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統帥——秦少武。
南方的事情,早已是傳遍九州各地。
碩大的一方王族,都在此人的手下被推平。
以往不少人都以為秦川是個沽名釣譽之人,畢竟除卻內閣放出來的那些軍功,近一年的時間中秦川就沒有出彩的建樹。
所以,部分人都在猜測這些是不是內閣釋放出來的煙霧彈。
而秦川從公開露面之後,也是一直都表示著要對付王族。
但是,太長時間過去了,秦川一直都是在對付一些王族之人,雖然樹敵多方,但沒有真正的傷及到王族根基。
這些人,都在想著秦川是不是故意和這些個王族在演戲。
但,這一切當南方的事情昭告天下之後,這些自認為的人都知道了,自己錯的太離譜了。
國之統帥,說一不二。
說到做到,是秦川的操守。
南陲王族的覆滅,便是秦川給世人的證明,他說要將王族連根拔起,便是要連根拔起。
如今,這位心繫天下蒼生之人,又是要公開問斬兵部一把手,可想而知兵部一把手事真正的犯了不可饒恕的大罪。
正午十分。
秦川的身影出現在了閣樓之上,他雙手扶著欄杆,看了看下方的囚車。
不過,他沒有將心思在囚車上太久,隨後又是看了一眼那些密密麻麻的人頭。
關於為何要問斬許立的事情,他隻字不提,只是滿臉肅容。
謝國棟三人也都是出現在了閣樓之上,戚鏵已經將那一日知道的訊息都告知了內閣。
與秦川一般無二,三位閣老都沒有將心思放在許立的事情上。
於今日而言,許立的事情,真的微不足道。
真正值得重視的事情,是即將要現身的那些皇族中人。
十數萬人齊聚在天門廣場,這是一個天大的機會啊!皇族納西人,會放棄這麼好一個展示皇族風範的機會,根本不可能。
“來了,還不出來,不太好吧!”
秦川開口了,他看著人群中某個方向,目光最終和那個地方的一個人對視上。
輕侃的語氣,頓時讓無數人都為之愕然?這是怎麼回事?秦帥這是在和誰人說話?很多人都開始左顧右盼,都想要看看秦川到底在和誰人說話。
在他們這些人眼中,今天的事情就是對許立進行五馬分屍。
但,看秦川此時此刻的樣子,根本就沒有將心思放在許立的事情上啊!閣樓下方。
身處在囚車之內,許立已經萬念俱焚,想到自己馬上要面臨的下場,更是膽寒。
這些時日,他不是考慮過自縊,但每次白稜掛起之時,他又是失去了所有勇氣。
現在……呵呵。
突然聽到秦川的那些話,萬念俱焚的他立馬抬起頭。
披頭散髮的樣子,真是讓人看了都不想直視。
許立顧不得這麼多了,他哈哈大笑起來,目光在人群中掃來掃去。
天不絕我,天不絕我啊!許立很是高興,他哪兒猜不出能夠讓秦川如此鄭重對待的人是誰。
皇族,肯定是皇族!“秦川啊秦川,你終歸還是殺不了我啊!”
許立瘋癲大笑,他終於鎖定了一個方向。
那裡,一行人器宇軒昂。
那一行人,與周圍其他來觀望的人,格格不入。
終於。
那行人踏步朝著閣樓這一面而來,其中有一個姿態優雅的年輕人。
年輕人身側,三十多號人形成一個很是強大的戰陣將之護在中央。
除開這些人,還有幾個佝僂著身子的老人,這些個老人中有一個的氣質很是非凡。
這種感覺,許立只從當初武盟那個外援的神話境強者身上感受到過。
不愧是皇族,出場的排場就是這麼大。
此行人,一步步的前來。
行至囚車之前不遠,年輕人抬頭看向了閣樓之上。
目光,正好和秦川的對上。
“不愧是有能力推平南陲王族之人,早早的便是發現了我們的蹤跡.”
“既然知道了我們前來,還敢繼續在閣樓上站著,你是真的狂妄自大到了極點.”
年輕人侃侃而談,彷彿在陳述著很普通的一件事情。
與此同時,他身邊那些組成戰陣的護衛,亦都是抬起頭,冰冷的瞳光直視閣樓之上。
秦川依舊保持著扶護欄的樣子,他的嘴角抿起一點點笑容。
原來,都是一個樣子。
下到地痞流氓,上到皇族之人,在某些時候都會是一副嘴臉。
呵呵,很好笑啊!見得秦川不語,年輕人的眼中閃過一抹冷光:“莫非,沒有耳朵聾了,聽不清楚?”
“你應當清楚,見皇不跪,是何等罪行!”
“現在,你唯有,下跪,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