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兩人一同走出了客棧,彩鱗“溫柔”的把蕭炎帶到樓下,這才放開自已的手。
經過那場大戰,蕭瀟不僅實力大增,更收穫了寶貴的經驗與感悟。
此刻她留在客棧中,靜靜地養傷、修煉更為合適。
在陽光明媚的街道上,蕭炎與彩鱗並肩而行,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甜蜜。
蕭炎正與彩鱗並肩而行,享受著難得的二人時光。
彩鱗手中緊握著一串晶瑩剔透、色澤誘人的糖葫蘆,偶爾輕咬一口。
然而,這份寧靜與美好不久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身影打破。
一個身著灰衣、面容匆匆的男子,如同一陣疾風般掠過,不慎撞上了彩鱗。
彩鱗手中的糖葫蘆應聲而落,滾落在滿是塵土的地面上,瞬間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蕭炎的目光瞬間變得凌厲起來,他好不容易才能與彩鱗單獨相處,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掃了興。
更令他氣憤的是,那男子不僅沒有停下腳步道歉,反而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向前奔去,完全無視了他們的存在。
“豈有此理!”蕭炎怒喝一聲,體內的靈氣瞬間湧動,彷彿要衝破束縛,宣洩而出。
他抬手間,一股強大的吸力自掌心發出,隔空便將那男子吸了回來,讓他毫無防備地跪在了蕭炎和彩鱗的身前。
“撲通”一聲,男子跪倒在地,臉上滿是驚恐與不安。
他抬頭望向蕭炎,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些什麼,但蕭炎那平靜而深邃的目光卻讓他感到無所適從。
“這位道友,撞了我們不道歉,還想一走了之嗎?”蕭炎的聲音平靜而有力,彷彿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男子聞言,身體微微顫抖,他深知自已今日恐怕是遇到了高手。
他跪著向前挪了幾步,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對著蕭炎說道:“大人,小的是一位散修,名為林峻。方才,小的要去採購一些必需品,一個不留神才撞到了你們,還請大人饒了小的吧。”
蕭炎看著他那卑微的姿態和滿滿的求生欲,心中的怒氣漸漸平息。
他並非嗜殺之人,只是看不慣這種目中無人的行為。
於是,他淡淡地說道:“起來吧,採購物品也不需要那麼著急吧。”
林峻聞言,如獲大赦,連忙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他解釋道:“大人,有所不知,亂魔海那裡前不久在海底突然冒出來一個遺蹟。小的正要採購一些物品,去那遺蹟那裡探索機緣。”
“遺蹟?”蕭炎聞言,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他在這街上逛了許久,確實沒有聽到過關於遺蹟的訊息。
林峻看出了蕭炎的疑惑,連忙說道:“小的也是剛剛從朋友那裡得知,據說那裡是一個遠古遺蹟,想必要不了多久,這個訊息就會傳到這裡,到時肯定會有很多人前去,所以小的想快點去看看,要是去慢了恐怕連撿漏的機會都沒有。”
蕭炎對著林峻擺了擺手:“行了,可以走了。”他的眼神中並沒有過多的糾纏,彷彿對林峻的冒犯已經釋懷。
林峻聞言,心中長舒一口氣,他沒想到蕭炎竟然如此輕易地放過了他。
他對著蕭炎和彩鱗抱拳行禮,聲音中帶著一絲感激與慶幸:“多謝大人不殺之恩,小的這就告辭。”
話音未落,林峻便轉身離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迅速消失,彷彿一隻急於逃離困境的飛鳥。
“碰”
蕭炎順著聲音望去,只見林峻又以一個比剛才還要快的速度撞倒了一個人,而這次,被撞倒的竟然是一位年邁的老奶奶。
老奶奶倒在地上,手中的籃子散落一地,裡面的物品滾落得到處都是。
蕭炎和彩鱗見狀,連忙向老奶奶跑去,他們小心翼翼地把老奶奶扶了起來,關切地詢問她的身體狀況。
老奶奶雖然受了些驚嚇,但好在並無大礙。
她感激地看著蕭炎和彩鱗,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謝謝你們,年輕人。我沒事,只是這籃子……”
蕭炎聞言,心中不禁對林峻更加無語,他回想起剛才林峻那粗心大意、目中無人的模樣,不禁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這傢伙,能活那麼久也算是個奇蹟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不解。
彩鱗在一旁聽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附和道:“是啊,你和他一樣也是個奇蹟。”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讓蕭炎不禁一愣。
蕭炎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他眉頭一皺,反駁道:“不是,彩鱗你什麼意思,我蕭炎是這種人?”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顯然對彩鱗的調侃感到不悅。
彩鱗見狀,手指輕輕在蕭炎的額頭上頂了兩下,笑道:“當初在岩漿底下……”她的話音未落,但眼神中已經充滿了戲謔。
這話讓蕭炎頓時尷尬地撓起了頭,他回想起在岩漿底下的那段經歷,確實有些難以啟齒。
那時他的實力尚顯薄弱,面對著彩鱗那如同山巒般巍峨的強大實力威脅,蕭炎卻毅然決然地將這一切拋諸腦後,依然踏上了屬於自已的征途……
他辯解道:“彩鱗,這…也不能怪我吧,我也是不受控制,被迫的。我也是受害者啊!”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試圖為自已開脫。
然而,彩鱗卻不吃這一套,她揪著蕭炎的耳朵,怒道:“被迫的?受害者?我看你是早有預謀。”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嬌嗔,顯然對蕭炎的辯解並不買賬。
蕭炎吃痛,連忙求饒:“我哪有啊,再說了自已後面不是也挺享受的麼。”他的話音未落,就感到彩鱗的手更用力了,耳朵被揪得生疼。
“胡說,本王…哪有。”彩鱗嘴上雖然這麼說,但臉頰卻泛起了一片緋紅,顯然被蕭炎的話觸動了心絃。
耳朵痛感襲來蕭炎繼續求饒道:“彩鱗,輕一點,耳朵要被你揪壞了。”他的話語中滿是求饒的意味。
然而,彩鱗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她的手反而更加用力了幾分,緊咬著牙。
“當初,你可一點沒輕。”
話音未落,蕭炎便發出了一聲慘叫“啊…”
過了一會,彩鱗才鬆開了手,瞪了蕭炎一眼,假裝生氣地別過頭去。
蕭炎見狀,只好轉移話題,驚訝疑惑地說道:“彩鱗,那邊是什麼?好多人,走我們去看看。”
不等彩鱗回話蕭炎便拉著彩鱗的手,往那熱鬧的入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