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局:
“是非只在人心罷了,溫滿小姐宰相肚裡能撐船,但不代表能被隨意造謠,請各大網民嘴上留德。”
蔣雲的經紀人搖了搖頭,眼裡滿是厭惡,“我已經為你鋪了這麼多路,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公司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我也警告過你不要和她有衝突不要想著報復。”
“你是靠別人上位,她是能把位置掀翻重建位置的人,你哪來的膽子敢這麼做!”
蔣雲抿著嘴,雖見猶憐,“對不起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求求你再幫我最後一回好不好?”
“以後我再也不任性了,我再也不和陳夢圓對著幹,我再也不去覬覦別人的男人了。”
“我會改的,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求了你姐!”
經紀人卻沒再心軟,“蔣雲,我會求上面少問你要點違約金,如果賠償金額過大我可以借你點,以後我再也不是你的經紀人了。”
“你,好自為之吧!”
她能說的,能做的,能求情的都做了。
可是她沒這本事,錯了就是錯了,嫉妒和害人是兩碼事。
嫉妒是人之常情,害人就是一個人的良心有問題了,她覺得人真的變得太快了。
當初蔣雲被分到她手上的時候,還是個單純善良的小姑娘,也總是被人欺負,所以那時的她動了惻隱之心。
放棄去帶流量小花的機會,而是重頭來過帶一個新人,為了她跑酒局拉商業求爺爺告奶奶才走到這個位置。
可是她火了之後,慢慢的就變了,變得驕傲自大,變得脾氣暴躁,早就忘記了來時路。
自已是怎麼一步一步,吃盡苦頭走到現在。
蔣雲也明白自已這次真的回不了頭了,她心裡有無盡的悔恨,忘記了來時的初心,忘記了過來人的教導,忘記了最該珍視的東西,還有一顆平淡地真心。
蔣雲失魂落魄地簽下瞭解約合同,她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了。曾經那些追捧她的粉絲紛紛倒戈,她成了眾矢之的。
一天內,事情反轉反轉再反轉,且效率特別快。
網友順著網線就來吃瓜了,個個直呼好傢伙,還好自已沒開口要不然真的良心都過意不去了。
就連池予受傷,都被壓下去了好多,林春真那邊等溫滿這邊一闢謠,那邊cp就開始上了。
而且是鋪天蓋地的宣傳,沒得到正主允許或許還收斂一些,現在是裝都不裝了直接開大。
躺在沙發上的溫滿,看著搞笑電視吃著草莓,彷彿對於外邊發生的事情毫不理會。
在家躺了三天,直到關柔心的電話打來,她才覺得這些人怎麼這麼像狗皮膏藥呢。
“喂,什麼事?”
關柔心:“溫總,事情走向好像有點偏了。”
“?”
“什麼意思,講清楚點。”
關柔心:“現在大批輿論在引導你們之間的關係不淺,引發了一系列的謠言和傳聞。”
溫滿暗罵一句,“我艹!”
她就說呢,林春真能有那麼好的心思,在這等著她往裡跳呢。
“小姐,周少爺來了!”
溫滿放下手中的盤子說:“就他一個嗎?”
“是的小姐。”
一上來溫滿就被壓著吻,直到透不過氣周肆才放過她,“好了周肆,你怎麼了?”
“在學校的時候,他就揹著我勾搭你了吧?”
溫滿啞口無言,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說什麼都像是做賊心虛的樣子,有點尷尬。
周肆顫聲道:“說話,那時候他是不是在你身邊勾勾搭搭了?”
“你那天叫我給你送水,又是為了什麼?”
周肆紅著眼說:“每次都這樣,我喜歡什麼他也就喜歡什麼,我討厭什麼,他也就討厭什麼,畜生!”
遠在醫院的池予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林春真皺眉道:“你哪不舒服嗎,現在可是大好時候,你可不能再病倒了!”
“再加上你發的宣告,傍上溫小姐你也不虧,得抓把勁得到她的心啊。”
池予自嘲般的笑了笑,“就怕,她知道我這樣做之後會怨我,況且我也不想逼她。”
“你個死腦筋,你逼不逼她都無所謂,但是你要杞人憂天的話,別的狐狸精保不齊會爬床,你可得小心了。”
池予低下頭,神色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以後沒有我的點頭,不允許你們做對她不利的事情,否則我立刻和公司解約。”
林春真小聲咒罵了一句,“你真是祖宗來的,動不動就解約,以後不用你說我先跳槽。”
來到房間,溫滿看著眼前失控的男生有些緊張,“阿肆你冷靜點,我這不還沒跟他幹什麼嗎?”
“阿肆,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溫滿本是好意勸他,讓眼前這個男人冷靜一點,可是說出來的話不知道何時變了味道,像是在責怪就像是在埋怨。
周肆若無其事地將溫滿摟進懷裡,死死地鉗制著,“勾搭了兩次就護上了,溫溫我才是你男朋友,他池予一個狗東西算什麼!”
“你和傅斯年,和左狗顧澤在一起我都不介意,我都能忍耐,可你為什麼要在我的底線上反覆橫跳。”
“溫滿,你看著我的眼睛,我是沒池予好看,還是沒他帥,還是我滿足不了你?”
溫滿被這些話,說的小臉通紅,小夥子就是年輕氣盛哈。
“溫溫,看著我的眼睛,你心裡究竟在想誰?”
溫滿將頭偏向一旁,她還以為這些男人都不會發瘋呢,原來只是她沒發現。
“我在想你。”
溫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你不信我,我很愛你的。”
“你撒謊,你撒謊!”
溫滿突然被抱了起來放在鞋櫃上,周肆的攻勢猛烈,他的身體更是將她壓制的死死的,一點都動彈不了。
“阿肆不要,我很累了不想...”
“唔!”
她抬起手朝著他臉上就是一巴掌,周肆失魂落魄地看著她,“你就這麼喜歡他,我連親你都不可以嗎?”
溫滿剛想開口便被人鬆開手腕,“不是的阿肆,你聽我解釋好不好,對不起我不該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