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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走?都別走了!

小六子的語氣,讓張騰的爺爺有一些錯愕。

“你認識我?”張騰的爺爺滿臉疑惑的問道。

小六子忍不住破口大罵。

“我本以為,張師兄好歹也和你是親人,至少抓他的人裡面,你不會出現,誰能想你竟然真來了!”

小六子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憤怒。

張騰的爺爺則是愣了一下,隨後嘆了口氣。

“看來,他是知道筱筱通知我了,筱筱呢?她還好嗎?”

此話一出,不遠處的鐵牛直接譏諷了一句。

“怎麼?在你心裡,張騰就是冷血無情,會害了親妹妹的人?”

張騰的爺爺沉默了……

恰在此刻。

林北的聲音傳出。

“讓他過來!”

此話一出,道場的學徒們紛紛讓開了一條道。

“我師父叫你!”鐵牛說道。

張騰的爺爺沒有猶豫,直接越過了道場諸多學徒,走向林北。

鐵牛等人緊隨其後。

很快,張騰的爺爺來到了林北的石桌旁。

當他看到林北之後,先是有些驚訝,隨後有一些迷茫。

驚訝,是因為他沒想到,林北竟然如此年輕。

迷茫,是因為他竟然感受不到林北的任何真氣。

這意味著什麼?

眼前的男人,甚至不是丹海境?

雖說,張騰的爺爺知道林北號稱修仙者,屬於新流派。

但……無論什麼流派,修行的道理都是相通的。

體內沒有真氣,那就是煉體境界!

恍惚間,聽到了林北敲了敲石桌。

張騰的爺爺順勢坐了下去。

“在下張庸,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林北。”

說話間,林北仔細打量了一眼張庸。

“不知道你來我道場,所為何事?”

張庸沉默了片刻,這才開口:“我來找張騰。”

小六子有些激動,略微惱怒的說道:“你找張師兄何事?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找他回家。”

此話一出,不等林北開口,鐵牛率先怒罵。

“好你個張庸,名字沒有起錯,庸碌無膽之輩!回家?我看你是想要拿張騰回去邀功吧?”

張騰的爺爺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我有三個兒子,都為了守護家族而死,我不能看著他毀了張家,自古忠孝不能兩全,林場主此乃家事,還請不要阻攔。”

林北輕抿了一口苦山茶,淡淡的回應。

“我怎麼聽說,張騰已經和張家恩斷義絕?既如此,便算不上家事,而且……他是我徒弟,道場才是他的家。”

“不知道閣下所言家事,從何說起?”

張庸平靜的回應:“血脈是改變不了的,怎能不是家事?”

“非也,張騰當初為了張家,出生入死,換取了不少寶物都貢獻給了家族,他已經償還恩情。”

林北淡淡的說道:“請回吧”

此刻,林北話鋒突轉,雙眸閃過一絲凌厲。

“若是不走,視為挑釁道場,我不介意教訓教訓你。”

只是。

林北的話,顯然沒有讓張庸產生畏懼。

原本他對林北還十分忌憚,畢竟張筱筱信件中的描述,十分神秘,僅僅幾句話的指點,就讓張騰反敗為勝擊敗張弢。

但親眼所見後,他只覺得虛有其名。

真氣不顯,武意不存,能是什麼高手?

或許張騰戰敗張弢是因為林北的指點。

但張庸覺得,張騰能擊敗張弢更大的原因是張騰的戰鬥天賦。

“這麼說,閣下是一定要插手我們張家的家事了?”

張庸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隨後,他猛地一拍桌子,全身的武意爆發。

強烈的武道真意夾雜真氣,產生一股厚重感。

道場的許多學徒臉色微變,站立不穩,有的人甚至,腿腳打軟。

恐怖的拳意,讓每個人都有一種錯覺。

彷彿一隻拳頭直襲面門,隨時都會被擊中。

“哼!”林北冷哼一聲。

霎時間,原本厚重的武意瞬間被吹散。

四周的道場學徒也都感覺全身一輕。

原來,林北為了破除武意,直接運轉太極吐納術,利用天地靈力,擾亂了張庸的武意凝聚。

張庸明顯一愣,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天地靈力。

他只知道,自己凝聚的無一再對方的一聲冷哼之下,直接潰散。

他對林北的認知徹底顛覆,他只覺得……

這人。

好強!

恰在此刻,一聲怒喝傳出。

“夠了!張庸,還不走?莫非真想敬酒不吃,吃罰酒?”

原來,張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道場。

張庸瞳孔一凝,看向了張騰,眼神有一些悲苦。

“騰兒,你甚至不願意喊我一聲爺爺嗎?”

張騰冷漠的說道:“你我早已恩斷義絕,希望你自重!”

“哎!”張庸嘆了口氣,緩緩的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林北。

“雖然不知道你如何做到的,但我承認,我低估你了。”

說完,他看向張騰。

“騰兒~”

“閉嘴,請稱呼我全名!”張騰怒斥。

張庸怔了怔,最終神色落寞的說道:“讓我帶走筱筱吧,你的事,我管不了!我會回去稟報家族,你有一個好師父願意護著你。”

說完,他誠懇的說道:“家族會稟報南陽周氏,我相信南陽郡王會權衡利弊的。”

“若是你們真的有資格讓南陽郡王另眼相待,此事自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此話一出。

張騰忽然大笑了起來,笑聲之中充滿著譏諷和苦澀。

“可笑!太可笑了,張庸!你的言語之中,盡是傲慢,盡是居高臨下!張家憑什麼俯視我們道場?南陽郡王憑什麼高高在上?”

張騰怒吼:“張庸,你那對南陽郡王卑躬屈膝的樣子,讓人作嘔!”

張庸深深的看了張騰一眼。

“張騰,你對於權勢,一無所知,哪怕你的師父再強又如何,他終究是孤家寡人,大不了揮揮衣袖就走了,你呢?這些道場的人呢?”

張庸臉紅脖子粗的爭辯道:“你們走不了,就算你師父也會像過街老鼠一般被追殺!”

話音未落。

張騰勃然大怒。

“閉嘴!”

張騰怒斥。

“你的奴性已經卑微到了骨子裡,對此猶不自知,還在沾沾自喜!”

“若是如此也就罷了,但你竟然感對我師父不敬!”

張騰雙眼閃爍著怒火。

“今天別說帶走張筱筱!”

“你,也別想離開這裡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