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妙善只是根據胖子這個性格,想著他有可能做這麼離譜的事兒,但也是有可能而已。可是誰能找到。
隨著妙善、呉邪二人看他的時間越來越久,胖子的臉上居然溫紅了,然後又小聲的辯解道:“我那還不是因為上次借了菩…妙善的光,不僅沒有受傷,還賺了一大筆,雖然沒有全部賣出去,可也有了不少分紅,這不,就想著妙善比菩薩靈驗嘛…
畢竟我供了這麼多年的菩薩,也沒有與妙善合作的那一次賺得多…更主要的是每次都是大傷小傷不斷,唯有上次才叫真正的完好無損,醫藥費都省下了不少。”
本來胖子還說的很小聲,可是越說,他就越覺得有理,甚至說到最後還非常大聲的說道:“你們想想,本來沒供都這麼靈了,那我早晚上柱香豈不是更靈,你們看我這不就再次與這菩薩相遇了嘛?絕對還能大賺一筆的。”
說著還煞有其事得點點頭。
別說他這一番說辭,居然讓吳小狗附和的點點頭,又低下了頭做思考狀,一副大有我回去之後也試試的模樣。
看的妙善頭頂的黑線更重了,下意識的開口反駁:“行了胖子,我勸你也別拜我了,我實際上沒有那麼靈的,不如你改拜我們吳小狗同志吧,畢竟要不是他花了一千萬請我出來幫他找三叔,我估計你這會兒也是見不到我的(假話,為了呉叄刑還有呉貳白的轉賬,妙善也得來。)”
說完就拍了拍正在沉思的吳小狗的腦袋瓜,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被拍的吳小狗滿頭問號。
過了許久之後,這才大聲的喊道:“妙善你給我站住,你說誰是吳小狗呢?”
妙善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你爺爺綽號吳老狗,到你這裡變成吳小狗,這不是應該應分的嗎?!”
一句話說的呉邪啞口無言,只得站在原地,緊捏著拳頭生悶氣。
看的胖子那叫一個哈哈大笑。
這一下引得呉邪更生氣了,抬手作勢就要去打胖子,胖子連連出聲告饒。
遠遠的妙善還能聽到:“天真你輕點,要不我做一頓飯給你賠罪怎麼樣?”
“當真?”吳小狗懷疑。
“胖爺我還能騙你不成,正好是在漁船上,艙裡的海鮮一定不少,胖爺我這就給你露一手。”胖子非常自信。
“那行,我就嘗一嘗你的手藝可。”
…………
不一會兒,一陣飯菜的香味就在整個漁船上面傳開。
妙善聞著味就上了桌。拿起桌上的筷子夾了一口石斑魚就往嘴裡炫,一邊吃還一邊說:“胖子你這手藝真不錯,開個飯店絕對賺錢。”
而與妙善有著一樣動作的還有張禿子,不過與妙善不一樣的是,他是隻吃不說話。只是快速的往嘴裡送食物,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
看的呉邪、胖子還有阿檸這幾位不明真相得人,那叫一個嫌棄。
甚至胖子都沒顧得上回妙善的話,對著張禿子就是一頓輸出:“我說你是誰啊,這麼沒禮貌,我讓你上桌了嗎?”
可帶上面具的小哥,那可是正正經經的二皮臉,哪裡呢你被胖子的話給說著了?在胖子損他的時候,他只當沒聽見,直接忽略了胖子的語氣,還有後半句話,
只當胖子再問他的身份,立馬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胖子手中:“我叫張灝,是個專業探險的,如有需要…”
之後就是一些老生常談的話,至於為什麼這麼說,還不是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妙善、呉邪還有阿檸,甚至現在呆在船艙裡那些所謂的專家,都被張禿子版小哥騷擾過,
甚至妙善這會兒聽的多了,都差不多能背出小哥的這些臺詞了…
不過也沒人阻止小哥就是了,畢竟自已淋過雨,就想要把所有人的傘撕了。
同理,憑什麼我們都讓張禿子荼毒過,卻讓胖子躲過去一劫啊!畢竟‘好兄弟’就是要整整齊齊的才好啊~
可胖子是誰?他可沒有妙善呉邪等人的好脾氣,會認真聽完張禿子的胡扯,這不,還沒等張禿子說完,胖子就破口大罵了起來:“特馬的,老子是問你這個的嗎?要點臉吧,老子那是在嘲諷你不請自來。”
聽到胖子這麼直白的話,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就會不好意思了,可是現在真正厚臉皮的張禿子他是二般了,就算胖子這會兒說的這麼清楚明白了,可他就是裝作沒聽懂,
甚至還裝作老學究的樣子教育起了胖子:“年輕人不要這麼暴躁嘛,氣大傷身,還有我都已經介紹了自已還有工作了,你是不是也該做一下自我介紹了?
是做什麼工作的?又發表了幾篇論文?”張禿子的聲音裡,那是帶著滿滿的得意。
幾句話說的胖子那叫一個面紅耳赤,他就是一個沒讀過幾年書,跑去當過幾年兵又下過鄉,現在又半路跑出來做起了摸金校尉,可是這話它好說不好聽。
他哪裡敢在這一看就是有大學問的老‘教授’面前這麼說啊?怎麼滴?這是嫌棄自已在外面活的太瀟灑,想要進去吃幾年國家飯唄?
因此胖子在吭呲癟肚了半天,最終也只是憋出了一句話出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地下工作者而已。”
張禿子立馬做出個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是公安戰士,真是失敬,失敬!”說完就再次與胖子握了握手。
這下子胖子更加的尷尬了,摸金校尉與公安戰士不能說沒有關係吧,也可是背道而馳了,主打的就是一個追一個逃,甚至公安戰士還能給摸金校尉送上一副免費的銀手鐲。
這一下可是把胖子嚇得不輕,也不敢再次說出什麼要趕這個張禿子走的話了,生怕這人在說出什麼要命的話,再把真的戰士給招來了,到時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除了原本漁船上的水手,那都得喜提銀手鐲一副,送進去踩縫紉機。戰士升職加薪不是夢。
而因為前世看過原劇情,今生有幸看了一場現場版的妙善,看的那叫一個哈哈大笑,笑的那叫一個猖狂。
笑的呉邪胖子莫名其妙。
笑的張禿子那叫一個臉紅尷尬,只一味的往嘴裡送吃的,像是這樣就能掩飾住自已的尷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