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惡鬼突然改變了攻擊方式。
它不再只是用爪子劈砍,而是猛地伸出一隻爪子,直取佐藤義信的右臂。
佐藤義信雖然及時察覺,但惡鬼的速度太快,他來不及躲避。
只聽得一聲慘叫,佐藤義信的右臂被惡鬼的爪子瞬間切斷,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襟。
他感到一陣劇痛傳遍全身,身體幾乎要失去控制。
然而,佐藤義信並沒有放棄。
他咬緊牙關,用僅剩的左手緊握長劍,繼續與惡鬼戰鬥。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突然閃現,宛若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人正是逸,他身著一襲黑衣,面容冷峻,彷彿從黑暗中走出的使者。
他出現得如此突兀,以至於正在交戰的佐藤義信和惡鬼都愣了一下。
佐藤義信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會有人突然出現。
而惡鬼也停止了攻擊,轉過頭來,用那雙猩紅的眼睛盯著逸,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逸卻彷彿對這些毫不在意,他站在那裡,目光如炬,直視著那一人一鬼。
然後,他開口了,聲音低沉而堅定:“讓路!”
這兩個字彷彿帶有某種神奇的力量,瞬間在空氣中迴盪開來。
佐藤義信和惡鬼都感受到了這股力量,他們的動作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佐藤義信看清楚了逸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不是之前一招就將自已擊敗的那個高手嗎?
他心中一陣緊張,連忙向後退去,經過逸旁邊的同時不忘提醒逸:“請小心那隻惡鬼,它殺不死!剛才我把它的頭砍掉居然還活著。”
逸只是淡淡地對佐藤義信點了點頭,彷彿在說:“我知道了,哪涼快哪待著去。”
逸倏然站立,面對著那隻惡鬼。
他的目光如炬,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那雙眼眸深邃而冷冽,彷彿能洞穿一切黑暗與虛妄。
惡鬼看到逸的出現,似乎也有些意外,因為它是認識逸的。
它原以為在它的地盤上,除了它自已外一隻鬼外,就沒有其他的鬼了,然而此刻,這個陌生的身影卻突兀地出現在這裡,打破了它以往的認知。
惡鬼瞪大了猩紅的眼睛,怒吼道:“那位大人不讓兩隻鬼在同一個地方,哪怕是大人你!你就不怕嗎?”它的聲音如同狂風般在空間中迴盪,帶著無盡的憤怒與威脅。
逸卻不為所動,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如炬,直視著惡鬼。
他淡淡地開口,聲音平靜而堅定:“我說!讓路!”
這一聲喝斥,彷彿帶有某種神奇的力量,惡鬼的腳步竟然停了下來。
它瞪著逸,眼中閃爍著兇光,但卻沒有再發起攻擊。
惡鬼似乎有些不甘,但又不敢輕易上前阻攔,明顯它知道自已不是逸的對手。
它發出低沉的咆哮聲,彷彿在警告遠處的佐藤義信不要輕舉妄動。
已經走遠的佐藤義信看著這一幕,心中驚訝不已。
他沒想到逸竟然能夠用一聲喝斥就讓惡鬼止步不前。
他暗自佩服逸的實力和智慧,同時也感到了一絲希望。
或許,有了逸的幫助,他們真的能夠擊敗這隻惡鬼,結束這場噩夢般的戰鬥。
顯然他並沒有聽見惡鬼剛才對逸說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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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武藏和三郎兩人,一前一後,小心翼翼地抬著無慘,此刻以女性形態出現的她,更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韻。
她身著一襲黑色帶花紋的和服,那深邃的黑色彷彿能吞噬一切光芒,而花紋則如同暗夜中的星辰,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和服在她的身上被穿得服帖而優雅,隨風輕輕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黑玫瑰。
她的長髮被隨意地束在腦後,露出白皙的脖頸,更添幾分嫵媚。
儘管她此刻雙目緊閉,但精緻的五官和柔和的輪廓仍讓人無法忽視她的美麗。
隨著他們的靠近,佐藤義信看到了這一行人。
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他對著無慘的方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繼續向外跑去。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逐漸遠去,只留下一個堅定的背影。
無慘對於佐藤義信的反應只是淡淡地瞄了一眼,她的目光深邃而冷漠,彷彿世間萬物都難以引起他的興趣。
