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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姐,我現在人在醫院呢!”
經紀人面露難色,捂著嘴說:“那邊不肯讓步,而且我看這溫小姐和池予好像認識。”
電話那頭的女人的怒氣都快壓不住了,破口大罵道:“你知道他這次受傷得推掉多少行程嗎,那些違約金難道讓公司承擔?”
“芬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經紀人林春真一時語塞,“可是她說的也並無道理,是池予主動擋刀的,逼人就位也要看人吧,她是溫滿誒。”
“我不管,你要是不能從她手裡弄點資源和賠償金來,就看著辦吧。”
“不是芬姐你聽我說,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呢?”
“如果池予和她真有關係,那直接用上這層關係,不比現在這樣好?”
嘟嘟嘟——
“喂?”
“喂,芬姐你在嗎?”
“芬姐?”
林春真低頭一看,電話已經結束通話,她有些無奈,這叫事嗎?
平時池予還好的時候,一口一個真真叫著,一有事就把她往風口浪尖推。
看到鋪天蓋地池予出事的訊息,她只覺得頭痛,人怎麼還不醒呢,現在公司連個宣告都出不了,只能冷處理一下。
公司那邊還不敢公關,一壓下去她到時候找誰去,真是左右為難。
守到半夜,左遲風打著哈欠說:“這小子命可真好,想當年我受傷小仙女都不知道,這次我們還得為他收拾爛攤子。”
“哎,你說小仙女和他什麼關係啊?”
傅斯年眉心微跳,“我要去休息一下了,你願意想就想吧。”
什麼關係這不是瞭然,沒關係隨便一個人都能為她擋刀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具體是為啥,仔細想想也能發現,也就他身邊這個傻子還在左猜右猜,結果什麼都沒猜出來。
守在池予身邊的時候,他無意間吐露出來的幾個字讓林春真傻了眼,他嘴裡明明叫的是溫滿的名字。
她彷彿知道了什麼驚天大秘密般,難不成她的猜測成真了,結合這幾天她說的話,池予的舉動,他根本就不是喜歡出頭的人。
她想自已需要出去吹吹風,冷靜一下。
直到池予睜開眼,溫滿才終於鬆了口氣,要不是溫舟再三和她保證人沒事,她真的要問問他是怎麼回事了。
“溫滿同學,好久不見!”
一滴清淚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滑落,那淚水彷彿承載著無盡的思念和眷戀,透過他的眼眸,彷彿能看到遙遠的過去,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身影。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情,思念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無法自抑。
溫滿心中五味雜陳,輕聲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傻,要替我擋刀?”
池予微微牽動嘴角,露出一抹虛弱的笑,“因為我嫉妒他們,因為我想讓你想起我,我想讓你知道我...”
溫滿別過頭,不想讓他看見自已泛紅的眼眶,“我們只是有幾面之緣的朋友不是嗎,已經過去很久了。”
池予卻輕輕握住她的手,“在我心裡,從來沒有過去。”
這時,病房門突然被推開,經紀人林春真走進來,看到兩人緊握的雙手,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她輕咳一聲,說道:“溫小姐,公司希望這件事能夠低調處理,不過鑑於池予的傷勢,還是希望您能給一些補償或者合作機會。”
溫滿皺起眉頭,剛要說話,池予搶先道:“不需要她做任何事,如果公司為難她,我便解約。”
“違約金我賠,沒有人能為難她。”
林春真瞪大了眼睛,沒想到池予會如此堅決。
溫滿則是一臉複雜地看著池予,“你喜歡我?”
“嗯,一直都喜歡。”
池予回想道:“大概是從有人誣陷你的時候,注意到你,也大概是在你看著那個人的時候,我在看著你。”
“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溫滿瞪大了雙眼有些不可置信,“所以你轉來音樂系,是..?”
“對,因為你。”
“可惜我嘴笨,很多話哽在喉嚨裡,怎麼都說不出來。”
溫滿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心跳也不自覺地加快。她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回應這份熾熱的感情。
她怎麼沒發現,池予帥的這麼幹淨,少年感的神。
林春真在一旁石化了,“你,你們?”
“真姐,三年前我就認識她的,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答應你拋來的橄欖枝嗎?”
林春真似有若無道:“也是因為她?”
“嗯,沒錯。”
溫滿一臉茫然般看向他,“為什麼?”
“我看到了你給那個人送水,看到他身邊的人叫你嫂子,看到他把你摟在懷裡親你,我嫉妒的要瘋了。”
林春真:“這是我能聽的嗎?”
他繼續說道:“他們都不知道周肆的身份,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我和他當了七年的同桌,我比你更瞭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溫滿神情有些錯愕,所以周肆是故意的,故意讓她出現在池予面前陪著他秀恩愛。
連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林春真見狀不對勁,連忙起身出門還貼心的把保鏢弄走了。
“喂,芬姐你你你先別掛電話,有好事。”
芬姐:“什麼好事,池予現在生死未卜也算好事?”
“不是不是,我真的說對了,咱們池予和她溫小姐就是有一腿。”
芬姐:“你說什麼?”
林春真又說了一遍,“我說池予和溫小姐有一腿,您聽清楚了嗎?”
“芬姐?”
電話那頭再次沉默,林春真還以為她又把電話給掛了,低頭一看螢幕上顯示的是還在通話中,沒掛呢。
林春真問道:“芬姐,你在聽嗎?”
“不用公關了,給我炒cp,你跟我講講這兩個人是怎麼有一腿的,給我挖地三尺也要把證據找出來。”
林春真又說:“兩人好像是大學同學,證據我這怎麼找?”
她又不能說,嘿溫小姐,要不你和我家池予親一個,我好抓拍你們的照片,那不是有病嗎。
再說了,自已剛把人得罪的差不多,人家都想讓自已做她手裡下一個屍體了,現在這種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