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認出了秦川,臉上明顯多出了一份喜悅。
雖不是他鄉遇故知,但能夠再次看到以往的相識之人,還是值得驚喜一下。
“詩詩見過秦先生.”
許詩詩是知道秦川的,當初秦川可是幫他們許家解決過大麻煩,給他送上過一副心病藥劑。
再後來,知道秦川是當世無敵的一域之王,她更是經驗。
而前不久,關注新聞上她再次得知秦川已經走上了那獨一無二的統帥之位,權傾朝野,當世無敵。
很多時候許詩詩都不相信,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會在曾經幫她解決心病。
畢竟在新聞報道上,秦川是那種鐵血殺伐之人,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具備那種男兒柔情。
要不是事情已經在曾經發生過,許詩詩真的不敢相信。
“今晚心情又是不好了?”
秦川示意許詩詩不要多禮,想著兩人那一次的見面,調笑道:“莫非是知道我回來,特意在這裡等我,想要從我這裡求得一副心病藥劑?”
許詩詩微微臉紅,很尷尬的笑了笑。
摸著良心說,她是真不知道秦川今天回來的事情。
“秦先生誤會了,之前詩詩並不知道秦先生已經回來,而且這段時日詩詩也一直都在此處彈琴.”
“那一次聽過先生彈琴之後,詩詩就覺得有時候將感情融入到琴曲之中,也可以當成一種宣洩.”
許詩詩解釋了一句,她看到秦川手中抱著古琴,趕忙將自己面前石頭上的古琴收起,將位置讓了出來。
秦川過去將古琴放下,不過卻沒有開始彈琴,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許詩詩:“年紀輕輕就心事重重,這一次又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既然今夜在此相見,那便算是一種緣分,或許今日我還可以如同之前那般贈予你一副心病藥劑.”
往日恩,今日情。
許家當初對秦家的幫助秦川此前已經償還,不過涉及到這種方面的事情,並不是說還就可以直接還的。
若是許詩詩剛才表現稍微有點異樣,秦川也絕對不會這樣打破僵局。
而此時許詩詩的樣子,明顯沒有想要將心事說出來的打算,在明知道他如今身份權傾朝野的情況下,也沒有選擇求助,這種品性實屬難得。
“以前已經麻煩過先生一次了,詩詩怎麼好意思繼續麻煩先生。
而且先生現在肯定會有更多的事情要忙,為了自己的家事打擾到先生,很不合適.”
許詩詩婉拒了一下。
事實上她還是很想說出心中事,但正如同她說的那樣。
原則問題上,她十分堅持,她不想太過麻煩秦川,否則就顯得太過功利心。
秦川還是蠻喜歡許詩詩這種性格,他雙手已經撫在琴絃之上:“合適與否現在不要蓋棺而論,我先彈奏一曲,你靜靜聽.”
語落,琴音起。
清脆的琴音,其中有著秦川對人生的感悟。
那些感悟順著琴音鑽入許詩詩耳中,一行清淚已經從眼中淌落,花了臉頰。
幾分鐘之後,琴曲落人滿淚。
許詩詩擦了擦眼淚,雙肩還在輕抽。
情到傷感處,淚自落。
“多謝先生點撥.”
許詩詩聽出了琴曲中的意思,她連忙跪在秦川身前:“聽先生一曲,詩詩已經想開了許多.”
“想開了便好,說說你的事情.”
秦川語氣一頓,道:“你的事情,並非家事那麼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