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秦京茹一個人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她不知道將來要怎麼樣才好。
離婚是不太現實了,因為需要軋鋼廠開介紹信。
但賈東旭是軋鋼廠的工人,現在又成了植物人。
這種情況下軋鋼廠是不會給她開離婚介紹信的。
正想著心事,秦京茹隱隱約約聽到有女人的喊叫聲。
這種喊叫聲並不大也聽不清,但好像是從表姐房間傳出來的。
“表姐和表姐夫的關係也不好?”秦京茹下意識的以為趙衛國和秦淮茹正在打架,還認為有可能和自已有關。
該不是姐夫想趕自已走,而表姐不願意,所以兩人就打起來了吧?
好奇之下,秦京茹輕手輕腳下了床,然後來到堂屋又走到主臥室門口。
這回聽著清楚了點,的確是表姐秦淮茹在喊叫。
而且聽起來,表姐似乎很滿足的樣子。
同時還伴隨著有規律的啪啪聲。
“姐夫這麼猛?”秦京茹張大了嘴巴,露出吃驚的表情。
可是,趙衛國不是太監嗎?
秦京茹並不傻,她想起上次穿著短褲在趙衛國面前出現時,趙衛國的眼神就很奇怪,而表姐也有責怪自已的意思。
另外趙衛國是太監的傳聞是從賈家傳出來的。
再聯想到以前賈東旭和趙衛國爭奪過表姐,那麼賈東旭用下三濫的手段去抹黑趙衛國是想的到的。
之前賈東旭不同樣也在自已面前說了傻柱的壞話麼?
一想到這裡,秦京茹全明白了。
“賈東旭,你害的我好慘!”
“你為什麼不直接死掉呢?像這樣不能動又不死,讓我想離婚都不成,拖累了我一輩子。”
“天哪,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老天要這樣懲罰我?”
聽著房內表姐愉快的喊叫聲,再聯想到今後自已要守活寡了,秦京茹頓時傷心絕望了起來。
兩顆大大的淚珠從她的臉龐劃過,又掉在了地上。
幾天後,到了星期天。
趙衛國拿上釣具正要出門,被秦京茹叫住了。
“姐夫,帶我去釣魚唄。”秦京茹笑吟吟出現在趙衛國的面前。
“我只有一副釣竿。”趙衛國道。
他可不想帶女人去釣魚。
對於他來說,釣魚除了改善生活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功能,就是清靜。
一個人坐在河邊靜靜的釣魚,沒有外界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煩擾,可以放鬆一下身心。
要是帶上女人一起去的話,就無法得到清靜了。
萬一這個傢伙想要提前回來,那自已也得提前結束釣魚把她送回來。
“姐夫,帶我去嘛!”秦京茹像小孩子一樣晃了晃身子央求道。
“衛國,你就帶京茹出去散散心,放鬆一下心情。”秦淮茹一邊在擦著桌子,一邊對趙衛國說。
聽到老婆這樣說,趙衛國只好表示同意。
推著車出了大院的門,趙衛國載著秦京茹朝公園騎去。
快到公園時有一段比較顛簸的路,這時趙衛國就感到後背軟綿綿的。
估計是秦京茹擔心掉下來就挨的有點緊吧。
趙衛國也沒有多想,儘可能保持車輛的平衡讓顛簸的幅度小一點。
來到公園,趙衛國在河邊上找了一個大石頭坐了下來。
邊上,秦京茹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圍在趙衛國身邊打轉,不停的問這問那的。
等到魚線扔進河裡開始正式釣魚時,秦京茹就坐在趙衛國的身邊,還時不時的看著趙衛國傻笑。
秦京茹這種表現,讓趙衛國感到擔心。
這個女人是不是前段時間受到了刺激,所以精神方面出了問題?
一想到這裡,趙衛國就感到有可能。
說起來秦京茹也夠倒黴的。
先是跟許大茂這種人在一起, 隨後又嫁給了賈東旭這個王八蛋。
現在好了,賈東旭成了植物人,她想離婚也離不了。
快到中午時,趙衛國早早的收起了釣杆準備回去。
別人釣魚是一釣一整天的,但他每次只釣半天。
每次釣到多少魚也是隨緣。
如果一條都沒有釣到,趙衛國就會用上系統的能力弄兩條魚回來。
反正不能空手回家。
帶著兩條不大不小的魚,叫上秦京茹就要回家。
這一次,當趙衛國讓秦京茹坐穩了他準備開始騎車時,就感到腰被人挽住了。
“秦京茹,你摟著我的腰幹什麼?怎麼還靠在我背上?”趙衛國一皺眉。
“我喜歡你。”
秦京茹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什麼?”趙衛國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我喜歡你!”這一回,秦京茹的聲音大了些。
“秦京茹我告訴你,不許再說這種瘋話!”趙衛國轉過身來看著秦京茹,一臉的嚴肅。
最讓他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這個秦京茹一定是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才說出這種瘋話的。
一想到秦京茹有能有了心理方面的疾病,而自已又被這樣的人喜歡上了,同時這樣的人又是老婆的表妹……
趙衛國感到不寒而慄,身子抖了一下。
“你不用擔心,我是不會告訴我表姐的。咱倆的事,就只有咱倆知道!”秦京茹臉上洋溢著春光,直勾勾的看著趙衛國。
趙衛國沉默了幾秒,然後抓著秦京茹的胳膊就把她從車後座上拎了下來。
接著,騎著車就走。
“姐夫,等等我……”身後聽著秦京茹的喊聲,接著又聽到“哎喲”一聲。
趙衛國擔心秦京茹出事,只好把車停了下來。
扭頭一看,只見秦京茹摔在了地上。
趙衛國長長吸了一口氣,把車停好,默默走到秦京茹身邊把她拉了起來。
鄭重警告讓她不要再胡思亂想後,就讓她坐在車後座上,載著她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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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秦淮茹上街去了,趙衛國一個人在家看書。
這時,他就聽到有人敲門。
走過去開啟門一看,只見秦京茹站在門口。
“我姐呢?”秦京茹一進來就對著房間內東張西望。
“她上街了。”趙衛國站在門口沒有讓開的意思。
上午帶這個女人釣魚,差點被佔了便宜。
這要是被秦淮茹知道,那就說不清楚了。
因為在絕大多數的人眼裡只有男人佔女人的便宜,少有女人佔男人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