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經高老師這麼一分析，欒副總也覺得，多少有點兒可能。

行吧，既然有思路，趕緊找何九華吧。

欒雲平：“那什麼，剛才高老師給我提供了一個思路。”

何九華：“啊？”

欒雲平：“有沒有可能，你妹妹喜歡周九良？”

何九華：“她不是一直都挺喜歡九良的嗎？”

欒雲平：“哎呦，你也不是榆木腦袋呀，你再想想？”

何九華：“嗬！這臭孩子她唬我。”

欒雲平：“想起什麼來了？”

何九華：“那天她問我，有沒有遇見過喜歡的人。”

欒雲平：“得，‘破案’了。”

……

何九華說陶曦曦不開心但問不出原因，還不讓找周九良問她，一天天就這麼折騰著也不行呀，怎麼辦，他出馬替老夥計分憂吧。

尚九熙：“陶曦曦，明天一起出來玩兒吧，我回來了。”

陶曦：“好。”

尚九熙：“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陶曦：“沒，您安排吧。”

尚九熙：“行，那明天我去接你，然後先一起吃個午飯再帶你玩兒去。”

陶曦：“好，謝謝。”

行吧，看得出來這孩子心情不怎麼好了，答覆的都一個字兩個字的，摳搜的。

等第二天見陶曦曦，他算是明白為什麼何九華說著孩子不對勁兒了，那是相當不對勁。他都能一眼看出來那種不開心，就跟他第一回見她似的。那種想幹點什麼但是無從下手的感覺。

尚九熙：“你要是沒什麼要求，今兒可就得看我的安排了啊。”

陶曦：“好，您安排吧。”

尚九熙：“怎麼了？咱這也沒多長時間沒見啊，怎麼就這樣了？”

陶曦：“啊？”

尚九熙：“你記不記得我頭回在你們家見你，那會兒你們跟老秦還是鄰居呢。”

陶曦：“哦，記得。怎麼了？”

尚九熙：“你現在就跟那會兒似的。”

陶曦：“是嗎？”

尚九熙：“這麼不開心呢？怎麼了？何九華惹你生氣了？”

陶曦：“沒有沒有。”

尚九熙：“那是為什麼呀？你看你九熙哥剛忙完就大老遠找你來了，怎麼還這麼不高興呀！”

陶曦：“就是有點兒事兒在腦子裡沒消化了，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尚九熙：“不能跟哥說嗎？說了咱還能一起想想辦法不是，就像那會兒似的，你說你想好起來，大家一起努力，這不就好了嘛！”

陶曦：“這次不一樣，我還沒想好。”

尚九熙：“沒想好怎麼說？”

陶曦：“也不是，這件事兒就不應該想。”

尚九熙：“還挺嚴重的事兒？”

陶曦：“算了，就讓它過去吧，也許過幾天就沒事兒了。”

尚九熙：“你要是實在不想跟我說，要不等哪天讓九良找你聊聊？”

陶曦：“算了算了，我沒事兒的！”

尚九熙：“你可看著點兒，小心把茶水撒自個兒身上。”

陶曦：“嗯，好。”

得，他大概知道了，跟周九良有關的事兒。不然她也不能這麼慌不是。

既然有方向了，剩下的就讓他何九華自己想辦法去吧。至於能打探出多少，看他本事，畢竟人陶曦曦也真不想再跟他多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