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那些王族老怪物,如何能是秦川的對手。
再有。
唐元浩等人也都在心驚肉跳。
於常人而言,任何一方王族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即便是軍武力量也不敢說輕易和一方王族撕破臉。
到了秦川這裡,他根本沒將那些王族當成一回事,更是有橫推所有王族的心思。
果真不愧是神話第一人,果真不愧是軍武神話。
……親王府。
坐落在南野小城北郊,方圓十里都納入在親王府的府邸之內。
說是一座王府,更不如說是一座小城市,而且在其內繁榮程度上,比之部分小城市都要強出不少。
自今日晨起,整個親王府都進入到一種戒嚴狀態,幾乎草木皆兵,任何風吹草動都足以讓親王府中的人緊張。
劉王氏的覆滅,終是沒能隱瞞太久,這麼一方大族突然消失在南野小城,更是親王府的忠實狗腿,親王府不可能不知道。
親王府的私兵分散在王府內各個地方,看到面生的都要上前盤問,其中不乏生面孔的下人。
“爹,那個外來者太狂了,竟然真的膽敢將劉王氏覆滅,他們明知道劉王氏乃是我們親王府的下屬,他們這是在公然挑釁我們親王府的威嚴.”
“我們親王府屹立南野地域上百年,從未有過人膽敢來挑釁我們親王府的威嚴,這一次我們絕對不能這麼善罷甘休,勢必要給那狂徒一番教訓.”
“還有賞金公會,賞金公會那個石虎竟然膽敢說要帶兵平掉我們親王府,他們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他們是將四十年前發生的事情都給忘了,真的以為我們親王府是軟骨頭了.”
議事大廳,親王府小王爺瞿正軒扯著嗓子咆哮著。
唾沫星子橫飛,瞿正軒平日裡本就因為自己是小王爺身份,行事就沒有那麼多顧忌,現在遇到劉王氏的事情,更是將以往的那種肆無忌憚放大了無數倍。
坐在議事大廳的主位之人板著一張臉,他身上穿著一身亮黃色的長袍,一樣是無爪長蟒,只是長蟒不曾過肩。
此人不是別人,便是瞿正軒這位小王爺的生父,現任南野親王——瞿永成。
除卻這兩父子,親王府其他一干高層也都是在此,眾人比之瞿正軒的情緒都好不到哪兒去。
親王府橫亙南野地域上百年,何曾有人膽敢在他們親王府面前這等放肆。
如今,一個外來者不僅放肆了,更是將他們親王府的下屬劉王氏都給滅族了。
這等事情,對他們親王府而言,那便是奇恥大辱。
“王爺,這件事情我們親王府不能就此作罷,要不我們派出一隊私兵去將那兩個狂徒緝拿回來?”
“王爺,不僅那兩個狂徒,賞金公會經過這四十年的發展,他們也以為如今可以不怕我們親王府了,也是時候給予一定敲打了.”
最後,還有一名親王府的高層保持著沉默之狀,好幾次都想要開口,但最後關頭又是什麼都沒說。
這一幕,落在了瞿永成眼中,他一雙冷眸看向了這位高層。
“孫供奉,你似乎有很多話想說?”
瞿永成壓著嗓子,有著不怒自威的味道:“若是孫供奉你有什麼想說,大可以現在說出,或許其中的好點子,本王可以考慮採納.”
喚作孫供奉這一人聞言,他吐出一口濁氣,手指輕輕在古木椅上敲動。
許久之後,孫供奉方才開口:“王爺,在下認為我們暫時不宜出動我們親王府的私兵,包括我還有其餘幾位供奉都暫且不能出手.”
“劉王氏覆滅之後,我親自過去檢視過,出手之人實力比之我也不遑躲讓,我們親王府內能夠凌駕其上的也只有大供奉一人.”
“不過,大供奉已經閉關三年有餘,而且那出手之人身邊似乎還有一位主子,實力深不可測,我們親王府若是貿然行動,恐怕會面臨滅頂之災.”
瞿永成滿臉冰冷,哪怕孫供奉說的都是一些事實,他心中還是窩著一團火。
什麼時候,他們親王府做事情也需要考慮那麼多,在南野地域他們親王府就是真正的天,還需要擔心什麼滅頂之災。
古朝時代,他們親王府便是存在,如今九州都立國上百年,他們親王府還是存在。
想要讓他們親王府也為之覆滅,當前九州可沒有人有這等資格。
瞿永成猛地一拍長桌,他聲如驚雷:“孫供奉,你言重了,南野地域我們親王府就是真正的天,而本王便是這片天的統治者.”
“如今,有人打到了本王頭上,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此姑息。
不讓這等狂徒伏誅,本王在南野地域怎還有威嚴存在.”
“現在,本王勒令,你們幾位供奉即可前往賞金公會,將那狂徒抓回來。
然後,讓賞金公會自行將石虎押送到親王府,任何有辱我們親王府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瞿永成很是霸道,三言兩語已經將這一次的要討論的事情做出了決斷。
看似有多位供奉在此地一起討論,實際上這些供奉的建議瞿永成就從來都沒有采取過。
他是誰,堂堂的南野親王,南野地域這片天的真正統治者。
如此身份,什麼時候需要他人來代替做出決斷,其他人在他這裡,沒有提出建議的資格。
所以,那些人在他面前只需要擺好姿勢,等待他的便是。
這一切,瞿永成都非常有自信。
他很是篤定,自己有這個資格。
至於他方才對孫供奉說的要採納的話,不過也只是搪塞之辭。
放眼南野,不可能有人有資格讓他採納建議。
因為,他是南野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