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用腳一勾把門關上,抱著奧寧一路吻到床邊,“寧寧,你……”
奧寧最煩司清對待這種事總是磨磨唧唧的,一點都沒有自己勇敢,又不是第一次卻好像第一次那樣,自己要真的沒確定好會主動吻他嗎。所以他讓司清來不及說出口的話碾碎在那個狂熱的吻裡。
感受到這個熱情的吻,司清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總覺得自己年長,應該多考慮一些,多顧及一些,現在看來倒顯得想的太多了,他把手伸進奧寧的衣服裡上下探索,引的奧寧陣陣戰慄。
“老公~”
司清聞言身體一震,氣血上湧,他喘著粗氣,聲音暗啞:“嗯?在哪學的。”
不得不承認這兩個字對他的殺傷力太大,把所有的理智都擊的潰不成軍,迫不及待的解著身上的束縛。
奧寧也忍不住貼近司清,貼的越緊他乾涸的心才能得到滋潤,“看電視夫妻之間都是這樣叫的,我覺得我應該叫你老公的。”
“呼呵~~對,寧寧真聰明,來”司清把枕頭墊在奧寧身下,
……………………
兩人鬧到天色暗下來才罷休,司清給懷裡的人揉著腰,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寧寧晚上想吃什麼,我去做”。
奧寧沒想到一句‘老公’的威力那麼大,看來以後不能再喊了,腰疼。
他轉過身背對著司清,又想著好像確實是自己主動的,又轉過來,帶著些祈求:“老公~你以後能不能輕一點,我說不行了就不要了好不好?”
司清被喊的心裡又癢癢的,手下不自覺加重了些力道:“好,下次一定,這次是我的錯了,沒忍住。”
奧寧有些臉紅:“其實,也不能怪你,是我主動的,”他覺得丟臉,主動的是自己,受不住的還是自己。
司清寵溺的親親奧寧的臉頰,“下次你說些好聽的我就停,好不好?”
奧寧一聽還有這好事?看來以後自己主動也能讓腰不那麼受罪了,他眼睛亮晶晶的問:“什麼好聽的?”
司清看著這單純求知的眼神頓感臉紅,自己像個騙小孩的壞叔叔,丟下一句“下次告訴你,”就匆匆穿上衣服去廚房了。
“叔叔害羞的樣子真可愛,”奧寧看著司清的背影,感慨著自己命真好,能夠遇到叔叔這樣愛自己的人。
他沒有起床,睡到司清把飯菜端過來才從床上坐起穿衣服:“你都端過來了,怎麼不叫我起來過去吃呀?”
司清幫人把衣服披好:“別起來了,也沒什麼事做,吃完飯再躺會兒吧,來,我餵你。”
奧寧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可以的。”
“乖,”司清舀一勺雞絲粥吹了幾下遞到奧寧嘴邊,“張嘴。”
奧寧乖乖的張嘴喝下,“真好吃。”
司清又夾了塊藕片喂奧寧嘴裡:“以後想吃什麼給我說,我做給你吃。”
“可是,我答應大伯好好愛你,照顧你的,”奧寧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早上才保證,下午就食言了。
司清正色道:“寧寧,我說了,我們要互相關心互相照顧,不是隻有哪一方付出的,一段感情是要雙方去共同維護,我願意為你做這些,你不要有什麼負擔,享受就好了,就像你對我好,我也享受一樣,我們在這段感情裡是平等的,知道嗎?”
奧寧還是覺得有些不踏實,自己二十年來都被人冷眼相待,突然出現一個人對他無微不至給了他這些年缺失的愛,幸福砸的他有些頭暈,使勁掐了自己一把,疼的他齜牙咧嘴。
但他卻笑了,笑的幸福又滿足,不是夢,原來不止公主有白馬王子,他也有。
司清慌忙放下碗去看奧寧的手,在他頭上輕輕敲了一下,“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我心疼,聽見沒有?”
