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
是,是他們南陲王族這段時日恥辱的締造者。
“多少年,王族屹立在塵世之巔,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主宰他人生死,已經可以漠視帝國律法.”
“對黎民蒼生而言,這樣一群人就是蛀蟲中的蛀蟲,從來不知道負責,卻只知道從天下進行索取.”
“這樣的人,取之於民,卻將之為他們提供了最基本生活保障的天下蒼生視若豬狗不如之輩.”
秦川自顧自的說著,他輕輕將本來該給邵曲封飲下的那一杯雞尾酒拿了起來。
一切都渾若天成,杯中的雞尾酒漂浮了起來。
所有酒液,全部在這個瞬間變成了一滴一滴,閃爍的光澤在酒吧的昏暗燈光之下,竟然也是有點絢麗奪目。
“這杯酒,是贈予你的,飲下吧!”
秦川輕輕將面前酒滴拂去,看著朝著自己過來的那些酒滴,邵曲封只能瞪大雙眼。
身子想要有所反應,此刻間卻像是被施展了定身咒,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挪動分毫。
並非秦川有如此神奇的術法,只因為他現在的四肢百骸已經不聽他的號令,全部都已經僵硬。
噗、噗、噗……剎那間,千瘡百孔。
所有酒滴,都從邵曲封身軀中穿透而過。
隨著一起被這些酒滴穿透而過的還有那十多個王族護衛。
這些人,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真的遇到秦川這位當世殺神。
殺神一稱,便是幾方王族對秦川的很中肯的一個評價。
神話實力,可稱為神。
手染血紅,謂之為殺。
“清理一下,不要影響人老闆的生意.”
秦川從懷中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手,少許酒液沾在了他的手上,很是不自在。
戚鏵脖子僵硬的點頭,感情自家統帥的釣魚,是這麼一個釣魚法。
“諸位,接下來幾日時間,還是少外出走動.”
秦川看向了酒吧中其他酒客,指著那位徒受無妄之災的酒客道:“有些人,要徹底絕望了,絕望之際,許會做出最後瘋狂的舉動.”
眾多酒客,紛紛狂點小腦袋。
整個酒吧,突然出現了很和諧的一個畫面——小雞啄米。
很快,戚鏵便是安排了在青門鎮不遠處駐紮的軍武人士過來將現場清理乾淨。
落定酒吧之事,秦川二人走出了酒吧。
站在酒吧之外,兩人都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幾座山巒。
山巒很高,上面綠樹成蔭。
哪怕立著山巒有一段距離,身處在青門鎮之中也是能夠感覺得到上面的空氣多麼清新。
多好的一塊地啊,卻是讓南陲王族霸佔了。
“走,登王族,做客.”
秦川率先踏步,朝著前方山巒邁進。
戚鏵知道勸不了秦川,也很光棍的跟在秦川身後就朝著前方山巒邁進。
不用想,他都可以肯定接下來又是要在南陲王族的大本營進行一場神話大戰。
這一場神話大戰,恐怕要比京都的神話大戰更是要恢弘大氣。
京都那一戰,武盟的外援最後是沒了應戰之心,想要脫身的想法居多。
而這一次,南陲王族的老古董必定不可能有退縮之心,退縮便是等於要親手將南陲王族覆滅。
所以,戚鏵很是肯定,這一次的神話大戰,必定要打得山崩地裂。
與此同時。
南陲王族本部。
最靠後的一座山巒中,那裡有一處很深邃的洞府。
洞府之中,一個緊閉著雙眼的老者猛地睜開雙眼,身上的氣機似乎在這一瞬間被某種不知名的東西牽引了。
眨眼之間,老者便是從這一處洞府之中衝出。
屹立在半空之中,老者眺望著青門鎮的方向。
那個方向,他似乎看到了有一個人正在朝著他們南陲王族走過來。
那個人的實力,絕對不弱於他分毫,而且隱隱還有蓋過他的氣勢。
近些時日,王族之事,老者已經全部知曉。
所以,當感覺到秦川朝著這一頭的走來,他便是肯定了秦川身份。
“王族之人聽命,啟動護山大陣!”
中氣十足的一聲吼,老者又是在幾個閃身之後便是來到了南陲王族的正堂。
正堂之內,老者端坐在正堂之內。
整個正堂中,只有他一人,但這個正堂裡面卻給人一種坐上了千軍萬馬的感覺。
眯成一條縫的眸子閃爍著冷厲的光芒,老者咧嘴笑了笑:“好一個軍武第一人,挑釁王族威嚴到如此地步,真是以為王族是那麼好橫推的.”
“此次,便讓老夫來會一會你軍武第一人的手段。
欲要橫推我南陲王族,非皇族之人,何能可斷我王族龍脈.”
此人,便是南陲老祖——邵橫峰。
成名,一百五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