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聖……
林北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了,他的內心也忍不住好奇了起來,這個洛聖究竟是何方神聖?
“告辭了。”
洛擎天王起身告辭,有道場弟子相送。
當洛擎天王離去不久,林北看了一眼會客廳外淡淡的說道。
“等那麼久了,進來吧。”
“是!”
徐睿恭敬的走了進來。
“師父,徒兒已經在巖飛的配合之下,做好了坤元地脈陣的佈陣器具。
徒兒以坤元地脈陣的陣紋規則為核心,輔以大量蘊含土行之力靈性的靈石為陣基,將其融合在陣盤之上,又輔以陣旗來改變天地之勢……”
說到這裡,徐睿略微感嘆:“師父,和直接佈陣相比,製作陣法器具,消耗的資源太大了,而且也太珍貴了……徒兒認為,這很難普及。”
林北對此心知肚明,當徐睿製作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收到了反饋,對於陣盤、陣旗的理解達到了圓滿。
見徐睿稟報,林北平靜的回應。
“陣法之道,本就難以普及,而且還需要對於陣法有一定的理解,才能徹底發揮出它的力量,相同的器具在不同人的手裡,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語。
你想學小六子,本就是不現實的事情,你也無需多想。”
被看穿心思,徐睿恭敬的說道:“徒兒受教,徒兒準備前往玉谷關鎮守,故而向師父辭行。”
林北輕輕點頭。
“若玉谷關難以鎮守,不要猶豫,立刻返回道場,為師若是不在,道場由你主持大局。”
“喏!”
“讓鐵牛去過來。”
“是!”
很快徐睿離去不久,鐵牛便趕了過來。
“師父,您找我?”
林北點了點頭。
“準備一下,你對於道已經有了些許認知,隨我一起去蒼雲學院,沿途為師會指點你修行。”
鐵牛大喜。
“徒兒領命。”
時間流逝。
不一會兒的時間,何沅又來通稟。
“師父,蒼雲學院的白鶴至尊前來拜訪,他說是來送請帖的。”
“哦?”林北略感意外,洛家的請柬送完,蒼雲學院居然又送了一張。
“讓他進來。”
很快,白鶴至尊見到林北之後,立刻恭恭敬敬的作揖。
“見過林場主。”
看到白鶴至尊的模樣,林北明白,恐怕蒼雲學院已經對道場的實力,有了一定的認知,否則一名武道至尊後期的高手,怎麼可能如此謙卑?
同時,林北也意識到,這蒼州的幾大勢力沒有一個善茬,耳目通天。
“免禮。”林北笑道:“可是邀請我前往蒼雲學院議事?”
白鶴至尊微微一愣,隨後笑道:“林場主果然神機妙算。”
林北擺了擺手:“倒也算不上神機妙算,洛家不久前才送來請帖。”
白鶴至尊聞言苦笑:“洛聖的速度一向驚人,倒是我們蒼雲學院繁雜縟節較多,慢了一些。”
二人又隨意交談了幾句之後,白鶴至尊起身告辭。
另一側,蒼雲學院。
蒼雲學院的地勢十分特殊,坐落於一片延綿不絕的山脈之上。
整片山脈的最上方,矗立著許多亭臺樓閣,看起來像是建立在天上,建立在蒼雲之間的學院。
此刻。
天怒武聖正在和一名揹著酒罈的武聖交談。
“酒聖,你好歹也是武道總館的館主,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喊我來莫不是陪你喝酒的?”
“哎,天怒老弟,我心中鬱悶啊!”酒聖愁眉苦臉,滿臉的鬱悶。
“我將武道總館交給小吳打理,結果倒好,這傢伙居然把道場給道場下問責書,導致道場退出我們武道總館。”
越說越來氣。
“氣的我連夜將小吳吊起來打。”
天怒武聖淡淡一笑:“老哥,咱們武道總館實力已經隱隱超越了學院和家族。
此次雖然錯失道場,但也未必不是好事,若是三大勢力的實力平衡傾斜的嚴重,另外兩家就會聯合起來,反而不美。”
“哎,安慰的話罷了,我接任武道總館的總館主以來,從來沒出過這麼大的紕漏,你是不知道,那些老傢伙給我罵的,頭都抬不起來!”
“好了,不提不愉快的事情了,這世道就這樣,誰的心中不苦呢!”天怒武聖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來陪你喝酒!”
二人推杯換盞。
酒聖忽然說道:“此次,聽說雷暴禁區另一側的玄聖也來了,這傢伙的實力,可不俗啊。
凝聚了八百多道法則,一身武技也極強,比一些老傢伙的實力都猛,看來,內陸那邊是真心要幫我們,你覺得內陸打的什麼算盤。”
“確實稀奇。”天怒武聖說道:“內陸和我們有協議,幫我們就是純幫……也許是蒼雲學院給了什麼好處,請動了玄聖這傢伙。”
“哎,這傢伙壽命還久得很,才不到兩百歲,若是修煉到巔峰,恐怕能凝聚將近兩千道法則。
這種天才,踏帝路完全能成武帝,完全沒必要參與這一次的帝路之爭吧,等下一次就是。”
酒聖言語間,有一些惆悵。
“他應該不會踏帝路吧,法則越多,踏帝路成功率越高,實力越強,他應該是來純粹幫忙的。”
天怒武聖說道。
“哎,不提了,提這些妖孽,我腦殼疼。”酒聖灌了口酒。
“是啊!這一代的妖孽太多了。”天怒武聖也感慨。
“此次帝路之爭後,恐怕洛家就是蒼州第一勢力了。
洛聖那怪物,身懷三種武道法則,不足百歲,已經凝聚出了將近一千多道法則,恐怕無需踏帝路就能成為武帝。”
說到這裡。
二人想起自己辛辛苦苦的修行,結果越努力差距越大……
武聖和武聖之間的差距,有時候……
二人默不作聲的喝悶酒,都有一些繃不住了。
酒過三巡之後。
酒聖忽然停止了喝酒的動作,意味深長的詢問了一句。
“對了,天怒武聖,聽說你最近十分關注道場,是怎麼回事?”
天怒武聖一怔,喝酒的動作也頓了一下。
他終於意識到,酒聖喊他,恐怕不僅僅喝酒那麼簡單,這一問似乎才是重點。
“天怒……我們雖然和道場分道揚鑣,但終究沒有仇怨,甚至還有些許交情,有些事情,希望你……顧全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