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果然也是江湖第一人。
“現在結果出來了,後續都打算如何做?”
“軍武第一人,江湖第一人,這是要將我們王族架在火爐上烤啊!”
“他所做之事,無一不是在與我們王族作對,也不知這是他的個人意思,還是軍武的集體意思.”
多種疑惑在這些王族之人心頭縈繞,他們此刻都讓知曉的資訊鎮住。
但他們是王族之人,絕不容許那些不確定的事態發展下去。
“眼下,我們也只能繼續在這個事情上觀望,暫時不能繼續試探了.”
“不錯,他有軍武身份,我們實屬江湖一列,真要起了爭端,除非我們九方王族聯盟,否則很是難堪.”
“再者而言,他一人便是神話之巔,我們九方也需要聯合多位老祖方能掣肘,但他還有北域百萬雄師.”
“說的在理,就等後續事情發生之後,先拔掉他一顆牙,然後再操作後續的事情.”
許久之後,幾方王族的人都商榷出了一個答案。
單論秦川的個人實力,他們是忌憚,但還不至於徹底害怕。
但,他們擔心的是北域那百萬雄師。
儘管他們從來都看不起那些螻蟻一般的人,但螻蟻多了也是可以咬死大象。
任意一方王族,所持有的私軍都只有那麼一些,單對單的根本不可能是北域這整整一域的對手。
就算那個時候秦川被他們各方老祖牽制,那北域百萬人也必須要重視。
如今風起雲湧,秦川要在不久之後卸掉王位,將所有實權都交給新王,那時候便不可能繼續號令北方百萬大軍。
哪怕,他的威望能支援他這麼做。
但,九州高層肯定不可能任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一頭,西王臺的眾多王族在緊急討論。
另外一頭,秦川與褚若蘭來到了京都近郊的一處高峰之下。
這裡,綠樹成蔭,草木橫生。
若是在炎炎夏日,置身於這等之地,也是極佳之事。
“這裡,就是沈爺爺的安息之地?”
褚若蘭在山丘之前,她看著山上那林立的墓碑,側著臉看著秦川,柔聲詢問。
秦川點頭,他應聲道:“是,也不是。
沈老屍骨無存,這裡的陵墓與烈士陵園的陵墓,實則都是衣冠冢.”
“我記得,老爺子以前說過,若是有一天他戰死沙場,讓我將他葬入京都最高峰,他想要看著他保護過的這片錦繡河山。
這裡,他會更喜歡.”
人一身,終一骨。
縱然身死,都要牽掛這萬里山河。
二人輕聲交談著,也是踏上了面前那條登山之路。
這等風景極佳之地,外來之人恐怕都想不到這裡卻是諸多陵墓所在,是夜晚常人最懼怕的地方。
“對了,大叔,你說這裡就是之前我們在金陵看到過那個怪老頭鼓搗出來的?”
大概走了有小半山路,褚若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立馬詢問。
一想起在金陵遇到的那個怪老頭,哪怕過了這麼一些時日,她依舊對那個怪老頭無語之際,每每想到牙根都直癢癢。
哼,都七八十歲的人了,還那麼老不正經。
“小女娃,老頭子給你家這個秦小子開一劑藥,保證你們婚後會非常性福,老頭子的好心他不領,要不你幫他收下?”
如同魔音一般的話語在褚若蘭腦中回檔,她俏臉羞紅一片。
秦川只看到褚若蘭腮邊飛起紅霞,也沒多問,只是回答那個問題:“的確是那個老頭子的,他一邊救人,一邊醉心這種墓地生意.”
“真是個怪人,上次還有一筆賬沒和那個老頭子算賬,這一次肯定要好好清算一下,大叔你一定要幫我哦.”
秦川寵溺一笑,沒有應聲但那動作卻表明一切。
幫忙就幫忙,正好他也想找那個老怪物好好嘮嗑嘮嗑。
又是一陣功夫,二人終於登頂這處京都最高峰,站在山巔望臺,的確能看到很多京都之景。
在那望臺最邊上,一座無字墓碑在最獨特的位置,那個位置才是能俯瞰京都風景的最佳之地。
那裡,便是那位身死都心繫家國的可敬老者的衣冠冢。
另外一處地方,鬼醫這個怪老頭正在一個草棚子下面,在他近前還站著幾個衣冠端正的男女。
男的都穿著黑色肅穆的西裝,領間有一朵白色小花。
女的則是氣質高浪,脖間還有一密制項鍊,其下墜著一粉紅色的寶石,只需一看便知這不是等閒之物。
儘管如此,女的胸口位置也還是佩戴上了一朵白色小花。
很顯然,這男女的家裡是遇上了白事,此時多半也是來找鬼醫這老怪物購置此處陵墓來安葬故去之人。
這兩人便是京都章家之人,此次前來此處的確是為了購置陵墓一處。
前些不久,他們章家有老輩故去,今日正是下葬之日。
“姐,這老頭太不給面子了吧,我們好言好語的說這麼久,他根本就不帶搭理,我看我們還是用以往的方式來辦事吧!”
章佳怡秀美輕蹙,站在這一處地方已經有個多小時,她的耐心其實也差不多快消磨乾淨,已快爆發。
這趟來此處,若不是他們章家的當家人特地囑託,他們兩姐弟才不管這麼多,早就強行將要辦之事辦完。
好言好語那麼久,結果鬼醫這個老怪物就把他們兩姐弟當成了空氣,還被告知那一處最獨特的陵墓,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動不得。
還說,不能驚動墓中亡魂。
呵呵!真是可笑。
他們章家在京都何等地位,莫說只是一處陵墓,就是要在京都城中立城,都是輕而易舉之事。
如此,竟敢說那一處陵墓讓出不得。
還怕京都墓中亡魂,沒直接給墓中之骨挖出來扔之山下已是仁至義盡。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