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意識到這個問題,都沒把她當普通女生看。
特別是左遲風,溫滿在他心裡的位置已經超過了英國女皇,快神經兮兮了。
“你們倆誰可以搭一下我,我剛回國,除了手上這沓紅本本,什麼都沒有呢。”
顧澤本來想說坐他的,卻被左遲風搶先一步,“坐我的吧,澤哥不太喜歡女生坐他的車子,我的車還是改裝過的,應該沒有那麼差勁。”
顧澤閉嘴,一言不發。
溫滿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顧澤,其實她坐誰的車子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誰的車子願意給她坐。
重活一世,她一定要把上輩子沒談過戀愛的記錄抹掉,這次談個十個八個的,都要最帥最優秀的,否則怎麼對得起系統對她的大力支援呢。
左遲飛又是給她開車門,又是給她護著頭,免得磕到碰到。
剛上車,毛球就自動給溫滿開啟了避免暈車模式,不得不說這一點毛球是真的非常貼心。
考慮了她可能會暈車的問題,很大程度上保護了她。
已經負傷了,可不能再二次負傷。
溫滿玩笑道:“你動作好嫻熟啊,以前經常給女孩子開車門嗎?”
“啊?”
左遲飛懵了,他的臉突然爆紅,“沒,沒有。”
“我..我沒有對其她女孩子這麼做過,我也沒談過戀愛。”
溫滿有些驚訝,“你居然沒談過戀愛?”
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左遲風給她的印象就是那種嘻嘻哈哈喜歡玩的富二代,沒想到還是個純情小男生,開什麼玩笑。
“我是不是剛開始太冒犯你了?真是對不起,我就是..就是”
溫滿越是盯著他看,他就越是害羞,在溫滿眼裡就越可愛。
不管他是不會是裝的,也不管他這樣表現的目的是為了什麼,能為她提供短暫的情緒價值好像也沒有那麼差勁。
就是有點幼稚。
【溫溫,我才發現左遲風的家世是真的很好耶,怪不得性格這麼活潑,還有點憨憨傻傻的】
“你才發現嗎?”
毛球傻了:【溫溫,難道你早就知道了嗎?可是人間愛還沒有開始說你呢,一點神秘感都沒有】
“你也不看看他們戴的項鍊和手錶,能把一棟房子買下來你信不信?”
【嗚嗚嗚,人家哪裡會盯著他們看嘛,人家都是盯著我們家美美的溫溫看吶~】
不過,溫滿還真挺好奇這兩人的家世,不普通她知道,只是不普通到什麼程度她還沒有那麼的瞭解。
說到這,毛球來勁了:【就先說說這個傻小子吧,父親從商母親從藝,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一方從軍,一方從政,父親還是國內排行榜第九的富豪】
【雖然沒有咱有錢,那也可以了】
那也可以了?
溫滿發現,這個小毛球還挺傲嬌的,不過它說的也是,這世界上沒有人比系統能拿出來的錢還多。
“那顧澤呢?”
【家裡是紅色背景,實力強悍,只是他一直沒有想好自已真正要去做什麼】
【顧澤是家中獨子,左遲風還有個姐姐,現在在斯坦福讀金融管理】
哇哦~
這麼厲害的,那到時候應該就是左遲風姐姐接管公司了,真不錯。
以前她看小說裡,女生都只有聯姻的命,沒想到這個世界很新奇,和人相處也很和善,不像前世,大家的戾氣那麼重。
“小仙女,你想買什麼車呀?”
“剛剛應該把你撞疼了,我送輛車你給你賠罪怎麼樣,就是不知道你喜歡哪個款式和型別的。”
溫滿笑著拒絕道:“不用啦,我還是可以買得起自已喜歡的車子的。”
“等下花了你的錢,我家人要不高興了。”
左遲風拖著尾音哦了一聲,“是嗎?那你的家人很疼你,不過你自已應該也很優秀。”
溫滿可一點都沒說錯,她幾輩子都沒有親人,無依無靠。
毛球已經被她當做親人了,要左遲風送的車子,這不就瞬間少了幾百甚至上千的積分,毛球又要哭鼻子了。
【哎呀呀,溫溫~】
【毛球要愛死你啦,麼麼噠呀~】
溫滿扯起謊來,那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那叫扯謊嗎?
不,那叫事實,只不過是這個事實由她編造。
聽到左遲風說他優秀,溫滿低頭一笑說:“你說我有錢那是真的,你要說我優秀,那我可真的不敢當。”
她溫滿,要啥啥沒有,要啥啥不會。
還優秀,不要笑死她。
“你太謙虛了,可是您看起來真的和其他女孩子太不一樣了,就像一個有神力的魔洞,能讓人心甘情願的被捲進去。”
聽到這席讚歎的話,溫滿絲毫沒有放把話放在心裡,因為她知道愛時轟轟烈烈,不愛時嫌你礙事。
不如對人對事都淡漠點,冷靜點,不要陷入那個怪圈。
溫滿坐在超跑裡,聽著耳邊震耳欲聾的發動機聲,感嘆這就是富二代的生活模式嗎。
或許是大都市的原因,溫滿一路上看到了不少豪華超跑,倒沒有多特別。
看著窗外的風景,溫滿竟然昏沉沉的睡著了,腦袋裡裝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腦子都不太好使了,想點事情就困得不行。
直到到達目的地,左遲風的才輕輕叫道:“小仙女,快醒醒,我們到了!”
“嗯?”
溫滿睡醒惺忪的睜開眼,就看見那麼一張帥臉覆在她臉上,距離很近,她感覺車內的氛圍都有點不對勁了。
“你睡得真香,都流口水了。”
溫滿睜大眼睛,一副不可置通道:“真的嘛?我哪裡流口水了?”
她還摸了摸自已的臉上是乾的,什麼都沒有,看衣領也沒有口水的痕跡。
看見少年傻呵呵的在笑,溫滿就知道自已被耍了,她佯裝生氣般說:“哼,這個玩笑 一點都不好笑,你好傻。”
左遲風連忙為她開車門,笑意盎然道:“錯了錯了,小的知錯了,大小姐別生氣了。”
兩人身後的顧澤掩蓋住了眸中的晦暗,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緊握收緊,只是他偽裝的很好,溫滿並沒有發現他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