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最終以擁有17%的顧氏集團股權成功入進顧氏董事會。
顧承躍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得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他沒想到謝星竟能在短時間內獲取如此比例的股權,這對他的地位構成了極大威脅。
他惡狠狠的盯著謝星,憤怒地離場。
經過阿川時,“啪!啪!”兩記很響亮的耳光扇在了阿川的臉上。那聲音在會議室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阿川兩邊臉頰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左木川,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顧承躍憤怒地瞪著阿川,低吼道。
他一邊吼著一邊扯著阿川的衣領,將人拉近,低聲警告道:“不要忘記了誰是你的老闆,否則……”
兩人最後的對話聲音並不大,謝星沒有聽清楚。
待顧承躍離開後,謝星走了過來,輕聲詢問:“阿川,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送你回去吧。”Beta的嘴角被掌控破了,滲出血絲,他伸手擦了一把。
“嗯!好!”謝星答道,順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絲帕遞了過去。阿川猶豫著接過絲帕,微微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第二日早上謝星沒有見到阿川,管家和陳姨告訴他顧承躍把阿川調回顧家了,說是有其他的工作安排。
謝星心裡明白,這或許是阿川最好的選擇。顧承躍一旦發現阿川背叛了他,阿川絕無活路。也許阿川回到李博士那邊去了,他應該是實驗室那邊的人。
謝星接下還有一場硬仗要打,顧承躍在董事會的勢力盤根錯節,想要將他趕出董事會絕非易事。他必須找出顧承躍的過錯,比如違法犯罪行為,以及證據等等。
為了尋找顧承躍違法犯罪的證據,謝星開始四處打聽訊息。他透過各種渠道,聯絡到了一些曾經與顧承躍有過生意往來的人。
然而,這些人要麼對顧承躍的違法犯罪行為諱莫如深,要麼被顧承躍威脅過,又或者和顧承躍同流合汙。很難從他們的嘴裡撬出有用的東西。
另外一邊謝星也請了私家偵探一直調查謝若初跳樓背後的真相。
私家偵探經過多日的調查,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謝若初在跳樓前,見過一個人,但目前還查不出來這個人是誰。一切並非偶然,而是被人暗中設計。背後有人在故意掩蓋真相,而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顧承躍。
浴室的門開啟,譚慕禹簡單的在腰間圍了條白色的浴巾。房間裡暖氣開得很足,床上的謝星將被子掀至床尾,蹲坐在床頭,露出白皙圓潤的腳丫子。
“最近怎麼樣?”Alpha走過去,長臂一揮就將旁邊正在看手機的人,撈入懷中。譚慕禹這些天也是早出晚歸,失憶時遺留了太多的工作,他在忙著給另外一個自已擦屁股善後。
“還好吧!”謝星往Alpha的懷裡擠了擠。顧氏內部關係錯綜複雜,顧承躍掌權多年,早已培養了屬於自已的人事關係網。即使他現在在顧氏算是大股東,但依舊沒有話語權。
譚慕禹揉了揉謝星的頭髮,頭髮又長很多,他用手給他捋到腦後,低沉問道:“要幫忙嗎?”
謝星:“不用”
“你再幫,我拿什麼還?”謝星內心盤算著如果後期顧氏的債務、資產、法律糾紛等情況全面的調查和評估風險可控,他想把手上5%的股權都贈予譚慕禹。
這樣他們也就兩清了。
“不用還,就當……封口費。”譚慕禹將人直接提到了自已懷裡坐著。
謝星發現譚慕禹特別喜歡這樣面對面地抱著他。
“什麼?”謝星詫異了下,但隨即他又明白了過來。“哦!那你……失憶時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嗎?”
Alpha毫不猶豫道:“不記得了。”
謝星說不出來心裡是什麼滋味,像是明明他們兩個人共同的進入了一場夢境,可是醒來只有他一個人記得夢裡發生了什麼。
一天,謝星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提到顧承躍曾與一家海外公司進行非法交易,涉及鉅額資金轉移。信裡還提供了一些相關的線索和證據。
信中甚至提到了錦州實驗基地的事情,看來謝星一直猜測的沒有錯,實驗室果然建在錦州。
可是這封信又是誰給他寄的呢。
他決定深入調查此事,順著線索幾番周折終於找到了那家海外公司的聯絡人。
“抱歉,我不認識什麼顧承躍!”面前的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過謝星。
“那這些呢?”謝星直接拿出了蒐集來的相關證據。
男人抬眸看了一眼,臉色微微一頓,依舊死不承認。
態度堅決,談判無果……
但謝星走後沒有多久,男人就給顧承躍去了電話。
對方通話一結束通話,顧承躍就憤怒地將手機砸了出去。
正在這時李欣怡端著泡好的茶走了進來,她尚未反應過來,“啪”的一聲她整個人和茶水一起被打翻在地。
“顧承躍,你發什麼神經?”女人捂著自已被打的一邊臉怒吼道。
“我發什麼神經?”顧承躍逼近,表情像是要吃了眼前的人。
“李欣怡,我警告你多少次?不要去招惹謝若初,不要去,你他媽的把我的話當放屁。”
顧承躍掐住李欣怡的脖子,真的恨不得立馬掐死這個愚蠢礙事的女人。
“這下好了,人被你整死了,謝星現在就是一條瘋狗,到處亂咬,我拿什麼牽制他。啊……你說啊?”
李欣怡一把掀開顧承躍,雙目怒睜,哭吼著:“顧承躍,你居然為了那個死賤人,打我……”
“李欣怡,你瘋夠了沒有,顧家要完了,謝星已經是顧氏最大的股東了。”顧承躍一把推開撲上來的女人。
李欣怡:“不可能。”
“他現在有譚慕禹撐腰有什麼不可能。”顧承躍感覺自已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一個譚慕禹不夠,現在又多一個謝星。
“那就讓他們都消失好了。”女人的臉被燈光照得陰森森的,語氣也輕飄飄的。像是在討論著什麼阿貓阿狗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