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滿:“死亡微笑,死亡微笑,死亡微笑。”
解決完問題之後,溫滿就小跑著下樓,讓人家等太久畢竟不太好。
“抱歉啊,剛剛處理了點小問題,耽誤了點時間。”
傅斯年起身幫她拉開凳子,輕聲說:“沒關係,我讓王媽做了點家常便飯,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家常便菜?”
溫滿看著滿漢全席笑了,你的家常便菜和我的家常便菜可真不一樣,她再次大開眼界了。
王媽最後又端來了一大碗撇了油的雞湯,笑眯眯的看著溫滿,直接語出驚人道:“少奶奶,您看您瘦的,可得多吃點,也不知道我做的菜您喜不喜歡。”
“少奶奶?”
溫滿微微皺眉,十分不解道:“傅斯年,我什麼時候成你老婆了?”
可能是因為得知司小純被捉姦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她心裡莫名就升起了幾分火氣,怎麼那麼愛多管閒事呢。
“你開什麼玩笑,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王媽尷尬地看向傅斯年,傅斯年面不改色說:“看來腦子清醒了不少,蜂蜜水還是管用的。”
溫滿咄咄逼人道:“你少在這轉移話題,給我解釋?”
她也不是針對王媽,王媽是局外人,她就是不滿傅斯年給她設下一些莫須有的名號。
“誰說要對我負責的,誰說要包養我的,又是誰主動親我的,需要傅某再為你演示一遍嗎?”
“讓你重溫一下,昨天的盛況如何?”
溫滿扔起一個水杯就往他身上砸去,“傅斯年!你再敢吵吵一句試試,你信不信我..”
王媽越聽越不好意思,這些話太大膽了,她沒眼看了。
“少爺少奶奶您慢用,我我先回廚房了,我記得鍋裡的魚要燒焦了。”
都要負責了,還不叫少奶奶,那她這麼多年在傅家白乾了。
這麼點眼力見都沒有的話,她也不至於一年拿幾百萬的年薪了。
溫滿不服氣的瞪著他,“你存心的是不是,讓王媽誤會我們的關係,怎麼會有你這種人?”
“吃抹乾淨了就翻臉不認人,溫小姐的行為處事我也是第一回見,身邊男人太多用不上我唄。”
溫滿發現,她沒辦法和這個男人理論,他總是有一堆的歪門道理。
本來想跑路,可是桌上的一桌子菜瘋狂在暗示她,“別走別走,我們可好吃了,快來吃我們。”
剛好肚子餓了,溫滿就這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就開吃。
她以為傅斯年會嘲笑她,甚至是諷刺她。可她把食物送入嘴裡之後,什麼唏噓聲音都沒有,只見小碗一點點被人堆滿。
溫滿歪頭看他,傲嬌道:“你,不生氣?”
而傅斯年只是默默地把菜夾到她碗裡,他溫柔地看向溫滿,說:“我為什麼要生氣,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溫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剛剛是不是太無理取鬧了?”
“沒有。”
王媽正躲在一旁偷看兩人,立馬打了個電話,“喂,老爺子。你馬上就要有孫媳婦了,就在家裡呢。”
“感情還很好,不是說打是親罵是愛嘛,我倒瞧著這姑娘利落乾淨,最主要的是咱少爺也喜歡。”
說著,還咔嚓咔嚓,連續拍了幾張照片過去。
電話那頭的老爺子笑的直不起腰,“好啊,原來以為會輸陸三一頭,十年八年見不到孫媳婦的影子,沒想到這就反超了”
王媽又噎著不說,急得老爺子就差開車過來了,“老爺子你也別急,就怕這姑娘沒看上咱少爺,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
老爺子卻說不要緊,不怕姑娘看不上,就怕自家孫子有某方面的問題。
26歲,都成老男人了,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這像話嘛。
溫滿突然感覺鼻子有些不舒服,她立馬下桌,一個接一個的打起了噴嚏。
“阿欠!”
“啊,欠!”
傅斯年遞過一張紙巾,溫滿下意識就接了過來,“謝謝嗷,阿欠!”
這大晴天的,外邊還出太陽呢,誰在說她壞話。
還是說,有人想她了。
就她現在這體格,她還是比較相信是有人想她了。
又是大蝦,又是雞湯的,外加一些海參鮑魚的,溫滿皺眉道:“大哥,你是不是忘了我昨天喝多了,今天不能吃這些太油膩的東西。”
她說怎麼總是往她碗裡夾蔬菜,還是持續輸出的那種,合著這麼這麼一桌菜她只能看不能吃啊。
那不是浪費嗎?
傅斯年說:“所以給你準備了小米粥,多吃點蔬菜,你的腸胃負擔也不會那麼大。”
“以後少喝酒,知道嗎?”
溫滿冷哼了一聲沒說話,昨天也確實是有點人來瘋了。
下次不那麼喝了,真太難受了,到現在她胃裡都在翻江倒海,難受得不行。
溫滿啊說:“那你叫王媽做這麼多菜乾嘛,不浪費麼?”
“你知不知道中華傳統是什麼,這些可都是農民伯伯辛辛苦苦種植的,這樣真的不好。”
她是苦過來的人,可能本身就帶了一點那種思想,因為捱過餓,所以覺得吃碗麻辣燙也真的很幸福。
傅斯年嗯了一聲說:“不會浪費。”
“阿寶,過來!”
“阿寶?”
溫滿有些疑問,“你在叫誰,你的保鏢大哥嗎?”
“吼——!”
溫滿一個沒坐穩從椅子上掉了下去,摔了個很誠實的屁墩,看清楚來的東西后她驚訝道:“老老老,老虎?”
“啊啊啊傅斯年救我!”
然後又在心裡說:“毛球毛球快救我,救我!”
溫滿腿都軟了,正當她以為自已要被老虎一口吞掉的時候,系統的聲音也沒出現,倒是聽見了傅斯年的笑聲。
她感受到臉上的溫熱以後,才敢睜開眼睛看,這隻老虎居然在蹭她。
溫滿有些欣喜,“它是男生女生?好通靈性。”
“它是男生,脾氣不太好。”
脾氣不太好?她怎麼沒有看出來,是因為她沒有火眼金睛嗎。
溫滿揉了揉他的腦袋,“阿寶,你怎麼這麼可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