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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棺材3

林凌雙腳仿若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心臟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動著,那“砰砰”的心跳聲在這寂靜得仿若真空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而又驚心動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沿著臉頰緩緩滑下,滴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洇出一個個小小的溼印,仿若一朵朵盛開在塵埃之中的絕望之花。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之中,仿若在透過這種近乎自虐的方式來緩解內心深處如潮水般洶湧的緊張與恐懼。在這令人窒息的寂靜裡,他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那乾澀的喉嚨發出“咕嚕”一聲輕響,在空曠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仿若是死亡臨近的倒計時鐘聲。他拼盡全力定了定神,抬起頭來,雙眼緊緊盯著那從棺材中緩緩浮現的神秘黑影,目光中帶著一絲決絕與掙扎,仿若在與黑暗中那未知的神秘力量進行著一場無聲而又驚心動魄的較量。終於,他鼓足勇氣,開口問道,那聲音起初有些顫抖,仿若在寒風中搖曳不定的微弱燭火,但他努力穩住自已,儘量讓語調保持鎮定:“是不是因為救你的人被壞人抓走,你為了救她才和她一起躺進棺材?”

整個房間瞬間被一種更為凝重深沉的沉默所籠罩,空氣仿若在此刻變成了堅硬的固體,不再流動,讓人感覺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而又痛苦。那黑影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宛如一座古老而又神秘的雕像,沒有絲毫的動靜,也沒有任何回應,仿若是一個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使者,在默默地審視著眾人的命運,仿若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給予眾人最後的審判。時間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無情地拉長,每一秒的流逝都變得異常緩慢,每一刻的等待都像是在眾人的心尖上反覆磨礪,讓人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仿若一根拉到極限的弓弦,隨時都可能斷裂。許久許久之後,那黑影仿若從無盡的沉睡中被喚醒,緩緩地、機械地吐出兩個字:“不是。”這聲音仿若是從九幽地獄最深處傳來,冰冷、無情且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強大力量,瞬間將剛剛在眾人心中燃起的那一點微弱的希望之火徹底撲滅,只留下一片冰冷刺骨的黑暗和無盡的絕望,仿若將眾人無情地拋入了萬丈深淵,讓人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萬念俱灰。

阿麗德聽到這個回答,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也如潮水般迅速褪去,變得如同剛剛粉刷過的牆壁一般蒼白,毫無生氣可言,仿若一個失去了靈魂的軀殼。她的嘴唇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牙齒也跟著“咯咯”作響,仿若在這死寂的空間裡敲響了絕望的喪鐘。她的雙眼瞬間瞪大,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的神色,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先是一滴一滴地滾落,而後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下,順著她那毫無血色的臉頰肆意流淌,在佈滿灰塵的地面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淚花”,那淚水仿若是她內心深處恐懼與絕望的宣洩口。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搖晃起來,雙腿發軟,幾乎難以支撐自已的身體,仿若被一陣狂風吹拂的柔弱小草,隨時都可能倒下,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再也無法自拔。終於,她的情緒徹底崩潰,雙手捂住臉,帶著哭腔歇斯底里地喊道:“這根本不可能猜對嘛!”那聲音尖銳而淒厲,在這壓抑的房間裡不斷迴響,每一個音符都仿若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狠狠地刺向眾人已經千瘡百孔的內心,將那本就脆弱不堪的希望之弦徹底斬斷,讓人感到無比的痛苦和絕望,仿若置身於人間煉獄之中,無法逃脫。

澤費爾站在一旁,眉頭緊緊地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汗水不停地從他的額頭冒出,順著他那緊皺的眉頭滑落,滴入他的眼睛裡,刺得他眼睛生疼,但他卻仿若渾然不覺,彷彿已經陷入了一種近乎瘋狂的狀態。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焦急與不甘的熊熊烈火,那火焰仿若要將周圍的黑暗都照亮,但卻被這無情的現實一次次狠狠地打壓,逐漸變得微弱,仿若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仿若在拉風箱一般沉重而又艱難,彷彿在與命運進行著最後的殊死抗爭,不願輕易放棄。他向前跨出一步,腳步有些踉蹌,但卻充滿了決然,仿若一個即將奔赴戰場的無畏勇士。他的雙手如同失去方向的飛鳥一般,在空中徒勞而又無力地揮舞著。彷彿那縹緲虛幻、若有若無的希望就在眼前,只需伸手便能緊緊握住,但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觸及。緊接著,一聲大喊從他的口中迸發而出:“是不是你被原本親近之人無情地迫害,而那個捨身相救的好心人也因此遭受牽連,最終致使你們一同躺進冰冷的棺材裡?”

那聲音猶如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瞬間撕裂了周圍的寂靜。其中飽含著無盡的期待與渴求,就好似一個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正向著冥冥之中的神靈虔誠地祈求著一線生機;又宛如一頭被困於牢籠的猛獸,對著這殘酷無情的現實發出最後的咆哮怒吼。儘管已經聲嘶力竭到近乎沙啞,但卻依然能從中聽出那一絲毫不屈服、絕不認輸的倔強。此情此景,不禁讓人為之動容,深深欽佩起他的勇氣與執著來。彷彿在這片黑暗無邊、令人絕望的絕境之中,唯有他心中燃燒的信念之火還在頑強地跳動著,不肯熄滅。看到了一絲微弱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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