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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五層樓17&陽臺上的女孩14

嘴角不時勾起一抹陰惻惻、仿若淬了毒液的笑,那笑意中毫無溫度,只有無盡的惡意與扭曲,似從他人苦難、隱私中汲取養分,滋養內心那片不見天日、腐臭陰暗的角落,像只貪婪吸食膿血的臭蟲,在黑暗中自得其樂,享受著窺探帶來的變態滿足,將他人的痛苦當作自已的“盛宴”。

某個死寂深夜,萬籟俱寂,唯有風在樓道嗚咽穿梭,似是為即將上演的罪惡奏響序曲。二樓夢遊者再度被邪祟喚起,拖沓著腳步晃悠起身,破舊拖鞋與地面摩擦,發出的“沙沙”聲,恰似砂紙打磨靈魂般刺耳。

在樓道轉角,與被四樓蠱惑而來的三樓、四樓二人狹路相逢。

四樓住戶壓低嗓音,聲音沙啞低沉,仿若惡魔在耳邊低語,將二樓“惡行”添油加醋、繪聲繪色描述一番,每一個字都像一把毒刃,刺向三樓之人早已扭曲的心靈,三樓之人眼眸驟亮,仿若餓狼見了鮮肉般亢奮不已,滿臉迫不及待。

二人裹挾著混沌夢遊的二樓住戶,扭打一團,樓道里身影鬼魅交錯,嘶吼、悶哼交織在一起,血腥之氣在空氣中悄然瀰漫。

夢遊者混沌間猛地揮出一拳,拳風呼嘯,不偏不倚砸在三樓住戶太陽穴,後者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便軟倒在地,沒了生氣,可夢遊者依舊眼神空洞,木然前行,仿若被抽去了意識,對眼前發生的命案毫無察覺。

四樓見狀,猙獰著臉,臉上肌肉扭曲變形,仿若惡鬼現世,拖著三樓沉重屍體,帶回四樓,他匆匆刨坑掩埋,泥土翻飛,恰似為這場罪惡鬧劇草草拉上一道遮羞帷幕,卻遮不住那瀰漫開來的血腥與恐怖,仿若罪惡的陰霾已深深紮根於此。

誰能料到,一樓那異食癖住戶,嗅覺仿若被惡魔詛咒,變得異常靈敏,順著土中絲絲血腥味尋至埋屍處。

咧開嘴,涎水順著嘴角淌落,滴在泥土上,洇出一灘灘溼印,那模樣仿若垂涎獵物的惡獸。

他趴伏在地,雙手瘋狂刨土,十指如耙,大口吞食,不多時,竟將三樓屍體啃咬拖拽出大半,汙血、泥土糊滿全身,惡臭沖天,驚飛周邊棲息鴉雀,“呱呱”叫聲劃破夜空,更添幾分驚悚,似是在對這場人倫慘劇發出淒厲抗議,又仿若命運對這荒誕罪惡的無情嘲諷。

五樓偷窺狂透過窗戶,將全程瞧得真真切切,先是驚愕得瞳孔放大,下巴脫臼,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旋即嘴角上揚,發出一串尖厲、仿若夜梟啼鳴、讓人脊背發涼的嗤笑,似是為這場血腥荒誕劇鼓掌叫好,沉浸在窺探他人罪惡的變態快感之中,將他人的苦難當作自已取樂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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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幾條街巷的嶄新公寓,陽光初升,暖意在房間輕舞,似在編織生活美夢,給人以希望與安寧之感。

一位懷揣美好憧憬、滿臉朝氣的住戶,哼著小曲,懷抱衣物,步伐輕快走向陽臺。

對面公寓陽臺上,每日總有個笑容甜得能膩死人、一襲碎花裙在微風中翩翩起舞的女孩亭亭玉立,髮絲閃爍金光,揮手招呼間,仿若春日暖陽傾灑,驅散住戶心間所有陰霾,成了每日生活最甜蜜期待,是枯燥日子裡的一抹亮色,讓住戶仿若置身於美好童話之中,沉醉不知返,滿心期許著這份美好能長久延續。

三週轉瞬即逝,住戶像往常那般,滿心歡喜邁向陽臺,手機卻突兀響起尖銳急促的推送提示音,一則新聞標題驚悚得仿若惡魔咆哮——“附近某公寓陽臺上驚現女屍,吊掛三週之久!”