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繼續讓傀儡武藏和三郎抬著自已前行。
而此刻,正在前方開路的逸,遠遠地看到了無慘的到來。
他立刻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對著無慘的方向微微一鞠躬,恭敬地說道:“無慘大人!”他的聲音充滿了敬意,語氣中透露出對無慘的深深敬畏。
而原本還在咆哮的惡鬼,一見到無慘,立刻變得驚慌失措。
它連忙跑過來,跪在無慘的面前,連連磕頭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大人降臨!請大人原諒我的無知!”它的聲音中帶著顫抖和恐懼,顯然對無慘的到來感到極度不安。
無慘並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的惡鬼。
她的眼神深邃而冷漠,宛如寒冬中凍結的冰湖,讓惡鬼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彷彿自已的靈魂都被這股寒氣所凍結。
惡鬼嚇得渾身發抖,連頭都不敢抬,只能將額頭緊貼著地面,一遍又一遍地磕頭道歉。
它的聲音帶著顫抖和恐懼,每一聲“對不起”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充滿了無盡的惶恐和絕望。
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無慘那強大的氣場和威嚴。
她的存在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讓人心生敬畏。
而惡鬼的磕頭道歉聲,更是讓人感受到了這場面的緊張和壓抑。
然而,無慘似乎對惡鬼的道歉並不感興趣。
她甚至沒有多看一眼那個跪在地上的惡鬼,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前方的逸。
“逸,我們繼續趕路。”無慘的聲音冷淡而平靜,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逸立刻回應道:“是!”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充滿了對無慘的忠誠和敬意。
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轉身向前走去,為無慘開路。
而那個惡鬼,仍然跪在地上,頭緊緊貼著地面,不敢有絲毫動彈。
它生怕自已剛才的行為觸怒了無慘,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這個姿勢,等待無慘的寬恕。
隨著無慘和逸的離去,周圍的空氣彷彿也漸漸恢復了正常。
但那個惡鬼,卻仍然跪在那裡,不敢抬頭。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變得格外漫長,每一秒都像是被無限拉長。
惡鬼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它不知道自已會面臨怎樣的懲罰,只能默默地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惡鬼的身體已經因為長時間的跪姿而變得僵硬,但它仍然不敢有絲毫動彈。
它的額頭因為長時間的磕頭而紅腫,但比起內心的恐懼,這點疼痛顯得微不足道。
終於,當惡鬼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輕鬆了一些時,它才敢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偷偷地瞥了一眼無慘離去的方向。
只見無慘和逸早已經遠去,消失在視線之外。
惡鬼這才敢緩緩地站起身來,它的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跪姿而顫抖不已,幾乎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
但它顧不上這些,只是急忙從地上爬起,連滾帶爬地逃離了現場。
在無慘的血脈中,流淌著一種對鬼的絕對壓制之力,它並非外在的威壓,而是從骨子裡透出的威嚴,讓每一個鬼都感到無法抗拒。
當無慘出現在鬼的面前,她的血脈之力便會悄然釋放,瀰漫在周圍的空氣中。
這股力量如同無形的鎖鏈,緊緊束縛著每一個鬼的靈魂,讓他們無法動彈,更無法反抗。
無論鬼有多麼強大,多麼狡猾,在無慘的血脈壓制下,都會變得如同被馴服的野獸,乖乖地聽從她的命令。
這是一種從骨子裡透出的臣服,讓鬼們心甘情願地臣服於無慘的威嚴之下。
這種血脈上的壓制,讓無慘在鬼的世界中擁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對鬼的絕對掌控,讓所有的鬼都為之顫慄。
這就是無慘從血脈上對鬼的絕對壓制,一種深入骨髓的威嚴,讓所有的鬼都為之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