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起,火氣便是起來了,這些人真是膽大包天。
監視國之將領,這是想做什麼?“大哥,這……要不我過去把這些事情都擺平了?”
呂鵬滿臉自責,作為秦川親衛卻讓這等事情發生,嚴格算下來就是他的失職,必須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秦川揚起手,淡淡一笑:“不礙事,不去管這些人也是我的吩咐,只是些人到底是何居心,本想等江城事了來慢慢解決。
現在看來,不用等了.”
呂鵬聞言,臉上還是止不住的尷尬。
年少封王,鎮壓一域,掌百萬雄兵,什麼場面不曾見過,此前有人在他近團轉打晃,他早已知曉對方是別有用心之人。
本著少造一些殺孽,秦川也懶得在這種事情上計較。
只是,在他身份公諸於眾之後,後續的很多事情都還被那些人收集了起來,並且還落到了竹青這些人手中。
答案毋庸置疑,為了金錢這等人什麼都敢做。
今日,只是監視他。
他日,他國若要竊取情報,豈不是也能如此。
此等人,唯有一途——殺!“讓暗衛動手,提頭來見.”
片刻過後,秦川再次開口,輕描淡寫的吐出一句話。
談笑之間,可掌他人生死。
呂鵬鄭重點頭,立馬拿出手機開始將指令下達下去。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
本就只是為了作態,大體上將慈善的目的還有竹青等人身份給冠上,那這一次的慈善晚會幾乎就可以宣告圓滿成功。
晚宴結束,先後有人離去,也有人駐留此地。
舞臺之上,竹青數人亦是從上面走下,數人心照不宣的朝著秦川這一面走過來。
“秦川,有一些時日不見,近來可好?”
竹青領頭,她踩著一雙恨天高款步而來,旗袍將那曼妙的身材包裹得非常到位,完美的比例顯於人前。
表面是問好,實際上也就是為了耀武揚威。
秦川不曾抬眉,僅僅靜坐在原處,他看了看時間,自顧自的對呂鵬問道:“慈善總會的人怎麼說?”
“對方說張昭是他們副會長,他的安排就是他們協會的安排,讓我們有任何事情都找張昭進行對接.”
呂鵬的回答,響徹在諸人耳中。
竹青驚愕一下,在她身側的幾個豪門老爺子也是愕然。
隨後。
幾人不約而同的淺笑,眉宇之間盡是嘲弄之色。
狗一樣的東西,真以為自己可以隻手遮天了,現在知道天地廣闊,總有事情是你沒辦法辦到的吧!與竹青幾人一併前來此地的人張昭等人也是滿臉嘲弄之色,戲謔著一張臉,就像是在看笑話。
張昭先是呵呵一笑,隨後才是冷笑道:“還想在總會那裡告狀?你恐怕不知道會長正是我的大伯,你想讓我大伯摻和我的事情,做什麼春天大夢呢.”
“剛才就給過你機會了,讓你低下頭好好給竹青小姐幾人道個歉,我願意當個中間人把事情都解決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現在,你就是跪在我們面前求饒,都別想我繼續給你機會.”
蹬蹬瞪!挖苦的話語剛一落定,整齊統一的腳步聲響起。
譁——一聲聲譁然,在還沒離場之人的驚駭目光中,一隊人馬從高爾夫球場外方走入。
清一色的黑色甲冑,每一副甲冑都對映出一張冰冷的面孔。
是暗衛。
“屬下來遲,請王恕罪!”
近前,暗衛紛紛單膝跪下,同時將手中箱子放在了秦川足下。
張昭等人見狀,更是開懷大笑。
“早就聽聞你喜歡玩弄這些手段,我可是慈善協會的副會長,你要是想要將類似的手段玩在我身上,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告訴你,從來都只有我將這些手段玩在他人身上,還不曾有人敢對我走類似的事情.”
噶——張昭喋喋不休的說著,還沒等他徹底說完,一幫暗衛已經將箱子開啟,箱中之物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剎那間,一股血腥味充斥在附近。
有些刺鼻。
竹青幾人臉色驀然蒼白,此前她們已經遇到過好些次類似事情。
如同現在一般,都是箱子裝盛著不知名之物。
第一次,正是在周家大院。
所以。
剛一看到這些暗衛提著箱子而來,他們心中已經暗道不好。
現在看來,果不出其然。
而這些箱中之物,對照的不正是他們此前派出去的私家偵探麼。
瘋子。
赤果果的瘋子。
眾目睽睽之下,依然我行我素。
張昭嚇得臉色雪白,他嘴巴上說的歡快,卻何曾真正的見過這等事宜。
一干慈善協會的人也都差之不多,有幾個不堪者更是當場嘔吐起來。
秦川起身,他淡漠的目光落在張昭身上。
不多時,平靜的聲音響起:“慈善協會,名不副實。
本王給你一天時間,讓你們總會的人親自過來請罪.”
“如若不然,這些人便是慈善協會的下場。
放眼天下,尚無本王不敢之事.”
“屆時,你看本王,敢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