還有人會為我幫我妹妹報仇的,你們一個也別想逃。”
“你他媽有病啊?”
溫滿瞪了眼段靳言,並大喊道:“馬局長,你的人要是再這樣的話,那咱們也不用談了,我交給京城那邊的專員來處理。”
“抱歉,我只是希望你能說出更多的細節,沒有別的意思。”
溫滿倒是把名單上那些人都記住了,打了個電話說:“喂,幫我弄幾個人。”
“砍頭砍腳還是凌遲都行,把人給我弄到個好地方,我帶人就過來!”
段靳言不解:“你想幹什麼?”
“我踏馬想幹死你,再廢話我立馬讓人把那些人的腦袋取了,提頭來見你。”
整天該問的不問,不該問的瞎問,腦子更是像進水了一樣。
難為老百姓了,官官相護,資本為娼就是不把咱們這些普通人當人。
現如今的社會,更是可以用吃人兩個字代替了。
“溫滿你冷靜點,不瞭解清楚事情情況,這件事不能就這麼隨便下定論。”
溫滿起身趴在段靳言背上,他剛想把她甩開,就聽到她輕飄飄地說:“你真不怕半夜人家來找你啊,證據不在於詢問他,而是去訪問。”
“人在哪,那個小男生怎麼死的,男生母親出的那場車禍又是怎麼回事!”
“你要是不懂,或許我可以教教你,段警官。”
最討厭這種人,高高在上事不關已,然後還來句有必要嗎?
段靳言被溫滿說得面紅耳赤,他深知自已剛才的態度不妥。“抱歉是我沒考慮好,我會按照你說的去調查。”
溫滿白了他一眼,轉身走進審訊室。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語氣緩和了些,“大哥,你先別激動。我們一定會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證據會被利用,但是如果有證人就更能定罪不是嗎?防止再有意外發生。”
男人抬起頭,眼中滿是感激,“溫小姐,謝謝你。”
溫滿走出審訊室後,對馬局長說道:“馬局長,你最好儘快整頓一下你手下的風氣,這次的事要是處理不好,你這位置就別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