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將外方的事情彙報上來,提及到南方戰域派遣了一隊騎兵起來,他都是拽緊著自己的拳頭。
堂堂軍武之人,竟然真的與古朝餘孽同流合汙,對忠烈之輩進行壓迫。
此等軍武之人,何曾對得起自己曾經在軍旗之下的宣誓,對得起自己肩上扛著的責任。
“秦帥,南方戰域這一次過火了.”
戚鏵沉聲嗓子,恨不得立馬殺到南方戰域的大本營:“這樣的人,不配繼續穿著和我們同樣的衣袍.”
秦川點頭,戚鏵總算有主見了一次,他淡笑道:“算算時間,南方戰域的騎兵已經入城了,用不了多久便可抵達賞金公會.”
“屆時,你便與我去見見這一隊騎兵,本帥倒是很想看看,南方戰域到底有多大的膽子.”
另外一邊,南方戰域的騎兵隊伍高調入城。
一路上,圍觀的人不在少數,這些南野小城的原住民並不是沒見過真正的軍武兒郎入城,只是如同這一次這般高調,還是沒有過。
南野小城的原住民看著騎兵隊伍入城之後便是朝著賞金公會的方向前去,一個個都是跟著朝著賞金公會湧過去。
期待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
一炷香的時間,來自南方戰域的這一隊騎兵來到了賞金公會外方的石林之處。
看著懸掛在石林上的親王府之人,領隊的騎兵隊長眼眸微微眯起,其中隸屬於親王府的那幾個供奉他都是認識。
以往,他都還嘗試過和這幾個供奉套近乎,這樣哪怕日後在軍武中混不下去了,也是可以在親王府謀取個不錯的職位。
如今,這些他以往需要討好的人卻是如同死狗一般的掛在石林上搖擺。
往今差距,真是不敢想象。
想著自己這一次來的目的,許滔感覺自己呼吸都是急促的,體內有一種慾望正在蠢蠢。
以前沒能夠真正的靠上親王府的大船,這一次只需要將眼下的事情解決好,便是可以徹底站上親王府的甲板。
許滔明白,這是自己的一次機會。
此時此刻,他根本沒有去考慮賞金公會做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也沒有考慮過賞金公會這些年為邊塞的戰事付出了多大的心血。
“去,讓賞金公會的高層出來見我.”
許滔揚起手中馬刀,指著石林之後的賞金公會大門,指揮道:“記住,是真正的高層,臭魚爛蝦就不要出來湊數.”
騎兵隊伍分出一支十人小隊,便是要透過石林去執行許滔的命令。
然而,正當這一小隊的人打算動作的時候,一行人已經從石林那一頭朝著這一面走過來。
看到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年輕人,許滔忍不住哼了一聲。
好一個賞金公會,原來早就知道了自己要來,結果卻是讓一個年輕人出來,是看不起自己還是怎麼的?不過,當人走近之後,許滔才是看清楚,在他瞧不起的那個年輕人身邊,唐元浩這個賞金公會的現任會長並不是在c位上。
瞧不起的年輕人,赫然在最中間的位置,並且身位還要領先唐元浩一個位置。
“南方戰域的人?”
秦川踱步而來,他眉頭傳動,輕聲問道。
許滔聞言,當下將馬刀指著秦川的腦袋,叱喝:“見到本隊長,還不行跪拜禮?”
秦川揉了揉耳朵,有些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
軍武之人,在他面前,揮著馬刀要人給行跪拜禮?什麼時候,軍武之中也是有這樣的歪風邪氣了?戚鏵也是詫異的看著這個不可一世的騎兵隊長,他都懷疑眼前這貨是不是南方戰域的人,本身就是親王府的人,刻意穿了一身南方戰域的甲冑來渾水摸魚?“你讓我,行跪拜禮?”
“耳朵聾了還是怎麼了,聽不懂人話了?”
“人話倒是聽得懂,只是豬狗不如的貨色語言,還真不懂.”
秦川輕語,信手一抓,還在趾高氣揚的這個騎兵隊長頓時被抓攝到了他面前。
輕踏一隻腳,秦川踩在許滔的腦袋上,再次開口:“我很好奇,誰給你的權力,讓你可以於常人之前趾高氣揚,並且還讓人行跪拜禮?”
語氣一頓,秦川看了看石林上掛著的那些人:“解釋不出,那些人便是你的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