“嗯,”奧寧滿眼都是司清,“這不是夢,我很開心,我要永遠永遠愛你。”
“你今天是怎麼了,這話都說好幾百遍了,快吃飯吧,一會兒涼了。”
“老公喂,”奧寧笑嘻嘻的把碗放在司清手裡。
在奧寧這裡司清一向沒有辦法,“好,我喂,來,啊~”
奧寧吃飽了又躺回床上,司清把他沒吃完的全掃進肚子裡,拿起碗筷去了廚房。
“我的心裡從此住了一個人~”容祖兒的歌聲傳了出來,好聽又純粹,奧寧不自覺聽完
“我的心裡從此住了一個人,曾經模樣小小的我們,當初學人說愛念劇本,缺牙的你發音卻不準,我在找那個故事裡的人,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小小的手牽小小的人,守著小小的永恆~”
這是他那天聽到覺得非常好聽,詢問黃埔才知道是容祖兒的《小小》,然後讓他幫忙把這首歌設定成了來電鈴聲。
鈴聲停止了奧寧才反應過來去拿起手機,有個未接電話,黃埔打過來的,他又撥了回去。
“在幹嘛呢小寧寧,那麼久不接電話。”黃埔的聲音從那頭傳過來。
奧寧有些心虛:“聽歌呢,怎麼了老闆?”
黃埔:“沒什麼,問問你們到家了沒。”
奧寧:“哦,到了,謝謝老闆關心。”
黃埔:“嗨,謝啥,你不用著急回來,好好和司清鞏固感情,記得回來請我吃飯啊。”
奧寧:“謝謝老闆,你真好。”
黃埔結束通話電話,這小傻子,司清還不得把他耍的團團轉啊,笨死了。
“黃埔哥,那我先回去了,”唐宇收拾好店裡準備回家。
“嗯,回去吧,明天還來嗎?”
唐宇:“來。”
黃埔漫不經心的拿出手機:“加個微信吧,以後好方便聯絡。”
唐宇:“好的。”
加完微信唐宇離開,黃埔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奧寧回來之前必須拿下。
唐宇走出不遠看向店裡,他勾了勾唇把手機揣進兜裡,點了根菸深吸一口,頓了一下又掐滅,回到了那個“家”。
他之前跟黃埔說的情況確實是真的,不過這只是他的養父母,之前和父母走散,是養父母把他養大,雖然家境不好但好在學是念完了,還上了個不好不壞的大學,他回來以後就有一對夫婦找到自己說是他的親生父親。
他知道那是他的養父母,畢竟走失那會兒已經記事了,但是對父母的記憶卻很模糊,想起來的不多,可能和自己被砸到頭有關,他也尋找過,長大之後就一直在找,卻沒有結果,後來養父生病養母辭職他也就歇了心思回到縣城。
卻沒想到他們竟然來找自己了,他和趙聿懷做了親子鑑定,確實是真的,他是他的兒子,但對這個母親他有些陌生。
他只記得當年他們一家四口出來春遊,六歲的弟弟有些傻,一直纏著八歲的哥哥要逮蝴蝶,兩人忘記了父母的叮囑,越跑越遠,然後就迷了路,他們倆在樹林裡亂竄,找到天快黑也沒有找到路,後來弟弟一腳踏空,他拉住弟弟,直到堅持不住兩人一起滾下了坡……再然後他醒來就在養父家裡了。
聽養父說他當時頭部流血,去醫院,醫生簡單檢查一下說沒事,包紮了一下,就回來了,回來之後確實情況良好,也就沒有再去看,就是很多事都記不清了。
唐宇回到家,四個人在家裡等他,趙聿懷是來叫他跟他們回去的,希望他能夠回去和他們一起生活。
趙聿懷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非常感謝你們救了我的孩子並且養大成人,這裡面有兩百萬,我想對你們現在的困境會有所幫助,我希望以後不要再有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