他心臟仿若被重錘狠狠暴擊,驟停剎那,而後狂跳不止,呼吸急促得像破舊風箱,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響。

手忙腳亂點開詳情,看完後臉色煞白如紙,雙腿發軟,仿若被抽去脊樑骨,踉蹌奔至陽臺。

對面陽臺空空蕩蕩,只剩幾張泛黃、破舊不堪的封條在風中淒厲飄搖,恰似亡者不甘怨念所化,發出“簌簌”哀鳴,聲聲刺心。他頓覺胃酸翻湧,直衝咽喉,“哇”地乾嘔幾聲,癱倒在地,此後那陽臺仿若惡鬼盤踞的鬼門,再不敢踏足分毫,連靠近都覺寒氣逼人,美好憧憬瞬間破碎,被恐懼取而代之,仿若從天堂跌入地獄,內心被無盡的驚悚與疑惑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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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莉婭講完這段經歷,聲線雖故作鎮定,平穩得像湖面,可尾音那細微顫抖,仍洩露內心惶恐不安,聲音仿若在冰冷空氣中瑟瑟發抖,恰似秋末殘葉在寒風中飄搖。

阿麗德恰似被點燃的火藥桶,“噌”地躥上前,漲紅了臉,脖頸青筋暴起,嘶吼道:“為何瞞下咱們歷經的那些!死因至關重要,怎能隻字不提!”

奧菲莉婭抬眸,目光澄澈冷靜,仿若洞悉世事的智者,緩聲而言:“那些事兒,直播已然昭告天下,咱們一路摸爬滾打,能救之人、能救之事已然不少,此刻所言,需緊扣謎面,方有勝算。”

阿麗德身形一僵,理智如冷水兜頭澆下,知曉所言在理,可回想往昔驚濤駭浪、險象環生,不甘如洶湧潮水,瞬間將她淹沒,眼眶泛紅,幾欲落淚,委屈與無奈在心中交織,仿若心被一張無形的網緊緊纏住。

“但咱們贏面尚存……”奧菲莉婭輕聲補了句,似在安撫眾人慌亂的心,亦像在黑暗中給自已點亮一盞希望之燈,微弱光芒,在這陰森詭異氛圍裡,艱難閃爍,雖渺小卻給人一絲慰藉,讓人不至於在絕望中沉淪,仿若在黑暗無邊的隧道中看到一絲曙光,懷揣著一絲期許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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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時,兩邊空間仿若被神秘音波穿透,同時響起清脆“回答正確”之聲,打破長久死寂沉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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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懷揣著忐忑、期許,緩緩推開房門,目光交匯瞬間,見彼此安然無恙,一時竟無言以對,唯有那複雜眸光,穿梭於空氣之中,傳遞著劫後餘生的慶幸、對未知後續的迷茫與諸多難以言表的情愫,似是在無聲訴說著這場驚心動魄後的複雜心境,仿若每個人都在經歷一場靈魂的洗禮,對過往、對未來都有了全新的思索。

直至此刻,她們才驚覺,俄裡翁早已沒了蹤跡,詭異之事層層疊疊,眾人神經恰似緊繃到極致的琴絃,此時面對他的消失,竟仿若麻木無感,好似他本就是這荒誕離奇故事裡,一抹可有可無、註定被遺忘的輕煙,消散在這無盡驚悚迷霧之中,徒留一串謎團,在歲月中若隱若現,引人遐想又讓人膽寒,仿若命運之手輕輕一揮,將他悄然抹去,只留下眾人在這詭異莫測的情境中繼續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