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屋子都只剩下溫滿的喘氣聲,在傅斯年耳朵裡卻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吸引,他感覺身下的變化後深吸了一口氣。
“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說到家,溫滿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喝著喝著痛哭起來,“家在哪裡,我不知道。”
“我沒有家,我沒有家。”
傅斯年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杯,為她輕輕地擦去臉龐的淚水,“別哭了,我和你也一樣,我也沒有家。”
“不,不一樣。”
溫滿哭的斷斷續續的,“我們才不一樣,我的家在哪裡,我不知道。”
毛球嘰嘰喳喳的叫道:【溫溫不哭,溫溫不哭,毛球心疼嗚嗚嗚】
【本來還想著勸勸她,看到她已經喝醉成這樣,又有外人在這,不好給她用物理治療手段,否則它的存在不就暴露了】
【溫溫,你還有毛球呀~】
【溫溫你放心,毛球會永永遠遠保護你,在乎你,愛護你,照顧你...】
傅斯年拿她沒辦法,她又死活不肯說家在哪,只能粗魯一回了。
他將人一把打橫抱起,輕聲道:“抱歉,冒犯了!”
傅斯年走後門離開的時候,經理的頭差點嚇掉了,“傅爺,您這是?”
“陸思衍來了沒有,還不去催,到時候他算起賬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經理腦門上冒著虛汗:“催了催了,已經讓人去催了,傅爺慢走!”
車子離開夜店後門後,一聲經理讓他立定入魂,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哆嗦。
“這大半夜的,你在鬼叫什麼?”
經理安撫了一下自已受傷的小心靈,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服務員說:“陸爺到了,現在找您呢。”
“什麼,這就到了?”
服務員猛點頭,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臉色。
經理沒有一秒猶豫,“來小天你來咱們這很久了對吧,所以說本經理現在提拔你為副經理,我兄弟剛打電話來說他快不行了讓我去看一下他,你你你從現在開始管理店裡一切事宜。”
“兄弟幫哥一下行嗎?”
經理急得都快哭了,“做兄弟在心中,有事電話打不通哈,交給你了兄弟。”
說完以後,經理今天也喝了一點,連車都開不走。
立馬掃了一輛共享單車,邊騎邊喊道:“兄弟靠你了,加油!”
論老奸巨猾,那沒有人能比的過他,論活命,也沒有人能跑的過他。
傅爺雖是他的老闆,可是司小姐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每次大方都能讓他的生活更上一層樓,你說財神爺在你面前,你能不供著?
小天拿著對講機傻了眼了,這一通操作猛如虎,人騎車騎走了他才反應過來。
“不帶這麼玩的啊!”
......
陸思衍發了好一通脾氣,“她人呢,老鱉還不給我死過來,他是嫌自已活太久了是吧?”
沒錯,被稱為老鱉的,就是這個夜店的經理,大名叫別三關。
小天硬著頭皮解釋道:“經理奔喪去了,這幾天都沒在這。”
陸思衍咬牙切齒道:“奔喪?他可真是厲害,讓誰死誰就死是吧?這次死的又是誰?”
“聽說是兄弟,陸爺有事您吩咐。”
陸思衍冷笑一聲,也不鬧著找老鱉了,直接踹開包廂的門。
“啊,你幹嘛誰讓你進來的!”
“你有病啊,不是吩咐了沒叫不準開門進來。”
很明顯,褲子都脫一半了,剛想辦事被打斷了。
陸思衍青筋都跳起來了,“媽的打火包連酒店都去不起還打什麼火包,沒有二十萬你們別想走!”
小天立馬把保鏢叫了過來,吩咐道:“我沒處理完事情之前不許把人放走,今天經理不在我管事。”
“明白。”
吩咐完又跟上陸思衍的步伐。
又踹了幾個包廂的門,陸思衍的視線停在這個開啟的包廂面前,“這裡面是誰?”
小天估計是得到老憋的真傳,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是誰在裡面,他也怕說了自已的職業生涯可就沒了,平時司小姐給小費他也能蹭點。
陸思衍看著支支吾吾的表情,氣的一腳把門給踹開了,裡面一片狼藉,卻一個人都沒有。
他熟練的開啟暗門,說道:“你們不許進來啊,在外面守著。”
“是,是陸爺。”
暗門開啟別有一番洞天,這個地方還是他打造的,為的就是和司小純親上癮了來這炒菜。
“真是好大一張床啊!”
床上躺的是她的女人,和別的男人,還睡得正香。
陸思衍直接暴怒而起,把檯燈給摔了個稀巴爛,“司小純,我艹你大爺!”
司小純從睡夢中被吵醒,兩眼一睜差點兩眼一暈,她立馬把男人從床上一腳踹了下去。
“阿衍,你怎麼來了?”
陸思衍一把拽住她的腿把她拉了過來,“你又在騙我,司小純你說好不騙我的,你又在騙我!”
哦豁,玩大了,她司小純要完蛋了。
早知道,她就和夢圓一樣,也偷溜出去了。
司小純連忙把衣服套上,嘿嘿一笑說:“哪有嘛,我這是光明正大的,你那麼忙還不允許我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了?”
“他哪裡能比上陸小爺,連陸小爺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了,阿衍你別生氣嘛。”
陸思衍眼裡充斥著紅血絲,眼神空洞道:“司小純我給過你機會了, 我給過你機會了。”
他一把將人抗在肩上,司小純想甩下來,他上手就是往她屁股上打一巴掌,“別動,這次我不會再留情了。”
離開前,他頓了頓,單手抄起菸灰缸就往男人頭上砸去。
“用我的臉在我眼皮子底下搶我女人,我會讓你自已死字怎麼寫!”
男人頓時鮮血直流癱坐在地下,大腦發麻,他一直都知道陸爺和司小姐的關係,但是他就是不受控制的愛上了司小姐,他有什麼錯。
司小姐一次醉酒,因為他的臉和陸爺有五分相似,她把他錯認成了陸爺,他也就將錯就錯,淪陷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親耳聽到他比不上陸思衍的話,他死如死灰,這麼久都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