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單的一句話,卻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觀眾中爆炸開來,瞬間引發了一陣譁然。驚呼聲、議論聲、質疑聲交織在一起,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衝擊著岸邊的礁石,那海浪像是來自世界盡頭的憤怒之潮,攜帶著毀滅一切的力量。螢幕前的人們像是被驚擾的蟻群,陷入了一片混亂。有的人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彷彿他們所看到的是一件違背了世界常理的事情,是對他們認知的一次巨大沖擊。他們的嘴巴微微張開,形成一個個大大的“O”型,卻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只是呆呆地望著那名E國中年人,彷彿要從他那如同神秘畫卷般的臉上找出他如此大膽的緣由,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震驚。
有的人則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小聲地議論紛紛。他們的眉頭時而緊皺,像是在思考著宇宙間最深奧的謎題,時而舒展,彷彿又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眼中閃爍著好奇與猜測的光芒,那光芒像是在黑暗中閃爍的微弱燭光,雖然渺小卻又充滿了渴望。“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有十足的把握?”一個年輕的L國女子輕聲地對身旁的同伴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那擔憂像是一層薄薄的迷霧籠罩在她的眼中。“誰知道呢,也許他是瘋了,在這種時候站出來,簡直是自尋死路。”她的同伴搖了搖頭,語氣中充滿了懷疑,那懷疑像是一把銳利的劍,斬斷了人們對美好結局的幻想。還有一些人則是眉頭緊鎖,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他們的眼神像是穿過了眼前的場景,看到了隱藏在背後的危險,那危險像是一頭潛伏在黑暗中的巨獸,隨時準備張開血盆大口將一切吞噬。這些人默默地看著那名E國中年人,心中為他捏了一把汗,他們深知在這個看似簡單的場景背後,隱藏著無數的未知和危險,而這個貿然的舉動,很可能會引發一系列不可預測的後果,那後果像是一張巨大的網,將所有人都籠罩其中。
林凌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暗自搖了搖頭,心中無奈地想著:“槍打出頭鳥啊。”他深知在這樣的環境下,每一個舉動都像是在鋼絲上行走,容不得絲毫的差池,那鋼絲像是懸在萬丈深淵之上,下面是無盡的黑暗和毀滅。這個E國中年人如此衝動地站出來,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塊巨石,打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那巨石濺起的水花如同蝴蝶效應般引發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林凌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憐憫,他知道,這個決定可能會讓這位中年人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那境地像是地獄的最深處,沒有一絲希望的曙光。他看著那名E國中年人的背影,彷彿看到了一隻飛蛾,義無反顧地撲向那看似美麗卻充滿危險的火焰,那火焰像是死神的召喚,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與此同時,在E國指揮部內,氣氛沉重得如同鉛塊一般,那沉重的氛圍像是有實質般壓在每個人的心頭。巨大的顯示屏上清晰地顯示著現場的畫面,每一個細節都被放大,展現在指揮官們的眼前,彷彿他們就置身於現場一般。指揮部內一片寂靜,只有那電子裝置發出的微弱嗡嗡聲,像是為這緊張的氛圍奏響的低沉哀樂,那哀樂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悲劇提前哀悼。指揮官們圍坐在會議桌旁,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凝重,那凝重像是用刀刻在他們臉上一般深刻。他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螢幕,眉頭皺得如同山脈般起伏,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擔憂、有無奈。
“太沖動了!”一位指揮官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他那魁梧的身軀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那顫抖像是地震的前奏。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指揮部內迴盪,如同雷鳴般震耳欲聾,那雷鳴像是上帝的怒吼,充滿了威嚴和力量。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彷彿要將那名E國中年人從螢幕中揪出來質問一番,那怒火像是能將一切都燃燒殆盡。“他完全不考慮後果,這可能會把我們整個國家都毀掉!”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情緒激動得難以自持,那揮舞的手臂像是在與命運做著最後的抗爭。
“就是,”另一位指揮官附和道,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臉上的皺紋像是更深了幾分,那皺紋像是歲月留下的傷痕。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變得發白,那發白的指關節像是在訴說著他內心的緊張。“他根本不知道自已面對的是什麼,他以為這只是一場簡單的問答遊戲嗎?他這樣貿然行動,可能會引發一系列連鎖反應,到時候我們都無法收拾這個爛攤子。”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無奈和擔憂,那無奈和擔憂像是兩把利刃,刺痛著他的心。其他的指揮官們也紛紛點頭,他們的表情都無比嚴肅,心中都在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擔憂,那擔憂像是一片烏雲,籠罩在他們心頭。他們知道,在這個充滿變數的局勢下,任何一個小小的失誤都可能導致整個行動的失敗,而這名E國中年人的衝動之舉,無疑是給他們原本就艱難的任務增加了更多的不確定性和風險,那不確定性和風險像是惡魔的陰影,時刻威脅著他們。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緊張地關注著事態的發展,祈禱不要出現最壞的結果,就像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曙光,卻又害怕迎來的是更濃重的黑暗。
這名男子淡定的說:“你的媽媽前幾天去世了,媽媽的去世對我產生了極大打擊,以至於你產生了夢遊症,到了夜晚,夢遊狀態的我穿上媽媽生前給我買的漂亮衣服,噴上媽媽生前送你的香水,到她的墓地前和她聊天。那天你在照鏡子時,把鏡子裡的自已幻想成了媽媽,你便與她理論,卻不小心把鏡子推倒了,鏡子碎了一地,你趕忙用手去撿,手被玻璃割破,鮮血流了出來。”他的聲音平靜得如同靜謐湖面上的一絲微風,沒有絲毫的波瀾,與周圍緊張慌亂的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冰冷的石子,投入到人們那已經混亂不堪的心中,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林凌頓時驚訝他居然可以想到鏡子,這一細節在他看來是如此的關鍵,又如此的難以捉摸。他微微抬頭看了眼那名男人,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和疑惑,卻正好對上了那名男子的眼睛。那男子的眼睛深邃而神秘,像是藏著無盡的秘密,當林凌的目光與他交匯時,他衝林凌微微笑了笑,那笑容在林凌看來卻沒有一絲溫度,反而像是來自九幽地獄的寒意,瞬間傳遍他的全身。林凌頓感毛骨悚然,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輕輕地撫摸過他的脊樑,讓他的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一種莫名的恐懼在他的心中迅速蔓延開來,如同黑暗中的藤蔓般纏繞著他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